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叫做《婚后傅總成了炫妻狂魔》的小說,是作者“宋欽蓉”最新創(chuàng)作完結(jié)的一部霸道總裁,主人公宋欽蓉傅司宸,內(nèi)容詳情為:”“不好意思啊二小姐,沒想到路上會堵這么久。我馬上就到出站口,你可以出來了?!睆埵迨撬渭遗蓙斫铀乃緳C,仗著本家的勢力,說話頤指氣使?!皼]事,那我在出站口等你...

第2章 瞧不起的鄉(xiāng)下丫頭 試讀章節(jié)

三年后。
初春二月的京郊機場。艷陽當空,萬里無云。
宋欽蓉一手利落地挑起耳機將它塞入耳中,一手拖著行李箱,邊打電話邊朝出口走去:“張叔?!?br>“不好意思啊二小姐,沒想到路上會堵這么久。我馬上就到出站口,你可以出來了?!?br>張叔是宋家派來接她的司機,仗著本家的勢力,說話頤指氣使。
“沒事,那我在出站口等你?!彼螝J蓉平靜地回道。
說著,她推了推架在臉上的碩大的黑框眼鏡,回頭看了眼滾動屏上的時間。
已經(jīng)快四點了。
她的飛機是一點四十落的地。
也就是說,她已經(jīng)被自家司機晾在機場兩個多小時了。
宋欽蓉輕笑。
在來京城之前,她就預料到了會有這樣的怠慢。
可她不介意。
小諾死后,那個團伙的人就憑空消失了。她追查了整整三年,總算查出了一點線索——兇手最感興趣的《瑤池冷》,很可能就在宋家。
既然如此,那她就回到宋家,來一個守株待兔好了!
不管怎么說,她也是宋家的二小姐。
只是當年父母感情破裂,母親才在她三歲時把她帶去了鄉(xiāng)下。
如今,便成了整個宋家都瞧不起的鄉(xiāng)下丫頭。
“二小姐,我到了!你在哪?。俊?br>電話那頭又傳來張叔略顯不耐煩的聲音。
“這就來?!?br>宋欽蓉收斂了神情,走到出站口,按著電話里的指示,坐上了姍姍來遲的接她的車。
宋家老宅在城南近郊,從城北的機場開過去,走繞城高架需要五十分鐘。
此時的路上車不算少,基本沒有空閑的路段,但大家都井然有序地開著,完全看不出擁堵的跡象。
“現(xiàn)在倒是不堵了。”
張叔邊從后視鏡里打量宋欽蓉,邊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
撒謊也撒得這么不走心。
宋欽蓉望著窗外,語氣平淡:“車還挺多的?!?br>“那當然,這兒畢竟是京城,路上哪會有空的時候!”一聽這話,張叔譏誚地瞥了眼后視鏡,“說起來,這還是二小姐頭一回坐飛機吧?好玩嗎?”
宋家的人不了解她,只當她這二十來年里一直呆在鄉(xiāng)下,從沒見過外頭的世界。所以瞧不起她。
這沒什么,她懶得解釋。
宋欽蓉的唇角輕輕挑起,并不說話。
到底是鄉(xiāng)下長大的,和家里兩位小姐比起來,見識還是差了點。
看著后視鏡里帶著恬淡笑容,似乎默認了的宋欽蓉,張叔心底腹誹著。
“轟——轟——”
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引擎聲自后方傳來。
宋欽蓉眉梢一跳,猛地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此時后方的車流里,一前一后有兩輛車在飛速追趕奔馳著。
跑在前面的是輛綠色出租車,顯然已經(jīng)發(fā)了瘋,不管不顧地撞開兩邊的車向前開來。
高架并不寬,只有兩個車道。一時間,兩邊車子均有些傷勢慘重,不是被剮得后視鏡翻飛,就是被撞在旁邊的路障上,車蓋翻起,面目全非。
頃刻間,喇叭聲,驚叫聲,刺耳的剎車聲,響徹整條高架。
“趕著投胎嗎!”張叔低聲咒罵道,同時快速轉(zhuǎn)動方向盤,將車子盡可能靠到路邊。
宋欽蓉側(cè)身,透過車道縫隙,清楚看到了此時坐在出租車駕駛座的人。
是一個面帶兇相的光頭男。
宋欽蓉的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
得想辦法阻止他才行,不然還不知要禍害多少人。
宋欽蓉這樣想著,手放進包里,握住了一個東西。
出租車后方,緊跟著一輛黑色大眾。
與橫沖直撞的出租車不同,那輛黑色大眾全程都快速卻又靈巧地避過了每一輛擋路的車,緊緊跟在出租車后方。
顯然是看出了后頭那輛黑色大眾不好甩開,出租車蠻橫地開出一段路后,突然往右一滑,徑直撞在了一輛紅色小車上,又頂著它開出了近十米,這才擦著紅車車尾開了過去。
紅車被頂?shù)免Р患胺溃苯釉谲嚨郎线B打了幾個轉(zhuǎn)才停下,車頭朝左,車尾朝右,生生橫在了路中間。
“怎么停成這樣?完了完了!”張叔看了眼后視鏡,忍不住倒吸口冷氣。
后面那輛黑色大眾的車速起碼有160碼,不管是從哪個方向撞上去,紅車里的人都***活不成。
可車道只有這么寬,紅車就擋在中間,不撞上又根本不可能。
接下來的悲劇完全可以預見。
“作孽啊,真是作孽!”張叔感嘆著,有些不忍看。
宋欽蓉的目光緊緊追隨著后頭的黑車,手上動作不停,把東西掏了出來。
本是用來攔出租車的??涩F(xiàn)在……
紅車里發(fā)出凄厲的尖叫聲。
人命要緊。
她側(cè)坐在座椅上,拉下車窗面朝后方,右手緩緩舉起,雙眼緊盯著黑車的輪胎,像一只隨時準備出擊的獵豹。
等等!
