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送酸奶過來,你不會怪我吧?!?br>
江澤言緊促的眉頭松懈下來。
奇怪的是,對于宋姍的戲弄,江澤言的縱容,我心里沒有一絲波瀾,沒有像往常那樣歇斯底里,只是淡定的點點頭表示我知道了。
而江澤言卻難得地想要和我解釋:“沈歲,宋姍只是和我一塊應酬而已……”
我伸手將酸奶遞給他打斷了他的解釋。
江澤言喝了酒開不了車。
他安頓好宋姍,和我回去。
打的車在馬路對面。
我往前走的時候,突然江澤言伸手拉了我一把,我才注意到飛馳而過的汽車差點擦到了我的身體。
如果不是他,我應該要受傷了。
“走路也不知道看著點車?!?br>
江澤言語氣急切地責怪我,又將我的手緊緊包在手里。
恍惚間我想起來之前的每次過馬路,他都會牽著我的手。
似乎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的印象了,久到,我都覺得有些不太適應。
好在過了馬路,我不動聲色地抽了回來。
第二天早上,我收拾東西準備去上班。
江澤言提出送我去上班。
“我送你去吧?!?br>
昨天因為他的事情,我睡的比較晚,現(xiàn)在坐地鐵去上班確實快來不及了,我也不矯情地準備上車。
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一股女孩子的甜膩的香氣。
里面的坐墊是粉色的,還有一個可愛的hallo kitty的抱枕。
前面貼著一個可愛文字的小貼紙“珊珊小朋友專座”霸道宣告自己的主權(quán)。
一向有嚴謹,雷厲風行行內(nèi)評價的江澤言居然會允許自己車上出現(xiàn)這種可愛的小玩意,真是諷刺。
江澤言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解釋道:“宋姍就是一個小孩,你也別和她計較太多?!?br>
是會一起拍情侶寫真的小孩嗎?
我沒有問出口,江澤言在我們申請離婚的第二天在朋友圈發(fā)出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