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她這狂浪不羈的言行,皆是一震。
“你不要做白日夢了,楚哥哥金尊玉貴的人,不可能看得上你這種放浪形骸、水性楊花的女人!”
裴媛媛臉色也很難看,但又礙于淑女人設(shè),不能爆粗。
“楚哥哥是天上的明月,你只是腳下的污泥。
你這樣的人,只會臟了楚哥哥?!?br>
“噗嗤?!?br>
裴夏夏沒忍住,笑了出來。
“她罵你臟。”
裴夏夏幸災(zāi)樂禍地朝楚衍川挑了挑眉,“嫌棄你不干凈了?!?br>
裴家眾人臉色唰地變白,就是借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說楚家太子爺一點(diǎn)不是??!
再說了,楚少和裴夏夏之間又沒什么,他們只針對裴夏夏。
“楚少,媛媛不是這個意思......”裴父額頭滿是冷汗,膽戰(zhàn)心驚地想要解釋。
楚衍川骨節(jié)分明的手,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裴父便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裴夏夏趁機(jī)將手腕從楚衍川手里抽回來,小心翼翼地?fù)炱鸬厣系挠衽澹p輕放進(jìn)包包里。
轉(zhuǎn)身離開時,看到楚衍川正拿過仆人端上來的紙巾,仔細(xì)地擦著手。
仿佛碰了她的手,就像碰了臟物一樣。
裴夏夏冷笑一聲,還挺會裝。
她倒車出來時,故意狠狠撞了一把楚衍川的限量版賓利,車頭都陷進(jìn)去了。
她朝楚衍川比了個中指,揚(yáng)長而去。
到租的公寓后,洗了個澡,把玉佩小心翼翼從包包里拿出來。
裴夏夏看著碎成幾塊的玉佩,心里一陣陣抽痛。
這是唯一疼愛她的奶奶留給她的,她不想就這么報(bào)廢。
她打電話問隊(duì)友兼閨蜜:“你認(rèn)識會修復(fù)玉佩的技工嗎?”
周婉婷沉默了幾秒:“有個人人脈廣,可能認(rèn)識,我讓他過來和你當(dāng)面談?”
“嗯。”
裴夏夏輕輕撫摸著碎玉,“盡量快一點(diǎn)?!?br>
掛了電話,她做了份晚餐,還沒來得及吃,就聽到敲門聲。
裴夏夏以為是周婉婷到了,笑著將門打開:“這么快就來啦!”
然而,在看清門外的人后,她笑容立刻消失,滿臉不耐煩。
“你來做什么?!”
她說著就要將門關(guān)上。
楚衍川卻猛地將門推開,冷著眸,一把將她推到了沙發(fā)上。
大掌握著她的手腕,摁在了她的頭頂:“我警告過你,徹底從我周圍消失!”
裴夏夏掙扎著,想從沙發(fā)上起來。
“我去裴家自有我的事要辦!
倒是你,竟然追到我家!
你跟蹤狂嗎?!”
裴夏夏沒好氣地對回去。
楚衍川冷嗤一聲,大掌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摁出紅痕:“不管你和裴家如何,都給我離裴媛媛遠(yuǎn)點(diǎn)。
若你傷害到她,我絕不會放過你!”
裴夏夏漂亮的桃花眼垂了垂,看來他還真是在乎裴媛媛這個未婚妻呢!
不然也不會追到她家里來威脅她。
可是,憑什么她身邊的所有人都更愛裴媛媛,都要為了裴媛媛拋棄她?
裴夏夏咬了咬唇,剛想回懟,就聽到手機(jī)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