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敗給偏執(zhí) 類型:現(xiàn)代言情 作者:奇漁 角色:盛晚陸遠詞 由盛晚陸遠詞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敗給偏執(zhí)》,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盛晚沒用靳予送,堅持以自己開車了的理由獨自回到北海岸巧的是今天陸遠詞也回來了推門進去,在玄關(guān)處看到一雙屬于男人的皮鞋時,盛晚真真是長舒了一口氣在這樣的一個夜晚,見到陸遠詞莫名會讓人覺得安心洗過澡躺在床上,她纏著他要個不?!霸趺戳??”陸遠詞抬起盛晚汗涔涔的下巴,笑著親親她粉嘟嘟的臉:“今天這么主動?”“你不喜歡么?”盛晚眨巴著明亮的眼睛看著他,抿唇微笑:“今天安全期”面對女孩兒浪到?jīng)]邊兒...

第7章 時隔五年,靳予重新出現(xiàn)在這些老同學(xué)面前。 在線試讀


盛晚這兩天來例假,晚上躺在老宅三樓的床上,不自覺地就想起自己第一次來老宅時窘迫的情況。

那時候,她在洗手間里等的腿都麻了,又羞恥又悔恨地罵自己為什么忘記拿著手機一起過來,腳趾三室一廳,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直到老宅的樊姨給她送來了一包衛(wèi)生巾。

門外響起的不是男人的聲音,真真是讓盛晚長舒了一口氣。

等換完,女孩兒從洗手間一溜煙地跑到客廳,拿到手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靳予打電話讓他帶自己趕緊走。

雖然不明所以,但靳予一向是無條件聽女朋友的。

臨走時,盛晚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二樓樓上——陸遠詞始終沒有再出現(xiàn)。

這陸家大哥人還挺好的。

這是盛晚當(dāng)時心里一閃而過的念頭,她哪里會想到,未來她會和這個她認(rèn)為矜貴又高不可攀的男人滾到一張床上去。

而且,還曖昧不清的糾纏了五年。

就連現(xiàn)在,他修長干凈的大手還覆在她的肩膀上,帶著薄荷香氣的溫?zé)嶙奈锹湓诙?,讓盛晚的肩頭縮了縮。

“不行?!彼B忙提醒:“我來例假了?!?br>
“嗯?!标戇h詞似乎也沒那方面的意思,只是又在她修長得脖頸上親了親,時而伴隨著輕輕的吮咬。

有種讓人小腹都發(fā)酸得曖昧,還是在撩撥。

“不可以留下印子?!笔⑼頍o奈的輕嘆,只能退而求其次:“要不然蘇姐會炸的。”

瞧著女孩兒小臉扳起,一本嚴(yán)肅的模樣,陸遠詞忍不住輕輕笑了聲。

他胸口貼著她薄薄的背,就隔了兩層布料,悶笑聲似乎都能傳進她的胸口,讓人悸動又躁動。

尤其,這各種撩撥的小動作還是在生理期。

盛晚咬了咬唇,發(fā)現(xiàn)她也有點想要。

翻了個身,她明亮的眼睛在月光下仿佛鍍了一層柔和的光,笑著看他:“要不我?guī)湍惆???br>
生理期,能玩的花樣也有。

盛晚就像是從盤絲洞里爬出來的狐貍精幻化成人形,一舉一動都帶著隱形的絲線來勾人,讓本來氣質(zhì)矜貴的書生沾染上俗氣,被纏的愈發(fā)的緊。

偏生她一舉一動的引誘,都是無意識的。

陸遠詞只感覺額角的青筋都在一下一下地跳,他深呼吸一口氣,壓下眼底翻滾著的陰霾,拉高被子幫她密密實實的掖好。

“不動你?!彼慌e一動都是紳士般的體貼:“睡吧。”

他當(dāng)然很想要盛晚的‘伺候’,但不想在老宅這個地方。

這點欲望他還是能克制住的,畢竟如果克制不住身體的本能,人和禽獸又有什么區(qū)別?

