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尋安回到家,他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平常他沒太在意過,這樣一收拾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gè)家里屬于他的東西少的可憐。
在他買的房子里,到處都是白蕊的痕跡。
有他給白蕊夾的娃娃,還有他給白蕊買的名牌包包,白蕊喜歡粉色的花,他就耐心地手工做了粉色永生花,包括她喜歡的兔子燈,她購物車?yán)锏陌嘿F壁畫......只要是白蕊喜歡的,許尋安說什么都會(huì)買給她。
白蕊收到以后只是哦一聲,轉(zhuǎn)手就扔在角落生灰。
以至于整個(gè)家里被白蕊的東西填滿,沒有許尋安任何的空間。
他才后知后覺地意識(shí)到,在這段關(guān)系里,他實(shí)在是渺小的可憐。
許尋安直接叫來了搬家公司,將自己所有東西都搬走,還將那些白蕊都沒拆開的,全部都丟進(jìn)了垃圾桶。
既然她不要,自己就處理了吧。
等許尋安搬完所有東西,已經(jīng)在小區(qū)門口累的大汗淋漓,就在此時(shí)白蕊帶著一群人正好經(jīng)過。
白蕊閨蜜琳琳向來瞧不起許尋安,見到他狼狽地模樣,聲音立馬高了八度:“呦,這不是蕊蕊家那條看門狗么,這是沒拴好狗鏈,不在家里做飯,反而跑到外面來遛彎了?”
許尋安沒理她,轉(zhuǎn)身就走。
而琳琳直接撿起地上的礦泉水瓶,砸在許尋安腦袋上:“收破爛的,你是聾了么?這里還有瓶子你不撿走賣錢么?哈哈哈?!?br>琳琳捧腹大笑,自從許尋安和白蕊在一起后,白蕊的閨蜜就看不上許尋安,經(jīng)常對(duì)他肆意羞辱,白蕊看在眼里也并不攔著。
這讓所有人都以為白蕊默認(rèn)了,在她們眼里許尋安就是低等人,壓根不配進(jìn)他們的圈子。
若是以前許尋安一定會(huì)陪著笑臉,和她們道歉,但是今天他懶得理了。
可他剛轉(zhuǎn)身要走,就被人上手扯住了胳膊。
“誰讓你走了?”
許尋安之前一直是舔狗角色,對(duì)他們都是卑躬屈膝的,現(xiàn)在突然不理人,讓一群世家二代們上了火。
許尋安被迫回頭,才看見白蕊倒在一個(gè)男人懷里,不做聲地看著他。
“你睜大狗眼看清楚了,安迪哥回來了,咱們?nèi)锶镆彩鞘氐迷崎_見月明,他們才是郎才女貌地一對(duì),我勸你別自討沒趣,早點(diǎn)滾吧!”
白蕊身邊地男人自上而下掃了許尋安一眼,他一頭白金色的燙發(fā),穿著頂奢潮牌,渾身上下都是痞酷地感覺,星味十足,怪不得白蕊能追他這么多年。
安迪大度地伸手,眼里卻是遮不住地挑釁:“白蕊的老公許尋安是吧,你好,我是安迪?!?br>他話音未落,白蕊就一把握住他的手,擋在他身前。
“安迪哥哥,你千萬別誤會(huì),幾年前你說走就走,還不允許我找個(gè)人解解悶么?什么老公不老公的,我心里只有你一個(gè),難道你感受不到我的心意么?”
說著白蕊將安迪地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周圍起哄聲一片,紛紛叫好。
“在一起,在一起!”
閨蜜琳琳更是趁機(jī)提議:“安迪哥剛回國,人生地不熟的,要不就住在蕊蕊你家吧,你還能照顧一下他?!?br>她推搡了許尋安一把:“姐夫,你不會(huì)不同意吧?”
白蕊目光突然轉(zhuǎn)移到許尋安身上,所有人都知道他深愛著白蕊,什么事都好說,可一旦涉及到白蕊,他就會(huì)嫉妒地吃醋發(fā)瘋。
許尋安卻輕笑出聲:“行啊,我沒意見?!?br>聽他這么說,白蕊立馬松了一口氣。
所有人拎著酒瓶,簇?fù)碇驳暇屯依锶ィ麄兒鹊母吲d,完全不把許尋安放在眼里。
可能是心虛,白蕊居然跑來單獨(dú)找他,她理直氣壯道:“許尋安,你也知道安迪哥哥在國外待久了,我不放心他一個(gè)人住,他就在我家待幾天,你別小肚雞腸的和我媽告狀啊?!?br>許尋安冷哼一聲。
他們都要離婚了,就算是說出去又怎樣呢?
而且她的白月光回國不熟悉環(huán)境,她有想過許尋安為了她拋下一切,獨(dú)自熟悉一切過程有多難,有多么痛苦么?
白蕊可以為安迪考慮的周到,可是到了許尋安這里,她卻什么都看不見。
許尋安低頭,壓制住心中翻涌的酸楚,語氣平靜道:
“沒事,他住多久都行,我不介意?!?br>畢竟沒多久后,他就會(huì)徹底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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