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攝政王獨(dú)寵:公主千歲不承情 類型:古代言情 作者:阿隅 角色:西陵焰凌楚月華 《攝政王獨(dú)寵:公主千歲不承情》內(nèi)容精彩,“阿隅”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西陵焰凌楚月華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攝政王獨(dú)寵:公主千歲不承情》內(nèi)容概括:看她沒有動,攝政王微微顰眉,月華才慢慢走過去,她也不想站在中間接受別人的目光剛走到他身前,攝政王忽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扣住她的腰,把人拉到了懷里,而他的吻,就這么落了下來這是在大殿上啊,嚇得月華緊緊閉上眼睛,不敢去看別處,腦袋更是一片空白,唇上的吻,由淺及深,稀稀疏疏的他唇里的酒香之氣充斥著她的唇和鼻,醉得她如失驚的小白兔一般,微紅了臉,乖乖的趴在他的懷里他看著她不安的緊緊閉著眼睛,忽然想...

第1章 攝政王的女人? 在線試讀


凌楚,文成帝十年。

攝政王府突然有太監(jiān)來傳旨,大意是二公主凌楚月華,才貌無雙,品行端莊,賜予攝政王為王妃。

人人都知,攝政王權(quán)力極大,不僅擁有攝政的權(quán)力,更有凌楚一半的兵權(quán)。

若要對外出兵,只有皇帝手中的一半兵符,再加上攝政王手中的另一半兵符,才能號令三軍。

那一年,西陵焰十八歲。

他的父王母妃全部喪生在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中,他僥幸逃過一劫,卻也被大火燒傷手臂。

隨即先皇駕崩,諸位皇子斗得你死我活,西陵焰憑借其父王的兵權(quán),以雷霆手段,廢了帶兵造反的兩位皇子,立了當(dāng)時(shí)未參與奪嫡的凌楚煜承為儲君。

皇上登基后,因功被封為攝政王。

又逢外敵趁火打劫,剛剛穩(wěn)定朝堂的他,率軍出征,以三萬大軍退了敵人幾十萬大軍,平定了戰(zhàn)亂。

凌楚才傲立于世,不被他國欺凌。

只是回京途中,遭遇刺客,被人下毒毀了雙腿。

是以,攝政王除了擁有一個(gè)守護(hù)神的稱呼,卻也有人私下稱他為煞神。

不然為何父母雙亡,王朝混亂,自身還落了個(gè)殘疾?

所以說,你再做出多少利于別人的事,都會有人把你的不好拿出來說。

畢竟,人無完人,擁有至高權(quán)利,又擁有俊逸容顏的西陵焰,著實(shí)是讓人嫉妒的。

西陵一家,自從開國以來,都是以輔政大臣的身份繼承下來,西陵焰的父王本就有軍功,為異姓王,他更是進(jìn)一步掌握兵權(quán),榮尊攝政王。

一門權(quán)貴,卻又是招了誰的嫉恨。

當(dāng)今皇帝便是忌憚著他,也想通過聯(lián)姻的方式來牽制他。

這份心思,誰都心里有數(shù)。

攝政王漫不經(jīng)心的坐在輪椅上,把玩著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雖無多余的動作,也嚇得前來傳旨的太監(jiān)冷汗直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念完圣旨,把圣旨折好硬著頭皮遞出去,小心翼翼的道。

“請攝政王接旨?!?br>
誰不知道攝政王喜怒不形于色,但若真的觸碰到了他的逆鱗,下一秒,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把人打入深淵。

這位年輕的攝政王,甚至比皇帝還可怕。

現(xiàn)場安靜的可怕,見攝政王沒有反應(yīng),太監(jiān)忍住內(nèi)心的恐懼,再次說道:“請攝政王接旨?!?br>
在眾人以為攝政王將抗旨的時(shí)候,攝政王玩味一笑,終于開口打破緊張的氛圍:“兮羽,接旨吧?!?br>
被稱作兮羽的侍衛(wèi)接過圣旨,然后推著攝政王離開。

那公公擦擦汗,松了口氣,回去復(fù)旨了,什么差事有讓攝政王接旨難?

他還擔(dān)心攝政王一個(gè)不開心,取了他的腦袋。

攝政王鎮(zhèn)守西北,不久前才回京,這才回來就有了婚約,誰會高興?

