要繼續(xù)等。
直到師父徐徐開口,“不必等了,晚喬已經(jīng)離開了宗門?!?br>所有人都愣住了。
江浮生錯愕抬頭,不可置信,“師父,你說什么?”
這六年來,我早就把宗門當(dāng)成了自己的家。
就算是快要病死的那一年,我都沒有提過要離開宗門,想回去看看。
江浮生臉色忽然白了白,“這……怎么可能?”
“虞晚喬她是不是又玩了什么鬼把戲?故意在我成婚這天鬧出什么亂子她才滿意!”
師父無奈的搖頭,親手幫我送上了新婚賀禮。
“她真的走了,這是晚喬那孩子讓我交給你的?!?br>江浮生打開的那一瞬間,臉色頓時白了。
那是一個小小的錦盒。
錦盒里面,安安靜靜的躺著兩樣?xùn)|西。
一個是被我砸碎的定情玉佩,當(dāng)初江浮生情至深處交給我的,說那是他家傳給未來媳婦的傳家寶。
另一個是江浮生下山執(zhí)行任務(wù)那年,千里迢迢送來的一封書信。
是他重傷在身,以為快死了,咬破手指用血保證,
“晚喬,若是能活著回去,我定娶你為妻,護(hù)你一輩子?!?br>可最終他都食言了。
而我也沒有繼續(xù)拿著的道理,如數(shù)歸還。
“她還說,祝你們新婚快樂。”
江浮生不可置信的跌坐在地上。
“虞晚喬真的走了?不,這怎么可能?”
“她說過宗門才是她的家,她就算死也要埋葬在后山,不會離開這里,也不會離開……”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師父打斷。
“浮生,你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br>師父一臉嚴(yán)肅,“如今你決定娶了歲歲,就和晚喬再也沒關(guān)系了,是去是留那是她的事?!?br>“更何況,她還是王府的小郡主?!?br>江浮生死死攥著手里的錦盒,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沒了。
終于到了大婚那日。
我換上太子讓人送來的鳳冠霞帔,坐上了前往東宮的花轎。
忽然外面?zhèn)鱽硪魂囆[。
“我說了我找虞晚喬,她是王府的小郡主,你只需告訴我王府怎么走!”
我心里一咯噔,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是江浮生。
我下意識掀開車簾,卻剛好和人群中的他四目相對。
“虞晚喬?還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