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快穿之白月光她惑人心 類型:古代言情 作者:小小箱 角色:宋卿瑤宋卿瑤 《快穿之白月光她惑人心》男女主角宋卿瑤宋卿瑤,是小說寫手小小箱所寫。精彩內(nèi)容:恰在此時,余光突然瞥見一抹紅色,他心中松了一口氣,立即上前道:“陛下,九黎公主到了”能明顯感覺到所有人都放松下來宋卿瑤遠(yuǎn)遠(yuǎn)看著宮門,腳已經(jīng)有些疼痛了,這鞋確實精美,但穿著卻很不舒服她手指臉龐都凍的微紅,心中的怒火卻是越升越起她瞥了眼不遠(yuǎn)處的宮門視線無意間觸及某個地方,她心頭微滯,眼前發(fā)昏她看到了什么?!宋卿瑤身子晃了晃,她捂住發(fā)疼的心口,眼前已經(jīng)開始模糊不清,大顆大顆淚珠落下,口中也嘗...

第9章 美人為禍9 在線試讀


伸手將紙筆拿了過來。

“紅袖,你來替我磨墨?!?br>
她展開一張紙,將毛筆拿了起來,另一手拉住袖口,手腕隨之露出柔嫩的肌膚。

見墨水磨好了,她輕輕蘸了蘸,在紙上落筆。

睫羽微垂,眸色認(rèn)真,看著在作畫,實際上,自己就是別人眼中的畫。

手腕動作間,令人驚覺,原來這種超乎凡間的美是真實存在的啊。

隨后心臟開始劇烈跳動,想要靠近,想要占有。

反正紅袖是不敢多看,因為怕生出不該有的心思,畢竟這種美是能超越性別的。

“好了?!?br>
她收筆。

端詳著面前的幾張畫,對成果很是滿意,看來自己的手還是沒有生疏。

“收起來,帶去御花園?!?br>
……

今日太陽甚好,適合做一些心情愉悅的事,尤其是在這種花團(tuán)錦簇的地方。

當(dāng)然,這是針對國主而言,其他侍從是大氣不敢出。

宋卿瑤便是在這個時候來的。

雖然腳步輕盈,但第一時間就被凌之深察覺到了。

他看過去,勾了勾唇,殷紅如血的顏色非但沒有給人女氣的感覺,反而帶來一種震懾感,病態(tài)又陰沉。

偏他眸色平淡,仿佛任何事都不能牽動他的心情。

凌之深就是這樣的人,在他面前,你首先注意的不是他優(yōu)越的眉眼,而是被震懾,心中油然生出畏懼感,因為你猜不透他。

宋卿瑤定了定神,接近他。

“小公主這是來御花園賞花?”

他語氣漫不經(jīng)心,隨后又不知想到什么,興致勃勃道:“你也覺得這花開的好是不是?畢竟這可是朕親自照料的?!?br>
宋卿瑤徑直走過去,站到他身邊。

“臣妾是來找您的,并非賞花,只是這花確實開的好?!?br>
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這樣寒冷的冬季,竟也將花養(yǎng)的這般好。

凌之深挑眉,似乎心情愉悅起來。

“你可要玩箭?朕今日是特意來給花施肥的?!?br>
宋卿瑤這才注意到一旁侍衛(wèi)手里拿的箭桶,凌之深手上來拿著弓。

只是這射箭與施肥有何干系?

她心中不免疑惑,往前一看,不免僵住了。

她心臟撲通撲通跳動著,但手腳卻十分冰涼,即使拿著暖爐,也恍若掉入了冰湖之中。

“這是……”她語氣有些艱難。

“沒錯,他們就是肥料?!?br>
耳畔被溫?zé)岬臍庀⒒\罩,凌之深不知何時悄無聲息靠近了她,彎了腰,在其耳旁輕聲說。

她偏頭一看,心臟漏了一拍。

被凌之深一雙眼盯著,也將她驚懼的情緒盡收眼底。

“小公主這么害怕干嘛?剛剛不是還夸花開的好嗎?”

