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徐茵茵懷孕三月,因胎不穩(wěn),跟我老公提議,她有一個偏方能保胎。
那便是吃我的貓。
老公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兩人趁我不在家便殺了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遺物白雪貓。
還讓剛回家的我給她端去煮熟的貓肉,喂她吃下。
我無意間聞到血腥味,還看到垃圾桶里已死去的貓頭,我嚇到松開手,貓肉也摔在地上。
徐茵茵看到后,便捂著眼睛難過的哭起來:“怎么辦,我的貓肉被她弄臟了,不能吃,那我的寶寶會不會……”還沒容我難過,老公便抓緊我的衣領(lǐng)含著怒火責(zé)罵我。
“你是故意的嗎?
茵茵吃不到貓肉會胎兒不保?!?br>
還把在悲傷中的我推倒出門,回頭卻安慰起徐茵茵。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也剛懷有身孕,孩子還被他推到流產(chǎn)。
我摔倒在門口,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可也抵不過內(nèi)心的荒涼與悲傷。
白雪貓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最后遺物,每天回家看到它,就仿佛母親還在世,她好像還沒離開過我。
而陸寒卻因?yàn)樾煲鹨鸬囊粋€虛無縹緲的偏方,竟然殺死它,把我僅托的思念化為烏有。
我的眼淚簌簌而下,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叫囂著痛苦。
悲傷還沒消失,更可怕的事情還在發(fā)生,我可能要流產(chǎn)了。
這個孩子也是今天去醫(yī)院才檢查出,已有一個月,我本想帶著這個驚喜回家告訴陸寒,他要當(dāng)父親了。
我忍著疼痛,狼狽地抬起手,一邊敲打大門一邊喊他出來。
我不想讓這個孩子無辜死去。
“陸寒,你出來,幫我打救護(hù)車?!?br>
我的包包落在里面,只能向他求救,可是我喊到喉嚨都沙啞了,依然不見他出來。
就在我絕望之時,門開了,陸寒抱著徐茵茵驚慌地跑出來。
他經(jīng)過我旁邊時,既然抬起腳踢了我一下:“讓開,都怪你,打碎了碗害茵茵吃不到貓肉,現(xiàn)在她肚子開始疼痛,就怕胎兒不保,這都是你的錯?!?br>
“一只畜牲而已,不殺都?xì)⒘?,你鬼哭什么,要不是因?yàn)樗娜饽鼙L?,誰稀罕吃它?!?br>
句句字字都帶著冰冷,向我犀利發(fā)問。
而他懷里的徐茵茵露出虛弱的聲音:“阿寒你別這樣,會嚇到漫漫的?!?br>
“不好意思啊漫漫,因?yàn)槲液δ銈兎蚱蕹臣?,都是我的錯?!?br>
“你快把我送去醫(yī)院吧!
我擔(dān)心寶寶出了什問題。”
“看看,你要多學(xué)人家茵茵的得體大方,不像你這么小肚雞腸,心胸狹隘?!?br>
我疼的神志恍惚,還沒開口說我也懷孕。
陸寒便因?yàn)樘^于擔(dān)心徐茵茵的寶寶,抱著她沖出去,連一個回頭都沒有,走得那么干脆,那么決擇。
我痛苦又不甘心地閉上眼睛,褲下涌出鮮紅色的血,殘忍地告訴我,胎兒恐怕保不住。
幸好隔壁有人回來,他幫我打了救護(hù)車電話,送意識開始抽離的我下樓。
等我再次睜開眼,看到冰冷熾白的手術(shù)燈,我虛弱的抓緊床單。
因?yàn)槲业捏w質(zhì)特殊,不能用麻醉。
我?guī)缀跬床挥浪赖匾ё∠麓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