她唇角微勾,神情倏忽緩和下來:“沒事了。”
與此同時,她銳利的視線一轉(zhuǎn)。
此刻,光頭男人駕駛著出租車正好掠過他們。
機會來了!宋欽蓉舉起右手,將手中的東西果斷拋了出去,又穩(wěn)又準。
張叔正專心地盯著后視鏡里,出租車與自己的距離,絲毫沒有看到宋欽蓉的動作,只隨口回道:“怎么可能會沒事……”
話到一半,他就瞪大了雙眼。
出租車已經(jīng)開過,此時的后視鏡里,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輛未曾減速的黑車先是急轉(zhuǎn)向右,在臨近紅車時,突然猛地朝左打了個方向盤,左輪胎瞬間沉了下去。
像是活生生給自己制造了一個急彎!
左輪胎被壓上了車子所有的重量,領(lǐng)著黑車開向車道左側(cè),眼看下一秒就要撞上紅車車頭。
“呲啦——”
又是一個急轉(zhuǎn)!刺耳的剎車聲混合著油門聲響起,緊接著整個車身來了個七十度的側(cè)翻漂移,左側(cè)輪胎幾乎快與地面平行,滑過時冒出了難聞的黑煙,右側(cè)輪胎則直接壓上了紅車車頭!
“嘭!”
滑過紅車后,右側(cè)輪胎穩(wěn)穩(wěn)落地,發(fā)出一聲巨響。
油門,加速,黑色絲毫不停,繼續(xù)向前追來。
“天……”張叔猛地探出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紅車竟然沒事?
這是什么神仙操作?。?br>宋欽蓉眼眸微瞇,目光鎖定在黑車的駕駛座上。
開車的似乎是個男人。
不知是不是玻璃偏暗的關(guān)系,男人的臉從外面完全看不清,唯獨那雙最靠近前方的握著方向盤的手,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好看到不行。
明明是如此緊張刺激的場合,那雙手的指尖竟然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扣著方向盤,似乎能讓人想象到那雙手的主人,此刻的臉上應(yīng)當也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閑適,安逸,好似在玩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
不知為何,看到那雙手,宋欽蓉的心驀地有些發(fā)疼。
她拉上了車窗。
“這車開得,絕了!”同為多年駕齡的老司機,張叔佩服得五體投地,“車神尖尾都沒這個水平……”
話未說完,前方又是一聲巨響。
原來是剛才那輛出租車,不知為何突然失去了控制,車頭直直撞向了右邊的護欄,巨大的沖力使得車身整個的翻了過來,四腳朝天。
看得張叔目瞪口呆。
就在此時,黑車緊跟而上,越過了他們的車。
接著,利落地向左一偏,一個完美的甩尾漂移,剎車。
車子穩(wěn)穩(wěn)停在了四腳朝天的出租車后方。
“這害人精!可算是翻車了!”張叔幸災(zāi)樂禍。
眼看光頭男被逮住,宋欽蓉也松了口氣,出聲提醒道:“出了車禍,等下怕是又要堵起來了?!?br>“對對對!”張叔回過神,忙踩了踩油門,“可不能堵在里頭,再拖下去,老太太得等急了。”
所在的位置本就離翻車的地方不遠,張叔踩了幾下油門就順利開了過去。
他們離開得太快,以至于宋欽蓉沒有看到,在經(jīng)過那輛黑車時,黑車的車窗緩緩降下了一條縫,露出一雙淺色的眼眸,正若有所思地盯著他們。
隨著車子開過,那淡漠而略帶審視的目光對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凝了足有半分鐘。
“四少!”
又有兩輛車自后方趕來,車上下來五個人,沖著黑車恭敬喊道。
“檢查輪胎?!蹦腥说_口,嗓音低沉而冷冽。
五人領(lǐng)了命令,迅速圍到了出租車前,有的去挪被困在駕駛座的光頭男,有的則仔細盯著輪胎。
“四少,在右后方輪胎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
沒多久,就有人將發(fā)現(xiàn)的東西呈了上來。
竟然是支黑色鋼筆。
“好像……是黑天鵝?”遞筆的人有些不敢置信。
所謂黑天鵝,是上個月在L洲拍賣的有著百年收藏史的鋼筆,因它身披白金網(wǎng)格,筆夾上鑲嵌了一排黑鉆石而得其名。
這可不是普通的筆,據(jù)說它拍賣出了三千萬的天價!
這樣的一支筆,已經(jīng)稱不上是筆了,而是一件稀世珍寶。它本該被人收在保險柜里層層防護。
可如今……卻被如此隨意丟出來戳輪胎?
“有意思?!?br>想起剛才那輛從自己眼前開過,同樣鑲著暗色避光玻璃的車,男人寒潭似的眼眸微微瞇起。
“查下那輛車?!毙揲L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鋼筆,“把筆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