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洲剛要開口,宋詩序已經(jīng)主動坐在后排:“不介意?!?br>
途徑服務(wù)站,宋詩序下車去洗手間。
剛出來,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夏黎,“詩序姐,今天我突然來,沒有打擾到你和南洲哥吧?”
宋詩序抬頭:“如果我說打擾了呢?”
夏黎笑了聲,湊近宋詩序:“知道我今天早上為什么穿這套運(yùn)動裝嗎?因為這個?!?br>
她將手機(jī)聊天頁面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謝南洲的穿衣照。
“你看,南洲哥事事都和我報備,就連穿什么都告訴我,你說他更愛你,還是更愛我呢?”
宋詩序移開目光,看著她的衣服。
“那你知道,今天他的衣服是根據(jù)我的衣服搭的嗎?”
凡事都有一個先來后到。
她的這些伎倆,拙劣的可怕。
不出所料,夏黎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diǎn):“那又怎么樣?”
她的手一把拉開自己衣服,白嫩的肌膚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痕,可見兩人是多么的激烈。
“說起來這個,我還要感謝你呢,要不是你自視清高,不讓南洲哥在婚前碰你,我也沒有這個機(jī)會,你不知道南洲哥有多厲害,我啊......可是很......”
“當(dāng)男人的發(fā)泄工具很爽嗎?”宋詩序看著她,滿臉譏諷,好心幫她拉上拉鏈。
“既然你覺得他更愛你,那你在我面前說這些做什么,你知道今天我們是去做什么的嗎?”
對上她難看的臉色,宋詩序不介意再添一把火:“是去算下一次領(lǐng)證日期的?!?br>
“夏黎,縱然你用盡手段,他謝南洲想娶的人只有我一個?!?br>
說完,宋詩序就不再停留,徑自離開。
剛剛走到門口,謝南洲就急切的過來,神色緊張:“沒事吧?你這么久沒出來,我給你發(fā)消息也不回,嚇?biāo)牢伊??!?br>
宋詩序拿起手機(jī),看到謝南洲的短信,抬起頭來,看到他的眼神不自覺的往她的后方瞥。
“南洲哥這是不信任我嗎?有我在,詩序姐能出什么事。”
夏黎一過來就一把勾住謝南洲的手臂,親昵的將手揣進(jìn)謝南洲的褲子口袋里。
謝南洲的神色一僵,用最快的速度將她的手扔出來,朝著宋詩序的方向看過來。
這才發(fā)現(xiàn),宋詩序早已經(jīng)自己一個人上了車。
謝南洲警惕的看著夏黎:“我警告你,你要是說了不該說的,你知道后果?!?br>
三人一路上山,因為主持有事離開,三人決定在寺廟外面逛逛。
宋詩序接了個電話,走開一會兒,回頭時,兩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
回去的路上,途徑一片小樹林。
看著某處搖搖晃晃的樹枝,宋詩序停下腳步。
“你這個小妖精,是想把我榨干嗎?在這里還不安分,過兩天我要出差,你陪我一起去?!?br>
“哼,才不要,你帶詩序姐去啊。”
“乖,這種時候別提她?!?br>
更多的污言穢語充斥著宋詩序的耳朵。
早上還在對她訴說著愛意的人,現(xiàn)在正在與其他人顛鸞倒鳳。
宋詩序的胸口翻涌,卻仍舊站在原地。
看吧,宋詩序,這就是你曾經(jīng)相信的真心。
明明已經(jīng)決定不再難過了,可她還是感覺到了無邊的難過,從下到上,從內(nèi)到外的難過。
難過的仿佛心都要被剜出來。
回到佛堂,主持已經(jīng)在了。
宋詩序獨(dú)自跪在佛像前,抽了一根簽,遞給主持。
主持眸中慈悲:“施主,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是非已經(jīng)在你心中,離開才是不二法門?!?br>
“什么離開?”
踏進(jìn)殿中的謝南洲緊張的跑過來,身上還有沒有拍干凈的樹葉,急促發(f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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