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個女朋友,我在微博上看過呢。”
許流年面色蒼白,但卻沒有怒意。
甚至是,他想袒護。
而其他人見狀,看我的目光就更精彩了。
我的丈夫,在護著一個明顯在挑釁我的女人,這讓我就如小丑一樣難堪。
“拔了她的舌頭。”
我嗓音冰冷的說。
不遠處,我的保鏢立刻上前。
可是許流年卻張開雙臂對我喊:“蘇輕語,你瘋了嗎?淺淺他只是不懂娛樂圈需要炒緋聞,她是誤會了趙磊,只是不懂,你為什么要這么狠?”
似乎沒有人想到,他會公開維護。
難道他不知道,他的維護,對于我而言是侮辱嗎?
臺上的江晚忽然笑了:“這是重點嗎?即便趙磊肆意花叢,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在這種場合來質疑!許流年,你養(yǎng)的這個小白花,是借著讓我難堪,在挑釁你妻子,你竟然還在維護她?怎么,我們京圈的長公主蘇輕語,在你眼里這么不堪,可以隨意羞辱?”
趙磊上前一步,拉著江晚的手,沒說話,可卻已經(jīng)有了肅殺之氣。
我卻也只能搖頭苦笑,緩緩走上臺,從江晚手中接過麥克風,面向所有人說:“我,蘇輕語,正式宣布,將與許流年離婚?!?br>說罷,我便下了臺。
在場人,嘩然。
可只有這樣,才能讓趙磊和江晚沒那么難堪。
至于許流年,他都做到這種程度了,這婚姻也就沒必要繼續(xù)了。
許流年卻搖著頭說:“輕語,你在說什么?你怎么能把離婚當兒戲?淺淺只是我學妹而已,我跟她沒什么的!”
“閉嘴!”
我看了他一眼,卻看到林淺淺正在對我笑。
她以為,她贏了。
可笑。
我從許流年身邊走過,甩開他抓來的手,然后在林淺淺的肩膀拍了拍說:“小妹妹,豪門游戲不是這么玩的?!?br>說罷,我便帶著保鏢走了。
而這場婚禮,今天也無法繼續(xù)了。
許流年卻跟在我身后大喊:“輕語,你真的誤會了,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愛你?!?br>這一次,他沒去管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