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林帶我出去自駕游那天,得知他白月光要回國。
在高速收費口,他高速沖桿,只為能早點見到白月光。
我捂著腹中還未出生的小生命,崩潰讓他帶我去醫(yī)院,他指著我的鼻子怒罵道,“關鍵時候就有事了,別裝了好嗎,算我求你了,我和婉言都好久沒見了!”
他把疼痛難忍,懷孕兩個月的我獨自丟在機場門口。
望著他決絕的背影,我垂頭看向小腹。
沒留著的必要了。
傅斯林滿懷期望的飛奔向機場口,留給我匆忙的背影。
我腹痛難忍,想開口叫他,可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我沉沉的喘著粗氣,心口像針扎般的疼。
眼淚早已淋濕了衣服,我盡力調整呼吸,伸出手不斷地揮舞。
機場的值班人員發(fā)現(xiàn)異常,叫救護車把我送去醫(yī)院。
身體沒受多少傷,做了B超,有輕微出血,問題不大,醫(yī)生讓我先輸液。
躺在病床上,我滿腦子都是傅斯林指著我鼻子罵我的聲音。
我渾身止不住的發(fā)抖,一直到現(xiàn)在,傅斯林一個電話,一句話都沒有。
我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
拿出手機就給傅斯林打電話,一開始是無人接聽,之后就是通話中。
我登陸傅斯林的社交媒體賬號,點進白月光的主頁,最新一個視頻是一小時前。
你說,二選一的時候只選我,事事都有回應,句句都有回音,感受到你濃烈的愛啦,比心。
配圖是經過模糊處理的男人背影,我一眼就看出是傅斯林。
他穿著我為他精心搭配的自駕游的衣服,我現(xiàn)在只看的諷刺,原來從頭到尾就只有我一個人在期待,我和傅斯林在一起八年,他是外人口中的好男人,事業(yè)有成,家庭和睦,他讓我覺得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現(xiàn)在看來,他的愛轉移到別人身上了。
心痛到不能呼吸,我一條條的刷著白月光的動態(tài),每一條都有傅斯林的點贊評論。
情緒在一點點的崩潰,沒來醫(yī)院之前,我下定決心要把這個孩子打掉。
可看著片子里的胎兒,他那么小,那么無辜,又舍不得。
輸完液后,我出了醫(yī)院,站在街上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鬼使神差下,又撥通傅斯林的電話,我希望他接,希望他給我一個能讓我信服的解釋。
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傅斯林略帶抱歉的聲音,“對不起啊瀟瀟,今天事發(fā)突然,把你丟在外面了。”
“我之前答應過婉言,要做第一個接她的人,就連忙去了機場,走的著急,沒和你解釋?!?br>
“我忙完這邊的事,立馬回去找你?!?br>
拿著手機的手無助的顫抖,我覺得可笑又無語。
他去接別的女人,把受傷的我獨自留在機場時,有沒有想過我怎么辦。
而且我肚子里懷著的是他的孩子,他不怕這個孩子保不住嗎?
想到這,我冷聲道,“傅斯林,難道我和孩子比不上一個只見過幾面的白月光嗎?”
“你現(xiàn)在,立馬,來人民醫(yī)院接我。”
“不然咱們就民政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