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醒過來,身體機能會逐漸恢復,但需要時間。”
薛景深在這一天,感受了大喜大悲。
系統(tǒng)說薛景深的執(zhí)念值MAX了,這次是因為我。
很好,那就讓他好好贖罪吧,用未來十年,不,用他的一輩子來贖罪!
接下來的日子里,薛景深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寸步不離地守在我的身邊。
他每天都會跟我的軀體說話,給我讀報紙,放我喜歡的音樂,幫我按摩僵硬的肌肉。
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曾經(jīng)那個意氣風發(fā)、殺伐果斷的商界精英不見了,剩下的只是一個憔悴不堪、滿臉愧疚的男人。
“小雨,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我能早點明白你的心意,你就不會……”他握著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說著道歉的話語,聲音哽咽,淚流滿面。
“小雨,求求你,給我一點回應,好不好?哪怕只是動一下手指,眨一下眼睛……”他握著我的手,聲音顫抖著,帶著祈求,帶著絕望。
我“看”著他卑微的樣子,心中竟然涌起一絲快意。
他每天都在期待著我給她一點反應,哪怕是一點點,可是總是以失敗告終。
時間越來越長,他崩潰的時間也越來越多,本來正值壯年的他,頭發(fā)已經(jīng)變得花白。
向晴偶爾會帶著花來看我,跟我訴說,晴天燒烤已經(jīng)恢復正常的營業(yè)。更加因為我的見義勇為,得到了了許多人的關注。
而他和向晴,就像兩條永遠不會交集的平行線,再也沒有水花。
我被系統(tǒng)安排在這個世界里,本就無父無母,宣判案件的時候,他以我未婚夫的身份去的。
薛景深在法庭上聲淚俱下,他痛斥兇手的殘忍,更痛斥自己曾經(jīng)的愚蠢。
他哽咽著說,如果不是他之前一直忽視我的感受,不敢面對過往的感情,我不會進入那么危險的境地。
要不是他沒有及時過來,那些人渣怎么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傷害我?
他字字泣血,句句錐心,深深地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