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嚴哥,今天怎么沒來上班?”
下一刻,紀嘉欣嬌滴滴的聲音從聽筒里傳過來,聽得我一陣難受。
誰知嚴關看了我一眼,像是故意要讓我知道他和紀嘉欣清清白白似的,沒走更沒降低聽筒音量,而是面色自然回復道:“秦曦生病了,我在家里照顧她?!?br>電話那頭沉默一瞬,隨后也咳了起來,又是一句嬌滴滴。
“是嗎?那應該是昨晚,最近寒流太冷了,我都有點生病了,讓曦曦照顧好自己啊,嚴哥,你上班路上能幫我也帶點藥嗎?”
“你也生病了?具體什么癥狀?”
......
接過電話之后,嚴關便開始了心不在焉起來,淘米掏了一半就堅持不住要走。
“老婆,公司那邊我還是得去看看,你先躺會吧,粥我一會給你點外賣,你在門口拿就行?!?br>“知道了?!?br>我目送他離開,雖然心中已經(jīng)不愛嚴關了,但被人在心中衡量后被拋下的滋味,屬實不好。
我和嚴關大二相識,戀愛兩年,畢業(yè)結(jié)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年了。
當初紀嘉欣雖然不算是我室友那種非常要好的朋友,卻也是我大學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之一。
至于她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對嚴關有這種心思的,我更是不得而知。
學生時期大家都看起來差不多,天真活潑,真到職場幾年才知道一個人能不能保持本心,會不會被社會同化。
但是嚴關會背叛我,是我屬實沒想到的,他平常雖說大大咧咧了一點,但是卻從不拿感情開玩笑,誰知短短一年婚姻就能面目全非。
外賣很快就送到,但是小票上的名字號碼都是紀嘉欣的,只改了地址。
外賣員敲門我才能拿到,他走時還罵罵咧咧的說我不接電話。
我嘆氣打開塑料袋,發(fā)現(xiàn)粥是我吃了就會吐的皮蛋粥,藥也不是對癥的藥。不知道是嚴關故意還是怎樣,他如果知道我的癥狀,是不會給我點這些東西的。
不過看外賣地址上的姓名,八成也不是嚴關點的。
無心多想,我直接自己去了醫(yī)院。
掛號買藥掛水,忙完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嚴關下班后才找到我,外面下了小雪,他風塵仆仆的趕來,看到我第一句就沒什么好氣。
“不是都給你點外賣和粥了,怎么還矯情的出來住院了?”
我看著他,又看了看他身后跟著來的紀嘉欣,一時間只覺得無比厭煩和疲憊,當即開口。
“嚴關,我們離婚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