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問瀟云和是小說推薦《我爬上攝政王床榻后佛子瘋了》中出場的關鍵人物,“雪夜”是該書原創(chuàng)作者,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劇情主要講述的是:我和賀問瀟,本該是守得云開見月明的一對眷侶。但今夜過去,便是再無一點可能了。看到我手腕上密密麻麻的牙印,謝祈安語氣酸澀:“為了給賀問瀟守節(jié),你就這么對自己?”“五年前云和拒絕了他的求婚遠嫁和親,賀問瀟心如死灰,甚至為了她遁入空門。”“他對你一見鐘情,你就沒想過為什么嗎?”我怔愣著,想起來云和那一張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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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佛殿,我做了賀問瀟五年見不得光的榻上人,終于等來了他還俗娶我為妻。

在眾人慶賀他歸來的宴席上,卻有一個女子出現(xiàn)。

身邊人說,那是曾經(jīng)拒絕了賀問瀟求婚而被遠嫁和親的云和公主。

賀問瀟當眾吻了我,“你算是什么東西,也配出現(xiàn)在我的顏兒面前?”

可就當云和轉(zhuǎn)身要跳湖尋死時,賀問瀟卻摔碎了杯盞,踩著我的衣擺沖向她。

我撿起他從不離身的佛珠,才發(fā)現(xiàn)那上面,每一顆都刻著“云和”的名諱。

當夜,我素衣去釵,爬上了攝政王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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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顏,怎么是你?”

眼前的男人眼中含怒,一把將我推開:“你不是賀問瀟的外室么,為何會在此處?”

暖室里,我顫著身子解下外袍,跪在他的腳下:“王爺,救救我!”

知道宴席茶水中被人下藥時已經(jīng)晚了。

那催情藥藥性太烈,我強撐著身子躲在暖室里,為了保持清醒將自己的手咬得血肉模糊。

誰知居然撞上謝祈安濕了衣裳,前來更衣。

他看著我臉上的潮紅,終于察覺出不對:“你被人下藥了?”

“看在從前你救過我的份上,我今日權當沒看見,至于這藥,我去找賀問瀟......”

可是,賀問瀟去護著他要跳湖的白月光了,又怎么會顧得上我呢?

我心頭酸澀,伸手拽住他的袖擺。

“王爺,當日救命之恩,您說過可以許我一個愿望,不知現(xiàn)在可否兌現(xiàn)?”

許是我的模樣太過狼狽。

謝祈安聞言終是嘆了口氣,將我抱上了床榻。

我強壓著渾身的燥熱,支起身子迎合著他。

兩行清淚從我的眼角流下。

我和賀問瀟,本該是守得云開見月明的一對眷侶。

但今夜過去,便是再無一點可能了。

看到我手腕上密密麻麻的牙印,謝祈安語氣酸澀:“為了給賀問瀟守節(jié),你就這么對自己?”

“五年前云和拒絕了他的求婚遠嫁和親,賀問瀟心如死灰,甚至為了她遁入空門。”

“他對你一見鐘情,你就沒想過為什么嗎?”

我怔愣著,想起來云和那一張蒼白的臉。

眉眼之間,竟是和我有五六分的相似。

想起桃花樹下的一眼萬年,素來清冷自持的玉面佛子,因我動念,扯斷了手里的佛珠。

原來他的牽掛不是我,是和我相像的云和啊。

我垂眼笑了,眼淚一顆一顆地砸落,笑得渾身都發(fā)抖。

他在宴席上跑下我沖向云和時的焦急是裝不出來的。

那動情之時吻著我的眉眼說要娶我的話,又算什么呢?

甚至,我落得這般下場,不也正是因為喝了一盞云和的侍女送來的茶么?

她歹毒至此,踩著我的清白徹底毀了我和賀問瀟的婚事。

謝祈安嘆了一口氣,起身為我一件件穿好了衣衫,抱著我輕聲道:“今日之事是我對不住你?!?br>
“我知你是庶女,活得不容易,若你愿意,我會娶你。”

2.

走出房門,我攏了攏謝祈安披在我身上的披風,臉上還有幾分散不去的紅暈。

我在晚風里站了一會兒,抬眼時看見了終于從公主府里回來的賀問瀟。

“顏兒,你病了嗎,臉怎么這么紅?”

