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漾詫異看了他一眼。
看他面色不太對,也不太敢出聲打擾他,只輕聲對他說:“我先上去了?!?br>
說話間已經(jīng)解開了安全帶,轉(zhuǎn)身推開車門就要下車。
車門剛被推開一小道縫,身后突然伸過來一只手,搭在時漾手上,剛被推開的車門被用力拉了回來。
“……”時漾困惑看向傾身朝她而來的傅景川,“怎……怎么了?”
看著她的黑眸沉而平靜。
傅景川什么也沒說,只是看了她一眼,手掌撐在她腦后的座椅上,而后傾身,狠狠吻住了她。
時漾:“……”
傅景川不給她反應(yīng)的機會,另一只手已攬住了她腰,將她壓抵在座椅上,重而用力地吻著她。
時漾微張的雙唇很快被攻破。
強勢入侵的過程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
兩年的夫妻生活,傅景川太懂得怎么挑起時漾的欲望。
尤其趁她不備之時。
時漾的理智在他漸漸加深的吻中層層潰敗。
她根本沒有反應(yīng)的機會。
傅景川太了解她的身體,她的身體也還清楚記得他帶給她的所有反應(yīng),記得他的強勢,也記得他的溫柔,記得他在吻她時帶起的一陣陣心悸感,面對傅景川不斷加深的吻,強勢與溫柔并存,唇齒間都是他熟悉的氣息和溫度,時漾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傅景川也沒有停下的打算。
他甚至有漸漸失控的趨勢,撐在她耳側(cè)的手掌已失控滑入她發(fā)絲中,牢牢托著她后頸和后腦勺,迫使她微微仰起頭,稍顯粗重的喘息在窄小的空間響起。
大多時候,傅景川的吻都是溫柔且極具耐心的。
鮮少有這樣急切難耐又強勢的時候,像在宣泄什么。
時漾捕捉不到,漸漸缺氧的大腦讓她所有的反抗都變成了綿軟無力的順從。
傅景川的吻也漸漸溫柔了下來,唇舌廝磨著她的唇舌,粗重的喘息也慢慢平靜了下來。
好一會兒,他終于放開了她,但又沒有完全放開,手掌依然輕輕捧著她的臉頰,額頭輕貼著她的額頭,鼻尖碰著她的鼻尖,在彼此交融的氣息里,他看入時漾迷蒙的眼眸,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臉頰,啞聲開口:“時漾,我們就不能重新開始試試嗎?”
“……”時漾似是被灌入迷霧的大腦慢慢找回了一絲清明,但還未喘勻的呼吸阻隔了她的表達,她只能小口小口喘著氣,讓劇烈起伏的氣息平緩下去。
傅景川也不催她,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被吻腫的嘴唇,看著她眼睛輕聲說:“你說的所有不合適,我都可以嘗試去改,我們總能找到適合彼此的一面。”
“為……為什么?”時漾輕喘著問,“你這幾天很奇怪。”
“我不知道?!备稻按ê芴拐\,“我一想到將來有一天,你可能會和另一個男人走到一起,我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