圣旨一下,攝政王府便充滿了來道賀的官員,并不知道攝政王去了城外巡防,把一干大臣丟在王府,任他們折騰。

不同于攝政王府的熱鬧,除了白天偶爾有幾個(gè)冷嘲熱諷的妃嬪和公主過來,夜晚的長公主寢宮更是安靜。

錦瑟宮。

蕭蕭瑟瑟,荒涼的寢殿,是她住了十年的地方,只是,十年來她只是一個(gè)不受寵的公主,平時(shí)也沒有人關(guān)心,那些公主們對她冷嘲熱諷,早已是常事。

她的母妃不過是毫無身份背景的江南女子,皇帝登基前出巡遇上帶回府里,母妃單純又受寵,很容易就被人陷害,被父皇忘卻。

帝王本就只有寵,不會有愛。

想她三歲之前,雖然很小,也記得父皇是寵她的。

月色溫涼,傾瀉落入院中,投下一地的清華之色,就如此刻她的心情一般。

站在窗前的女子,站了許久,方才放下窗子走入室內(nèi)。

這般清冷卻又安靜的日子,大底不會再有了吧。

一聲輕嘆,轉(zhuǎn)瞬即逝,仿佛一點(diǎn)水珠落入水池,漾起一圈圈水紋,卻又很快恢復(fù)平靜。

輕解下華服,掛在一旁的屏風(fēng)上,正欲上榻,只聽得一聲戲謔的男聲。

“攝政王的女人,呵,不知味道如何?”

月華一驚,還未回頭,便被男子納入懷中,與此同時(shí),屋內(nèi)的光線全部熄滅。

她看不清他的臉,裸露于空氣中的肌膚緊貼著他的,曖昧的氣息充斥著兩人的鼻息。

從未與男子接觸過的月華小臉微紅,輕咬貝齒,呵斥:“你放肆,放開本公主?!?br>
男子今夜抱著目的而來,對她勢在必得,自然不會放了她,她口中刻意說出的身份,對他而言,也不是威懾。

下一秒,在她沒有防備的時(shí)候,把她壓向身后的床榻,熱烈而霸道的吻上她的唇,肆意掠奪。

月華瑟縮了一下,聽到他在耳邊調(diào)笑道:“真敏感?!?br>
她無語的漲紅了臉,想反駁,可她應(yīng)該說,你才敏感嗎?

真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到第二日,月華是被人吵醒的,她的耳邊盡是不堪的話語。

“堂堂一國公主,竟是如此放蕩。”

“還未和攝政王成婚,就做出這種事,把王爺?shù)哪樏娣庞诤翁???br>
“可憐王爺還和她有婚約?!?br>
“這種放蕩的女人,應(yīng)該拖出去浸豬籠?!?br>
“……”

如此云云。

月華突然想起來自己做了多么荒唐的事,她們這次倒沒冤枉她,昨夜的事,她一開始確實(shí)是抗拒他的,但最后竟然沒有拒絕他。

她抬眼望去,她的父皇鄙夷的看著她,不過想到什么,只冷冷道:“穿好衣服出來,給朕一個(gè)交代?!?br>
她想父皇應(yīng)該是震怒的,他才賜婚于她,就發(fā)生這種事,打的是他這個(gè)皇帝的臉,若是嬪妃或?qū)m女處置了就好,偏偏是賜婚給攝政王的她。

月華斂眉,看了看一身明顯曖昧的痕跡,扯唇輕笑一聲,這一夜放縱,竟惹出了這么多麻煩,不過,又有什么可后悔的?

要說后悔,只是……

他,怕是不愿再娶自己了吧?

沒有時(shí)間多想,她收拾好自己,準(zhǔn)備去接受自己的懲罰。

凌楚煜承盛怒的等著,見她出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孽女,給朕跪下?!?br>
月華沒有說什么,從容的跪下。

“說,奸夫是誰?”

月華低頭挑眉,不合時(shí)宜的有點(diǎn)想笑,他似乎沒想到自己會被罵為“奸夫”吧?

她沒有回答,凌楚煜承更加盛怒,拿起桌上的琉璃盞砸來,碰巧砸在她手臂上。

疼,自然是疼的。

可比起往日的傷痛,這點(diǎn)疼痛倒是小事了。

月華神色未變,無動于衷,是不打算說出那人的。

凌楚煜承疲憊的揉揉眉心:“你自己去和攝政王請罪,朕保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