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忍不住想要更加狠狠的欺凌一番。
聞人凜喉結(jié)有些不受控制的滾了滾,這般凄楚嬌態(tài),真真是叫人惱怒又火大。
這女子總能輕易挑起他的欲望。
兩人的距離很近,姜月饒看到男人喉結(jié)微滾,她眼底飛快劃過微光,眼淚隨即 洶涌而出。
她好似被天子的話嚇著了,不住的流淚搖頭,甚至還主動上前一步,伸出手自己纖細(xì)手指,去拉這位天底下最尊貴的男人的衣袖。
“陛下,縱使霍大人變心,臣婦也無怨無悔,還請陛下莫要責(zé)罰于他……”
女子的主動靠近,叫聞人凜的心跳不由快了半分,熟悉的馨香涌入鼻間,兩人間的一幕幕香艷場景,不住的浮現(xiàn)在腦海中。
他目光剎那變得晦暗深沉,但同時女子為霍言求饒的話也在他耳邊回蕩,叫他止不住的心生怒意。
聞人凜低頭看著自己被女子扯住的衣袖,玄色與淡紫的布料相貼,仿佛無意的 癡纏。
他上前一小步將兩人間的距離再次拉近,幾乎是相貼 ,但面前女子依舊是沉浸在難過與求饒之中,像是半點(diǎn)兒也沒察覺不對。
男人有些沙啞無奈的聲線響起:“你便這般的癡戀他?縱使他有了新歡,你也毫不在意?”
姜月饒聞言渾身一顫,那張絕艷又凄楚的小臉抬起,眼底似有無盡痛意。
“如何能夠不在意,但臣婦的心已交出,哪里是容易收回的,陛下是天下最最厲害的男子,自是無法明白臣婦如此懦弱的心性……”
這番話說的期期艾艾,憂見我憐。
聞人凜身子火熱,心底卻是無奈又帶著一絲酸楚。
看著女子臉上的神色,他有些不受控制的開口:“朕可以罰他,幫你出氣。”
不知為何,他一點(diǎn)兒也不想看見女子臉上的痛苦與難過。
姜月饒紅唇牽起一抹苦笑:“陛下是個好人,臣婦多謝陛下,但臣婦還是希望陛下莫要這般做。
臣婦只是江南來的農(nóng)女,能伴霍大人身側(cè)已是幸事,并不敢奢望太多,若是霍大人因此遭受懲罰,那臣婦定會內(nèi)疚不止……”
聞人凜聽她這般至純至善之言,心底只覺可笑又心疼,她竟還在為霍言考慮。
什么叫幸事?她可知自己的容貌對霍言意味著什么,只要她愿意,這京城所有男兒都會拼了命的將她娶回府。
聞人凜心中復(fù)雜,只覺眼前女子單純得可笑,卻又純善得可愛。
這時,船只忽地一陣顛簸,姜月饒身姿搖晃有些站立不穩(wěn),聞人凜更是下意識便伸出手將她給攬入了懷中。
少女身姿纖細(xì)而綿軟,身嬌體柔,她被聞人凜勾著腰肢緊緊抱在懷中。
兩人的身形無比契合,女子身子傳來的馨香之氣也叫男人迷戀。
雖是夜晚,但周遭的飄蕩著游船,光線并不是特別的昏暗,兩人就這般在大庭廣眾之下緊緊抱在一起,看不清臉,但抱在一起的身形還是格外清晰的。
對面游船本就是萬花樓的妓船,上面出格的舉動可不少,有抱著船妓站在甲板賞景的人瞧見他們,便朝吹起了口哨。
有位抱著美人兒的公子甚至唱起了淫詞浪語:“興魄罔知來賓館,狂魂疑似入仙舟。”
隨即便是一陣曖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