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蕭家目前這等狀況,能借力的地兒實在是太少了些,李銘成這兒算是最容易打通的關(guān)節(jié)了的,蕭文俊自然是得全力爭取的。
“……”
面對著蕭文俊的懇請,李銘成并沒有說話,只是無言地抽著煙,毫無疑問,對是否要幫這么個忙,他顯然有些猶豫,畢竟雙方間的關(guān)系雖說一直處得不錯,可也就只是不錯而已,還遠沒到無話不說的份上……
“成哥,三年后,您肯定會走上仕途的,對吧?”
這一見李銘成沉默不語,蕭文俊立馬便笑著轉(zhuǎn)開了話題。
“嗯哼?!?br>在華夏,世家子弟通常就只有兩個選擇,不是從軍就是入仕,只有那些不成器的貨色才會下海撈錢,此乃傳統(tǒng),李銘成自然不會否認,可也沒直接承認,僅僅只是不置可否地輕吭了一聲。
“那就好,不瞞成哥,海瓜子的生意看起來雖說還不錯,可其實不過只是我賺取啟動資金的小手段而已,我另有別的計劃,這么說吧,到了年底時,我的個人資產(chǎn)絕對能達到百萬這么個級別,至于三年后么,那就先定個小目標,算一個億好了,到那時,不管成哥您去了哪,我的投資就會跟到哪?!?br>交情不夠,交易來湊,這么個勾當,蕭文俊可是熟稔得很,斷然不會有啥不好意思可言的。
“……”
李銘成依舊保持著沉默,很顯然,他心里頭對蕭文俊的豪言并不怎么相信。
“成哥,遠的,咱們就不說了,就截止到年底吧,假如我的個人資產(chǎn)不能突破一百五十萬大關(guān),那就算我輸。”
蕭文俊自家事情自家清楚——有著大量的發(fā)財節(jié)點在手,賺錢對他來說,真不是啥難事兒,問題是這些事兒可是他的核心機密,那是斷然說不得的,所以,此時此刻,他所能做的也就只是緊著提出了個賭約。
“哈,你小子還真是吹牛不上稅啊,行,這事,我管定了。”
盡管心下里對蕭文俊所言依舊不是太相信,可在李銘成看來,小賭上一把也自無妨,左右摁住區(qū)區(qū)一個混混頭子,對他來說,完全就是舉手之勞,他當然賭得起——賭輸了也沒啥,大不了就是白幫了蕭文俊一回,可若是賭贏了,那對他的將來絕對有著不小的助益,畢竟資源這東西,哪怕是對頂級世家子弟而論,那都是斷然不會嫌多的……
“你們還想怎樣?走開,不然我報警了。”
盡管李銘成已說了會出手幫襯,可事情的進展究竟如何卻尚不好說,所以,二十二日上午七點四十分,在統(tǒng)計完了明天的預定數(shù)量之后,蕭文俊刻意將三名本該輪休的堂兄都留在了店中,以防不測,結(jié)果,就在他跟堂兄們交待事情之際,店外突然響起了母親惶急的呼喝聲,這下子,蕭文俊可就坐不住了,三步并作兩步地便從內(nèi)間里沖了出去。
店外擠著的人不少,昨天上門來鬧事的那三名小混混都在,另外還有五人,為首的是名身材魁梧得跟大狗熊似的中年漢子,而趙康那貨居然也混在其中。
“什么叫還想怎樣?你們店里賣的臭魚爛蝦讓人吃壞了肚子,還不得賠錢啊,阿俊,你說是不?”
見得蕭文俊從店里沖了出來,趙康登時便得意地笑了。
“啪!”
趙康顯然笑得太早了些——他的話音這才剛落呢,就見那大狗熊般的中年漢子突然揚起了手,用力一甩,一記大耳刮子便抽在了趙康的臉上,當即便令其有若陀螺般旋轉(zhuǎn)著橫飛出一米開外,而后方才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口鼻鮮血狂噴不說,還噴出了好幾顆大牙。
“丁、丁爺,你、你打、打我?”
趙康顯然是被打懵了,愣是趴在地上呆滯了好一陣子。
“打的就是你,特么的,敢坑老子,我呸,狗屎一樣的東西,上,給老子狠狠地打!”
饒是趙康那委屈的小樣子可憐無比,可丁爺卻并未放其一馬。
“好叻!”
丁爺這么一放話,光頭青年一伙人立馬便沖上了前去,不管不顧地沖著趙康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蕭老板是吧?我是丁一鳴,很抱歉,下頭人不懂事,誤信了小人讒言,給您添麻煩了,都是我管教不嚴,還請蕭老板多多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