宋卿瑤出了一身冷汗,口中卻回道:“臣妾只是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國主的想法可真是別出心裁?!?br>
不遠(yuǎn)處是一排穿著囚服的人,他們的嘴巴被一個大蘋果死死地堵著,手腳皆被綁在一根柱子上,額頭也被綁著,腦后是一個箭靶。

凌之深拿起弓,將箭搭了上去。

“朕先做個示范?!?br>
他手猛的一拉,弓弦繃緊,弓身被拉出一道半圓,瞄準(zhǔn)了其中一個蘋果。

犯人眼睛睜大,拼命地掙扎著想要逃離,口中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只可惜被繩子綁的太緊,無法逃離。

只能露出驚恐哀求的神色,流著淚,褲腳流出不明液體。

凌之深不為所動,他手一松。

“咻”的一聲。

剪頭刺穿了蘋果,將犯人的頭連同箭靶串聯(lián)在一起。

他的眼睛還睜著,血已經(jīng)順著柱身淌下,再也沒了生息,唯留恐懼還固定在他的臉上,死也沒能擺脫。

宋卿瑤手中暖爐落了地,在死寂的氣氛中,驚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垂著頭,看不清表情。

凌之深走過來,站到她身后,將宋卿瑤顫抖的手握住,隨后她摟進(jìn)懷里,嚴(yán)絲合縫。

他低下頭,嗅了嗅宋卿瑤白皙的頸脖。

“今日小公主這裝扮,朕甚是喜歡。”

宋卿瑤只覺被一條毒蛇纏住了,它“嘶嘶”地吐著蛇芯子,豎著瞳孔,露出一口尖牙,瞄準(zhǔn)了自己的后頸。

“別怕。”毒蛇還在說著,試圖蠱惑懷中的獵物放松警惕,“一群本該執(zhí)行死刑的犯人而已。”

他試圖拉著懷里的人墜入深淵。

“本就是一群廢物,不如用他們的死發(fā)出最后的余熱,這也是他們的榮幸?!?br>
宋卿瑤開口了:“他們,犯了什么罪?”

她唇色蒼白,但平靜了很多,至少不再發(fā)抖了。

凌之深露出一抹笑。

“剛剛那個,囚禁奸淫少女,使她一時想不開,三尺白綾上了吊,隨后又拿取了她的貼身物件,騙取她一家全部財產(chǎn)?!?br>
“她的父母得知其死訊,一病不起,又沒錢抓藥,沒過幾日便撒手人寰了。”

“你說,他是不是渣滓?該不該死?”

他幽幽道:“所以朕拿他練了箭,從他綁在那里開始,無時無刻不在被恐懼折磨。當(dāng)箭矢穿過蘋果和他的頭,便穩(wěn)穩(wěn)扎在箭靶上?!?br>
“不僅能訓(xùn)練力道,還能訓(xùn)練精準(zhǔn)度,而且順便養(yǎng)養(yǎng)花,一箭三雕。”

此時,囚犯已經(jīng)被侍衛(wèi)解開了繩子,掰著頭顱從箭尾穿成,血肉與異物的摩擦聲響起,侍衛(wèi)恍若未覺,面上一片冷漠。

那只箭還立在靶上,參雜著紅紅白白的塊狀物,他瞧了一眼。

回身道:“國主,十環(huán)?!?br>
隨后又來兩個侍衛(wèi),隔開尸體的動脈,將他的血用容器裝著。

“血液澆花,尸體作肥,所以這些花才在這嚴(yán)寒的冬日,也開的這樣茂盛。因為這就是用死亡灌養(yǎng)出來的,只要尸體不絕,花將永開不敗。”

宋卿瑤側(cè)頭,看了眼路旁的泥土,因為被鮮血澆灌,所以泛著隱隱的紅色。

一陣反胃感席卷而來。

未免露出異樣,她回過身,將頭埋進(jìn)凌之深懷里,嗅著他身上的龍涎香,才將那感覺壓下去。

“國主,臣妾害怕?!?br>
凌之深捏著她的后頸,嘴角上揚,弧度越來越大,顯然對她的依賴很是受用。

仿佛將她完完全全地掌控著,這是獨屬于自己的玩具啊,既然抓在手里,就不會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