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絕望地躺回到床上。
心如死灰。
他憤怒得捶著病床:“你是干什么用的!我說了要時刻盯著淺淺,結(jié)果她出國了你都不替我攔著!”
助理啞口無言,只覺得莫名委屈。
他只是一個助理,有什么權(quán)利攔住人家?
況且,慕淺淺出國的那天,程煜正在手術(shù)室里搶救,他在醫(yī)院守了兩天一夜,根本就分身乏術(shù)。
程煜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慍怒地命令助理:“你出國去把淺淺給我?guī)Щ貋?,帶不回來,你也不用干了!?br> 助理感到很為難。
他這個老板,自從患病后情緒就變得喜怒無常、暴躁易怒,常常拿他出氣。
他只能耐著性子哄他:“程總,您好好養(yǎng)傷,等您身體康復(fù)了,再親自去把慕小姐接回來吧?!?br> “不會回來了……”程煜猩紅著雙眼不斷呢喃,“她已經(jīng)對我恨之入骨了……”
倏然,他劇烈地咳嗽起來,五臟六腑仿佛被要被咳出,一口鮮血,猛地噴涌而出。
……
慕淺淺在Annie身邊學(xué)了半個月后,設(shè)計出了自己的第一款珠寶作品。
是一枚男士胸針,采用白金和鉆石制成,風(fēng)格獨(dú)特,只是簡約的幾何形狀,卻彰顯出一絲尊貴的氣息。
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光彩奪目。
Annie愛不釋手,對慕淺淺贊不絕口:“淺淺,你真的很有天賦,沒有早點入行簡直太可惜了!”
慕淺淺謙虛一笑。
Annie詢問慕淺淺:“這枚胸針,你愿意放在展廳售賣嗎?”
慕淺淺不假思索地拒絕:“Annie老師,這是我的第一個作品,我想把它送給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br> Annie了然一笑:“我明白!”
回到家后,慕淺淺將這枚胸針包裝好,小心翼翼地收藏在柜子里。
不知不覺間,慕淺淺已經(jīng)出國兩個月。
這兩個月期間,她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國外的生活,與Annie老師以及四位師姐也相處得很愉快。
她的靈感也源源不斷,接二連三地創(chuàng)作出了好幾款令人驚艷的作品。
她沉浸在自己的創(chuàng)作中,樂此不疲。
工作之余,Annie偶爾也會犒勞大家。
這天,下班之前Annie喊住了大伙:“下班都先別走啊,今天有人請吃大餐!”
“真的嗎?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