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沒轍了,只能破罐子破摔。
原本以為男人會稍微心軟幫助她。
但是,沒有。
他禁欲的臉上,除了淡漠,還是淡漠。
一出辦公室,王涵馬上發(fā)現(xiàn)了她。
路瑤想跑,更快被攔住,整個人被王涵拽著走,她向外求救。
王涵說了是家庭糾紛,一聽到是夫妻問題,大家就沒再過問。
來醫(yī)院的人基本都是一地雞毛,誰也沒那份閑心多管閑事。
路瑤惱怒,要掙開他的手:
王涵死命拽著她走,不讓她掙扎。
這么聽著,別人還以為他有多愛她呢。
路瑤大喊著救命,路人只要一聽到王涵表明身份,連結(jié)婚證照片都拿出來了。
極其無恥。
路瑤力氣不如王涵大,再加上身體虛弱,更是無法逃脫。
一想到被拖回家后,即將遭遇什么,頓時萬念俱灰。
正在此時。
有人喊了她的名字。
王涵循聲望去,見到一個男人,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手里拎著個東西,朝著他們走來。
當(dāng)他見到男人手里提著的行李箱,正是路瑤的。
先是一愣,隨后渾身一震,最后雙目一瞬燃起怒火。
畢竟他沒想到他口中的‘姘頭’,竟是這么年輕,這么英俊,從上到下,貴氣逼人,能夠全方面碾壓了王涵。
路瑤還沒明白,這個不近人情的男人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那個破舊的行李箱,在她手里像個破爛,在他的手里,像是個限量版的奢侈品,人比人氣死人。
王涵馬上宣布了主權(quán),不大相信路瑤與男人的關(guān)系,冷笑道:
話一說完,王涵拽著路瑤離開,卻發(fā)現(xiàn)拉不動了,一回頭,便見到他的手被男人擋開。
男人順勢將路瑤的手拉回,往懷中一帶,攬住她的肩膀。
路瑤渾身繃緊。
男人眼神輕蔑,氣場逼人,清冷的聲線里,曖昧卻不下流。
愛人?
路瑤大腦嗡嗡作響,沒想到男人會以這種方式為她出頭,不禁感到驚愕。
之前,在辦公室里,他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態(tài)度,仿佛看她去死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王涵怒聲道。
他反問道。
男人不以為然。
王涵氣得面色發(fā)黑,惡狠狠地瞪著路瑤,聲音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
路瑤渾身打了個冷顫,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的不適,將她抱得更緊了。
故意曖昧地貼在她耳邊:
麻酥酥的,熱氣吹到了她的心坎里,她心眼慌慌,臉卻不自覺紅了。
剛才。
路瑤不禁濕潤了眼睛,他的鎮(zhèn)定與微笑都是無法比擬的高貴,給了她一種可以對抗全世界的勇氣:
王涵感覺失了面子,拔高了聲音:
明明出軌的是他,現(xiàn)在反而裝作受害者,令人作嘔。
男人看王涵的眼神,如同看一只跳梁的小丑,正在上竄下跳,毫無接招能力。
王涵語無倫次。
男人身體微微前傾,給王涵造成了一股氣勢上的壓迫感。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
把‘出軌’說得這么清新脫俗。路瑤佩服他的口才了得。
這一下,王涵臉綠黑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傻乎乎地看著男人攬著路瑤走。
他頭頂綠帽子,偏偏還無可奈何。
人無恥則無敵!
他依然不死心地追了上來,攔住了她的去路,咬牙道:
路瑤的心,仿佛被狠狠捅了一刀,惡狠狠的威脅,雙腳如同灌了鉛,步有千金重。
男人看著她,等她做最后的決定。
路瑤靠在他懷里,垂下了眸子,回想起虛偽的婚姻生活。
曾經(jīng)的那些憧憬,全部被王涵踐踏,踩在地上反復(fù)碾壓,若非親眼所見,她或許還能欺騙自己。
一顆心,被王涵摧殘得,變成沙漠,寸草不生。
她邁開了步伐,就像邁出她新生的一步,拉著男人的手,視若無睹地往前走。
王涵沖她的背影,罵罵咧咧的,大罵道:
這時候,保安上來,將王涵丟了出去。
她驚訝于,保安上來是趕走王涵,而不是她的。
離開王涵的視線,路瑤的膝蓋發(fā)軟,有點兒站不住。
男人搭把手,將她送回了病房。
護士見到他,微微吃驚,正要說什么話,又被男人制止,重新給路瑤消毒打針。
他放下行李箱。
路瑤擦了擦眼淚,擠出蒼白的笑容道:
他視線冷冰冰的,余光掃過她一眼,仿佛看穿了她的勉強與懦弱。
他語氣很淡,轉(zhuǎn)身離開。
……
打完點滴,她就能離開醫(yī)院,至于去哪里?
她打電話給宋芊芊,經(jīng)濟不寬裕的她,只能先去她那邊過渡一下,再考慮怎么將離婚的消息告訴爸媽。
一想起后續(xù)問題,路瑤心里面沒譜。
宋芊芊滿口答應(yīng),只不過今晚不行,現(xiàn)在正在外出差,明天才能回江州。
她倒沒多問,畢竟她的工作就是跑來跑去,全世界撈票子,一直都挺忙的。
先找個便宜的旅館,先將就一晚上。
屋漏偏逢連夜雨。
路瑤剛出醫(yī)院,拖著即將的行李箱,匆匆跑向了公交站牌處。
大醫(yī)院附近的公交站,特別多的人,畢竟這個世界更多人是無產(chǎn)階級。
宋芊芊住的東區(qū),公交數(shù)量少,還得轉(zhuǎn)車。
下大雨,大家都瘋了一樣要往里面擠,她拖著個行李箱,錯過兩次公交。
路瑤想著要打出租車吧,只不過她現(xiàn)在非常窮,窮得只剩下時間。
再加上與王涵離婚,家里馬上要斷了接濟,想著能省一點是一點。
路瑤工作時間不長,身上的錢幾乎貼補了家用,王涵還罵她白吃白喝,婆婆罵她賠錢貨。
以前,她總給自己洗腦,至少王涵是念家的,對她是喜歡……多可笑。
第三次上公交,被人擠下來,她拖著個行李箱,異常狼狽,雨水無情地打在她的身上。
她的視線模糊了,也不知道究竟哪里不對,生活要這樣對待她?
這時候,口袋里掉出了一張名片——厲知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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