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前夕,我服下九十九粒息肌丸,再也無法生育。
未婚夫當(dāng)朝太子跟著自宮變?yōu)樘O(jiān)。
只因上一世,我和太子大婚當(dāng)天,
一個我們曾經(jīng)拼死相救的農(nóng)家女敲響登聞鼓。
她指著太子潸然淚下:“殿下覬覦我的美貌,強行占有了我,如今我懷著身子,你怎能始亂終棄!”
又憤怒地看著我:“你這個賤女人,明明已經(jīng)懷了我弟弟的孩子,怎配為未來的一國之母?”
這純屬無稽之談,我和太子發(fā)乎情止乎禮從未做過出格之事。
可誰知太醫(yī)當(dāng)眾診斷,我和農(nóng)家女均有兩個月的身孕。
天子震怒,我和太子拼死相求求得一絲機會,等孩子落地再做分曉。
卻怎么也沒想到懷胎十月滴血認親,卻將自己釘死在恥辱柱上。
欺君之罪,傳承百年的謝氏滿門抄斬,我被凌虐后身首異處。
而太子德行有虧被廢除流放,慘死在寧古塔。
再睜眼,我們齊齊回到了大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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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韞,你在哪里?”
耳邊的呼喊聲將我驚醒,我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手腳還都健全。
看著半山腰點點火光,我跌跌撞撞跑過去,一下撞進了宇文景懷中。
宇文景,當(dāng)朝太子,是我青梅竹馬的未婚夫。
江南洪災(zāi),皇上派宇文景前來救災(zāi),我放心不下跟了過來。
我們雖然早已定親,但是一直恪守禮教,從未有過半分逾矩行為。
如今我這般不顧貴女體統(tǒng)主動投懷送抱,宇文景非但沒有驚訝,反而將我緊緊裹入懷中,仿若要將我嵌進他的骨血。
“救命啊,救命啊……”
急切的呼救聲打斷了我們之間的意亂情迷。
我們齊齊看向山腳湍流的河水,又不約而同抓起對方的手朝相反的方向跑去,直到氣喘吁吁,再也聽不到河水中的呼救聲。
我們互相看向?qū)Ψ剑璋档臒艋鹬?,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后怕和劫后余生?br>“你回來了……”
“你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