他的身上還帶著云和最愛的杜鵑花香,靠近我時,一陣惡心涌上了心頭。

我側(cè)身躲過了他,淡笑道:“我就算是病了也算不得什么,公主身份尊貴,不要受傷了才好?!?br>
賀問瀟愣了一瞬,轉(zhuǎn)而將我凍得冰寒的手緊緊握?。骸邦亙哼@是吃醋了?”

“云和是金枝玉葉,我對她不過是盡臣子之職罷了,我要娶的人只有你!”

我的手被他捂得漸漸發(fā)燙,還能感受到手下他劇烈的心跳。

可是下一刻,我就摸到了他心口一道深深的疤痕。

謝祈安說,云和被下旨和親后,賀問瀟心痛欲死,在自己的心頭刻下了一個云字,后來又一刀刀劃去。

往日纏綿悱惻之時,賀問瀟只說這是不慎受傷,從沒告訴過我,這是他心上人的印記。

冷風迎頭吹來,澆滅了我心頭最后一絲可笑的幻想。

我努力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虛虛回抱住他:“賀郎,你還打算娶我么?”

他毫不猶豫地吻在我的額頭,將我攔腰抱起:“當然,顏兒,我早就與你說過,今生我們至死不渝?!?br>
真摯的語氣讓我想起初來寺廟的那個夜晚。

府中嫡母不喜我,就尋了個打碎嫡姐玉鐲的由頭將我趕出家門。

走投無路之下,是身披月白袈裟的僧侶雙手合十,為我端上一碗飽腹的米粥。

往后我呆在寺廟的每一個夜晚,都有賀問瀟的陪伴。

只是我沒想到,這些美好會輕易地就被云和這個名字打得粉碎。

此刻看著他充滿期待的眼睛,我只覺得心中愈發(fā)悲涼。

可是賀問瀟,我已經(jīng)決定不嫁你了。

3.

被云和在還俗宴上鬧過了一通后,我和賀問瀟的婚事自然也擱置了。

賀問瀟還了俗,近來總被長輩拘在家中,已許久不見人影。

賀家本就是簪纓世家,賀問瀟又曾是名動京城的探花郎,而我只是一個國公府的庶女,故而賀家長輩對我多有不滿。

從前他們看在我勸著賀問瀟還俗的份上,對我還有幾分好臉色。

如今云和回來了,他們更是不想讓我嫁進賀府了。

前些日子里嫡姐隨口的一句話又讓父親想起了我,準備把我嫁給一個年逾古稀的富商換豐厚的聘禮。

算算日子,接我回國公府的車輦也該到了山下了。

若不是陰差陽錯與謝祈安的那一夜,只怕我不過幾日,便要坐上嫁給那富商老爺?shù)幕ㄞI了。

今日早晨,賀問瀟從賀家逃了出來,特意為我慶賀生辰。

“顏兒,”他含著款款笑意,將一支杜鵑花樣式的發(fā)簪斜插入我鬢發(fā)之中:“顏兒生得真美,就如這杜鵑花一般。”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發(fā)了愣。

這些年來,賀問瀟嘴上說著喜歡我本來的樣子,卻在潛移默化之中用他的喜好來改變著我。

他說他最愛杜鵑,于是我也喜歡上了杜鵑。

用杜鵑香熏衣,穿杜鵑紋樣的衣服。

他說喜歡張揚明媚的女子,我就脫下素衣,穿上灼灼紅衣。

直到昨夜在宴席上看見云和,我才知道他的一切喜好都是有緣由的。

云和看向活脫脫是她的翻版的我時,眼中的嘲諷和譏笑就像一把刀砸在我的心上,讓我顏面掃地。

正因如此,她才會如此篤定賀問瀟沒有放下她,尋死覓活地讓他心疼。

我忽然覺得沒意思,伸手摘下了杜鵑花簪,淡然道:“我不喜歡杜鵑花。”

賀問瀟呆住,脫口而出:“你從前不是最喜歡杜鵑花了嗎?”

我苦笑著沒有回答。

他眼眸一暗,隨手將簪子一丟,“既然顏兒不喜歡,那便不要了。顏兒喜歡什么,來日我再送你?!?br>
他湊到我的脖頸邊,語氣溫柔如常:“是我不好,沒有察覺你的喜好。”

我攥緊了手,“賀問瀟,你可知今日......”

