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二皇子”大大的完結(jié)小說《錦繡醫(yī)妃之庶女凰途》,是很多網(wǎng)友加入書單的一部小說推薦,反轉(zhuǎn)不斷的劇情,以及主角楚千塵侯爺明明討喜的人設(shè)是本文成功的關(guān)鍵,詳情:琥珀信服地點點頭。照她看來,二夫人就是活該!琥珀這么想著,也開始關(guān)注起劉氏的狀況。二房的動靜鬧得很大,琥珀打聽起來也方便得很,張大夫的媳婦給劉氏行了針,可還是不管用,劉氏天天躺在床上喊痛,痛得直打滾,把全京城的醫(yī)婆都請遍了,連著四天才好。姑娘說是四天,還真就四天!簡直太神了!感受到琥珀灼灼的目光,楚...

019三七 試讀章節(jié)


楚千塵笑了,綻放的眉眼如嬌花一般,似真似假地說道:“那當(dāng)然,姑娘我可是一眼就瞧出來了?!?br>
姑娘果然醫(yī)術(shù)高明!琥珀的目光里充滿了崇拜,問道:“姑娘,那二夫人的腰傷嚴不嚴重?”

楚千塵對自己那一針還是很有把握的,輕描淡寫地說道:“大夫扎上兩天針就好了,不過……”

“不過什么?”琥珀好奇地追問道。

“不過,若是大夫行針的手法平平,那就要多痛上兩日。”楚千塵淡淡道。

琥珀信服地點點頭。

照她看來,二夫人就是活該!

琥珀這么想著,也開始關(guān)注起劉氏的狀況。

二房的動靜鬧得很大,琥珀打聽起來也方便得很,張大夫的媳婦給劉氏行了針,可還是不管用,劉氏天天躺在床上喊痛,痛得直打滾,把全京城的醫(yī)婆都請遍了,連著四天才好。

姑娘說是四天,還真就四天!

簡直太神了!

感受到琥珀灼灼的目光,楚千塵一看就猜到她在想什么,笑道:“別看了,你今天去一趟濟世堂?!?br>
“還有,”她拿出了那個從琉璃那兒搜到的鐲子,吩咐道,“把這個拿去當(dāng)了。”

當(dāng)了?!琥珀一臉微妙地看著楚千塵。

楚千塵全不在意,又摸出一張絹紙遞給她,“再把這上面寫的這些藥材買回來?!?br>
上次出門,楚千塵曾和濟世堂的人說了,每五天讓丫鬟去一趟。

琥珀應(yīng)了命,換了件尋常的衣裳后,待雨停,就出了門。

她先去了一趟當(dāng)鋪,把那個鐲子死當(dāng)了,換了十兩銀子,然后再次來到了濟世堂。

伙計還記得琥珀,對她的態(tài)度殷勤客氣得不得了,好得琥珀都有些頭皮發(fā)麻了,她讓伙計依著楚千塵寫的那張絹紙把藥材都包好,并問道:“我家姑娘讓我問問,最近可有什么疑難雜癥?!?br>
話音剛落,就見劉小大夫從里面出來了,接口道:“確有一樁疑難雜癥。”

琥珀精神一振,“請您細說。”

半個時辰后,琥珀就拎著十幾個藥包從濟世堂出來了,徑直返回了侯府,向楚千塵復(fù)命。

“姑娘,奴婢把那鐲子當(dāng)了十兩銀子,又去濟世堂抓了藥。”琥珀目露異彩地對楚千塵道,“劉小大夫說,近日他在接診時,遇到了一例疑難雜癥。”

“奴婢怕自己記岔了,就讓劉小大夫把病癥細細地寫下來了。”

琥珀說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張折疊起來的絹紙,遞給了楚千塵。

琥珀是識字的,劉小大夫?qū)懙倪@張紙,她也看過一遍,只記住了“男,三十六歲,身高八尺”這一句,后面的內(nèi)容就記不清了,什么“吐血時心有熱上沖”、“重時可吐血半碗”、“左脈浮而動”、“陰分陽分不相維系”等等。

她感覺紙上的每個字她都認得,可是當(dāng)它們連在一起時,她就看不懂了,也完全理解不了。

楚千塵將那張絹紙上寫的字反復(fù)看了兩遍,滿意地微微勾唇。

這位劉小大夫雖然醫(yī)術(shù)上是有所欠缺,但勝在細心,望聞問切,把病人的各種癥狀都寫得十分仔細。

她吩咐琥珀備筆墨,寫好了方子,讓琥珀再跑一趟濟世堂,并叮囑道:“你去和劉小大夫說,病人滿身暗傷,稟賦素弱,吐血量大,有危在頃刻之勢,千萬不能使用三七活血化瘀止血。病急者先止血,不然,只會使吐血癥加劇?!?br>
于是乎,琥珀這才剛回來一盞茶功夫,就又步履匆匆地出去了,院子的小丫鬟們其實有些好奇,卻也不敢多問。

