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很多其他小說小說,但在這里還是要提一下《最深的愛,擱淺的你》,這是“旺旺碎冰冰”寫的,人物鄭雪歌林斯洛身上充滿魅力,叫人喜歡,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括:穿不了。如今她真正的心上人回來了,他也快要離開了,她再也不用借他來寄托思念了?!跋壬?,孩子洗完澡了?!卑⒁痰穆曇衾厮乃季w,林斯洛嗯了一聲,正想帶著林月淺回房間,裴予年突然走過來蹲在林月淺面前,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月淺,今晚你是想讓爸爸給你講睡前故事,還是予年叔叔給你講呢?”林月淺被蹭的咯咯笑,卻還是掛住他的脖子奶......
深夜,林斯洛坐在沙發(fā)上,邊認(rèn)真看著買的書籍邊用筆在上面做著筆記。
墻上的掛鐘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十一點(diǎn)鐘聲敲響時(shí),大門才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裴予年一邊提著購物袋一邊扶著鄭雪歌走了進(jìn)來,而林月淺則掛在他的脖子上,興奮的回憶著今天的趣事,兩個(gè)大人時(shí)不時(shí)的接上幾句,溫馨的宛如一家人。
林斯洛收起手里的書站了起來。
“回來了,今天玩得開心嗎?”
突然的聲音打斷了這溫馨的氛圍,三人下意識(shí)朝他看去。
或許是還沒料到林斯洛還沒休息,鄭雪歌愣了一下,神情有些不自然。
林月淺倒是連忙從裴予年懷里跑下來興奮的跑到他身邊。
“爸爸!我們今天可開心了!”
林斯洛淡淡點(diǎn)點(diǎn)頭,“玩得開心就好。”
鄭雪歌看了一下手表,而后將購物袋放在沙發(fā)上,“我團(tuán)里還有些事需要處理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br>
最后一句很明顯是跟旁邊的裴予年說的,畢竟從他回來到現(xiàn)在,滿心都放在裴予年身上,從沒多看過他一眼。
是心虛還是其他,林斯洛也不在意,他吩咐一旁的阿姨抱孩子去洗澡。
隨后就要朝樓上走去。
“林斯洛!”
鄭雪歌一走,裴予年也不再遮掩自己的性子。
林斯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就看見他提了提手中的袋子,眼里滿是得意和挑釁。
“你知道我們今天為什么回來得這么晚嗎?因?yàn)槲覀兛赐晡枧_(tái)劇后,還去國營飯店吃了飯,斯洛中途接到任務(wù),但還是耐心陪著我吃完,又安全送我到家才離開,還有你那個(gè)女兒,可真是聽話,一路上都在給我夾菜提東西,只差叫我爸爸了?!?br>
說完裴予年又像是怕林斯洛看不清,提著袋子故意走過來,從里面一樣樣的拿出鄭雪歌給自己買的東西,邊拿還邊抱怨。
“這些東西全都是雪歌給我買的,這么貴,我都說了不要,可她偏不聽,說我穿著好看,硬是要買下來!”
說完裴予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捂著嘴,眼含嘲笑。
“哎呀,我這么說你不會(huì)生氣吧?”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斯洛,“你和雪歌結(jié)婚這么多年,她給你買過東西嗎?”
買過嗎?
林斯洛思緒漂浮。
結(jié)婚五年,鄭雪歌也給他買過東西。
衣服,手表,鞋子,但那時(shí)她心里想的是裴予年,買的全是裴予年的尺寸,他根本就穿不了。
如今她真正的心上人回來了,他也快要離開了,她再也不用借他來寄托思念了。
“先生,孩子洗完澡了。”
阿姨的聲音拉回他的思緒,林斯洛嗯了一聲,正想帶著林月淺回房間,裴予年突然走過來蹲在林月淺面前,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
“月淺,今晚你是想讓爸爸給你講睡前故事,還是予年叔叔給你講呢?”
林月淺被蹭的咯咯笑,卻還是掛住他的脖子奶聲奶氣道。
“我想讓予年叔叔給我講!”
裴予年得意的朝林斯洛抬了抬下巴,直接抱著孩子上了樓,林斯洛自嘲一笑,拿著書就回了房間。
可還沒等他坐下來,林月淺房間里突然傳來裴予年的驚呼。
“天啦!”
“快來人??!”
林斯洛連忙沖進(jìn)孩子房間,一眼便看見林月淺神志不清的暈倒在地上,擼起的袖子上,起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疹子!
而一旁驚慌失控的裴予年手上捏著半塊沒吃完的花生糖!
他的瞳孔驟然一縮,猛地抓住裴予年的手,“你給她吃了花生?你不知道她對(duì)花生過敏嗎,我今天給你的食譜上面寫了的!”
被林斯洛這么一吼,裴予年眼里劃過一抹心虛,但還是反駁道:“你那食譜那么厚一本,誰會(huì)去看!”
一股怒火猛然從林斯洛胸口燃起,他來不及再和裴予年?duì)巿?zhí),連忙抱著孩子沖了出去。
醫(yī)院。
經(jīng)過兩個(gè)小時(shí)的搶救,手術(shù)室的燈終于熄滅。
醫(yī)生摘下口罩朝著林斯洛走來,語氣里滿是慶幸,“還好送來的及時(shí),要是再晚一點(diǎn)孩子就沒命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危險(xiǎn)了?!?br>
林斯洛原本緊攥的手終于松開,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很快,鄭雪歌也得知消息匆匆趕來了過來。
她后怕的沖進(jìn)病房,見孩子徹底脫離危險(xiǎn)后,才重新站定,轉(zhuǎn)身質(zhì)問:“孩子怎么會(huì)突然過敏?”
林斯洛還沒開口,裴予年便哭了起來,“斯洛,是斯洛!”
“估計(jì)是他今天看到你把票給了我,生了氣,今天一回來就對(duì)孩子發(fā)火,逼著給她喂花生糖,我拼命阻止,卻被他推開,他要是生氣可以直說,我就不去看那出舞臺(tái)劇了,但無論如何,也不該把氣撒在孩子身上??!”
聽著裴予年這一番顛倒黑白的指控,林斯洛瞪大了眼。
他素來做人清白,所以從沒想過,會(huì)有人人品低劣到如此地步。
做錯(cuò)事還不認(rèn),還要顛三倒四的撒謊推卸責(zé)任!
偏偏如此荒唐的謊言,鄭雪歌竟還信了,緩緩轉(zhuǎn)頭看他,眼里慍色漸濃。
林斯洛壓抑著內(nèi)心翻滾的情緒,“裴予年!你敢當(dāng)著孩子的面,把你這些話再說一遍嗎?”
裴予年臉色一白,卻故作堅(jiān)定,“我有什么不敢的!”
突然病床上傳來孩子的呻吟聲。
“媽媽……”
鄭雪歌連忙抱起病床上的孩子,輕聲哄了一番,才耐心問道。
“乖,告訴媽媽,是誰給你吃的花生糖?”
病床上的林月淺費(fèi)力的睜開眼睛,看了一圈周圍,而后在看見林斯洛的那一刻嚎啕大哭起來。
“爸爸,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