話還沒說完,一個婢女匆匆忙忙地跑進來跪下,帶著哭腔道:“賀公子,我家公主不見了!”

她膝行幾步拉上賀問瀟的衣裳,“賀公子是云和公主放在心上的人,縱使她曾經(jīng)做錯過,賀公子也不能看著她去死?。 ?br>
賀問瀟大驚,急忙拎起那個婢女就走:“還不快走!”

“云和身子那樣柔弱,寒冬臘月里在這山上怎么活?”

他走得太急,側(cè)身時撞到了我的肩膀。

我嗑到了桌角,白嫩的肩膀立時一片紅腫。那杜鵑花簪也被掃到了地上,碎成了幾塊。

我的痛呼聲,玉碎的聲音,都沒有換來賀問瀟哪怕一眼的關懷。

他只留下一句:“顏兒,我晚上再來陪你。”

便匆匆趕向了柔弱不能自理的白月光。

我盯著他的背影,將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苦澀地笑了:“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必道別了?!?br>
我坐上了國公府的車輦,在山腳下和賀問瀟擦肩而過。

4.

回到國公府,嫡姐不由分說地便是塞給我一件做工精致的嫁衣,擠眉弄眼道:“上官老爺說了,妹妹嫁過去便是正妻。以妹妹的身份,能做個正妻可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我扯了扯嘴角,摩挲著手里富貴又土氣的衣服。

上官老爺今年五十八歲,聽說床笫之間有見不得人的喜好,上一位正妻三月前被血淋淋地抬了出來。

這件嫁衣,便是他那位亡妻當年穿的。

見我不說話,嫡姐戲謔地笑:“怎么,坊間的傳聞是真,你當真妄想著當能讓賀問瀟還俗的女人?”

因我和賀問瀟同在寺廟之中多年,坊間難免有些我心悅于他的傳言,京中貴女們常常以此玩笑。

沒有人知道,賀問瀟真的為我還了俗,與我日日夜夜耳鬢廝磨。

我垂眸笑了,撫過嫁衣上繡著的一對鴛鴦:“怎么會呢,賀公子是光風霽月之人,從來不多看我一眼。玉顏是國公府的人,但憑父母與姐姐安排?!?br>
嫡姐了然道:“我想也是,畢竟你一個賤妾生的庶女,這輩子也是上不得臺面來......”

“賤妾生的庶女?”

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截住了嫡姐的話。

謝祈安帶著溫柔笑意走到我身旁,掃了嫡姐一眼:“本王怎么不知,本王的未婚妻是賤妾生的庶女?”

他揮了揮手,便有一個小太監(jiān)清了清嗓子,尖聲道:“國公府庶女柳玉顏,蕙質(zhì)蘭心,溫柔敦厚,可堪為攝政王良配。特封柳玉顏為寧安郡主,擇日從宮中出嫁?!?br>
嫡姐兩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聽到圣旨匆忙趕來的柳國公和柳夫人雙雙跪地,顫抖不已。

“封為郡主,柳玉顏她憑什么!”

謝祈安疏離客氣地一笑,牽上我的手:“國公府從小也沒養(yǎng)過她幾天,如今玉顏是郡主,又是本王的未婚妻,往后也和國公府沒有一點關系了?!?br>
我眼眶一熱,一顆心像是被泡進了溫水里,酸酸脹脹的。

謝祈安從前在京郊遇刺時,不過時攝政王最不受寵的庶子,身邊連個保護他的侍衛(wèi)都沒有。

我看他可憐,將他帶回房里悉心照顧,撿回了他一條命。

這么多年我們都沒再見,那日他說會對我負責,我也以為不過是給我一個良妾的身份,讓我安穩(wěn)度日罷了。

沒想到,他卻為我求了圣旨,脫離國公府,風風光光地以郡主之身出嫁,做他的妻子。

我哽咽地靠在他懷里,正想說話,身后卻傳來一聲輕響。

賀問瀟手里捏著一支蓮花的玉簪,不知道在我身后站了多久。

他看著我和謝祈安交疊的手,目眥欲裂:“顏兒,你何時成了他的未婚妻!”

他的身邊,是含著幾分笑的云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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