盛晚眼中閃過一絲茫然,張了張口,還不待發(fā)問,整個人連著身上的薄薄的被單就被陸遠詞攬進了懷里。

“盛晚?!彼揲L的指尖摸到了女孩兒左手中指的指根,在那冰涼的圓圈上碰了碰:“喜歡么?”

這個戒指已經(jīng)被陸遠詞戴上一周多了,他卻是今天才問。

盛晚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實事求是地回答:“挺好看的,你眼光一向不錯。”

她說的是實話,陸遠詞是那種擁有‘絕對審美’的人。

這戒指乍一看有些素,卻是越來越耐看的類型,低調(diào)奢華。

“嗯?!标戇h詞聲音淡淡:“別摘下來?!?br>
嗯?盛晚納悶,又有些困,閉著眼睛含糊道:“有時候拍雜志會要求摘掉的?!?br>
陸遠詞唇角微揚,又親了下她柔嫩的頰側(cè):“那可以?!?br>
他說得也不過是…日常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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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同學(xué)聚會。

地點選在了一家濱市還蠻出名的中餐廳,錦繡閣,定了一間私密性還挺強的大包廂,盛晚和程鳶一起過去的。

她開車,一路上就聽到副駕駛座位上的女人對著手機喋喋不休的吐槽——

一會兒抱怨自家男朋友怎么有那么多班可加,來的忒慢。

一會兒又和已經(jīng)到了的同學(xué)打聽靳予去不去。

可忙死程鳶了。

盛晚聽得哭笑不得,英氣的細眉輕挑:“你打聽靳予干嗎?”

“他去不去,關(guān)我們屁事?!?br>
“你話是這么說,但到時候可別見到人就忘乎所以了?!背跳S對她這話完全是免疫,不以為然的輕哼:“我可得打聽一下,他要真去了,你見著也有個準(zhǔn)備?!?br>
盛晚無奈地?fù)u了搖頭,索性也不去管她。

反正自己因為突然‘被分手’,當(dāng)時表現(xiàn)得確實是有點瘋,程鳶作為全程陪著她走過來的旁觀者不信她也是正常。

其實就連盛晚自己雖然嘴上說得淡然,但也不確定時隔多年見到靳予會不會真的就那么無動于衷。

畢竟有些事情,在腦海里幻想和真的需要面對時還是不一樣的。

“問了一圈,都說靳予沒來,也不知道來不來?!背跳S收起手機,滿意地笑道:“他要是真不來就好了。”

也許是被程鳶的態(tài)度所感染,盛晚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念頭竟也是松了口氣。

“不過,喬學(xué)真這次也來了,這女的這些年都沒參加過同學(xué)聚會什么的,這次大概聽說靳予回國了也來了?!背跳S側(cè)頭看她一眼:“你要是不想見,咱不去也行?!?br>
盛晚聽到‘喬學(xué)真’這個名字,微微怔了一下。

這位算是她當(dāng)年和靳予談戀愛時的‘女配角’了,只不過是上位成功的女配角。

當(dāng)初在寧大,人人都知道靳予和盛晚是神仙眷侶,面子里子都般配得緊,兩個年輕人感情也好,蜜里調(diào)油似的分不開,基本上都沒有那不識趣的人打他們倆的主意。

可偏偏,喬學(xué)真就是那不識趣的之一。

喬學(xué)真從大一就喜歡靳予,整整四年,不管盛晚和靳予是否談戀愛,她都沒有停止過對靳予的示好,想當(dāng)小三的那顆心盡人皆知。

盛晚從前只把她當(dāng)笑話,但當(dāng)喬學(xué)真上位成功,挽著靳予的手趾高氣昂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時,她就知道這世界上大抵沒有男人能敵得過‘男怕纏’這三個字。

靳予,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罷了,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思及往事,盛晚的瞳孔冷了冷。

“沒事?!彼p輕哼了哼:“做錯事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好躲的?”