劉小大夫是親眼看著楚千塵救活了奄奄一息的王阿牛,看了方子,聽了琥珀傳述的話后,更是覺得言之有物。送走了琥珀,他就親自拿著那張方子出門了。

馬車火急火燎地去了明大將軍府,不過劉小大夫沒見到人,他被門房攔在了門外,只有那張方子經(jīng)由好幾個奴婢送到了將軍夫人的手中。

“夫人,這是濟世堂那邊的大夫送來的方子,說是能治老爺?shù)牟“Y。”大丫鬟把那張方子呈了上去。

旁邊,一個留著長髯、著太師青直裰的老者剛好給榻上的中年男子探好了脈,收回了右手,隨口問了一句:“濟世堂?可是京中的醫(yī)館?”

明夫人客客氣氣地解釋道:“王太醫(yī),老爺這個冬天就不時咳嗽,痰中帶血,看了好些回大夫,非但不見好轉(zhuǎn),還越來越嚴重。今早老爺?shù)牟∏橥蝗患又?,妾身就派人請了京中一些醫(yī)館的大夫來出診,可是那些大夫都束手無策,這才求到了君前,沒想到這濟世堂的大夫方才送了一張方子來?!?br>
濟世堂在京中也不算什么知名的醫(yī)館,明夫人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尤其現(xiàn)在有王太醫(yī)出手,她心也就安了,正想令大丫鬟把濟世堂的方子丟了,就聽王太醫(yī)道:“把這方子拿來我看看?!?br>
大丫鬟看了看明夫人,見她點頭,就把方子呈給了王太醫(yī)。

王太醫(yī)飛快把那張方子掃視了一眼,露出幾分不以為然,捋著長髥搖了搖頭道:“庸醫(yī)誤人!庸醫(yī)誤人?。 ?br>
“用藥須得注重藥性配伍,治療吐血癥,凡重用生地黃,必輔以三七,方能生津養(yǎng)血,止血化瘀,相得益彰!”

“此方有生地黃,卻無三七,簡直荒謬!”王太醫(yī)只看了一半,就沒耐心往下看,隨意地把那張方子往案頭一放。

看來這濟世堂真是徒有“濟世”這個名字。明夫人心想,面上客客氣氣地恭維著王太醫(yī)道:“哪里比得上王太醫(yī)醫(yī)術(shù)高明?!?br>
中年男子病懨懨地靠著一個大迎枕坐在榻上,只見他面色蒼白,兩顴泛紅,額角布滿了冷汗,幾乎浸濕了頭發(fā)。

“咳咳……”他突然用帕子捂著嘴,劇烈地咳嗽了好幾下,當(dāng)拿開帕子時,帕子已經(jīng)被血染紅,觸目驚心。

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明夫人心疼極了,連忙給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顫聲問道:“王太醫(yī),將軍這病可能治?”

“老夫這就去給大將軍開張方子,保管大將軍藥到病除!”王太醫(yī)淡然一笑,頗為自信。

“勞煩王太醫(yī)了!”明夫人喜形于色,忙吩咐丫鬟去備筆墨。

明大將軍目露希冀地看著王太醫(yī)。

王太醫(yī)胸有成竹,立刻就下筆如有神地寫了一張方子,讓明大將軍照這個方子一日一劑分三次喝,先服上三日。

明夫人趕緊讓大丫鬟去抓藥,又吩咐了管事嬤嬤親自送王太醫(yī)出去。

王太醫(yī)走后,大丫鬟小聲對著明夫人說道:“濟世堂的那位大夫再三叮囑,說老爺若使用三七,將會有性命之憂?!彼齽倓偪戳颂t(yī)的方子,那里面是有三七的。

“理這等庸醫(yī)作甚?!泵鞣蛉瞬灰詾槿坏負]了下手,“你抓了藥就趕緊熬著,別耽擱了。”

“是,夫人?!贝笱诀叽掖胰マk了。

濟世堂送來的那張方子被孤零零地留在了案頭,一個灑掃的小丫鬟來收拾案頭的時候,本來打算丟了,可是她瞧著紙上的字寫得漂亮極了,就把那張絹紙收了起來,想著這張紙還空了大半,正好下次回家拿去給弟弟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