當(dāng)年分手時鬧得又大又難看。

但既然喬學(xué)真作為‘小三’都敢出現(xiàn),那她有什么理由避開?那也太給他們臉了。

紅燈的時候,盛晚細嫩的指尖敲在方向盤上,英氣又明艷的眉眼已經(jīng)是把自己武裝過的狀態(tài)。

望過去的時候,依稀還是那顆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小白楊。

只是真的到了定好的包廂,氛圍卻沒有程鳶預(yù)想的那么劍拔弩張。

畢竟都是畢業(yè)了五年的成年人了,當(dāng)年的愛恨無論多激烈,現(xiàn)在見面,也始終要戴起虛假的面具你來我往的寒暄。

但是,陰陽怪氣還是有的。

例如喬學(xué)真踩著高跟鞋走過來,紅唇微揚,伸出剛做好美甲的手就裝作親熱的同盛晚打招呼:“盛晚,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你會來參加同學(xué)會,你現(xiàn)在可是很有名的大模特,我以為會很忙的。”

第一句話,就用嬌滴滴的口氣修飾著帶著不少刺的話。

“還好,不忙。”盛晚微微抬手和她碰了碰,眼皮子輕掀的懟回去:“我總來,倒是第一次見到你來?!?br>
喬學(xué)真:“……”

“大家都坐,都坐。”當(dāng)初的班長現(xiàn)在也依然是個老好人,忙不迭地沖過來打圓場,笑瞇瞇地把人都簇?fù)淼劫即蟮膱A桌前讓他們坐下。

其實這批大學(xué)同學(xué)的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也算常聚,盛晚現(xiàn)在混得雖然算是里面‘知名度’最高的同學(xué),但大家應(yīng)該知道的也早就知道了,并沒有對著她的模特身份問來問去。

桌上沒什么主要話題,主要還是閑聊,伴隨著菜一道一道上的吃東西,哪怕是多了一個不太合群的喬學(xué)真,氛圍也還算融洽。

——直到遲到了的男人推門進來。

“抱歉?!彼┲鵁熁疑拇笠?,身形修長挺拔,面容清雋,在冬日里也自帶如沐春風(fēng)感,推門第一件事就是對著在場的同學(xué)道歉:“好久不見,我來晚了?!?br>
聽到這聲音,盛晚拿著筷子的手指不自覺地一抖,旁邊的程鳶則是低低的‘靠’了一聲。

而喬學(xué)真直接站起來了,驚喜萬分地叫道:“靳予!”

時隔五年,靳予重新出現(xiàn)在這些老同學(xué)面前。

大多數(shù)人只是純粹的驚訝和驚喜,畢竟靳予當(dāng)年在學(xué)校,也是個頂個的風(fēng)云人物,他們忙不迭地湊過去問候,寒暄……人一波又一波。

直到班長忍無可忍地組織大家重新坐下,靳予才得以脫身。

他笑著坐在了班長旁邊,然后目光落在了對面的盛晚身上。

這目光仿佛有實質(zhì)性,帶著鉤子,讓盛晚周身漸燙。

然后她抬眸,毫不示弱地望了回去。

靳予怔了下,眼睛里的笑意更深,他薄薄的嘴唇無聲的開合,似乎在說:小晚,好久不見。

這頓飯,盛晚沒有吃得太好。

不光是因為靳予略有深意的眼神,還因為一頓飯,同學(xué)們的目光幾乎都落在他們身上,若有若無地打量著,或試探或戲謔。

畢竟他們以前那一段是人盡皆知的,而人都有好奇心。

這樣的聚餐變了味兒,已經(jīng)不單純了。

也許程鳶說得對,她這次就不該來。

盛晚抿了抿唇,干脆拿著包起身告辭:“有事先走,下次再聚。”

說完,她也沒在意旁人的問話和阻攔,只是捏了捏程鳶的手,然后自顧自地走。

也沒忘記戴上帽子,用大圍巾把自己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只是剛離開包廂走出去幾步,在走廊里就被人叫住了。

“小晚?!蹦腥说哪_步聲自后急匆匆地跟上,三兩步就跑到了她面前,黑眸明亮,定定地看著她:“能聊聊么?”

盛晚看了靳予兩秒鐘,然后指了指腕上的手表:“很晚了?!?br>
她語氣毫無波動,甚至懶得問他為什么要追上來,就是平平靜靜的敘述一件事情。

靳予眼底閃過一絲黯然,兩秒之后卻還是笑開了。

“太晚了不安全?!彼实亻_口:“我送你回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