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太太看著消失的車尾燈,笑意不達眼底:“她是我蕭家的孫女,我們能對她做什么?”
“倒是你,聽說離了言澈,越發(fā)浪蕩不堪?”
“看在你是晞晞生母的份上,今天就讓你玩?zhèn)€痛快!”
她對那幾個壯漢使了個眼色,便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嗑瓜子:“動靜都小點,別打擾我追劇!”
幾個壯漢得了命令,搓著雙手,目露淫邪的將我往地下室拖。
被方若琳設(shè)計送到陌生男人床上的記憶,鋪天蓋地朝我涌來。
我劇烈的掙扎,只換來一雙雙作惡的手在我身上亂摸。
“林長樂,你偷人給我兒子戴綠帽子時,不是很開心嗎?
現(xiàn)在又在裝什么貞潔烈婦?”
“我沒有偷人......”膝蓋窩被人一踢,我被迫跪在了她跟前。
蕭老太太拿出一份撫養(yǎng)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簽了吧,簽了就放你走!
省得你臟了我蕭家的地!”
不安在我心頭放大。
從不受待見的晞晞,為何突然之間成了蕭家的寶貝?
而張口閉口把蕭以宸叫作乖孫的老太太,今天一次都沒提起他!
按理我此刻如此狼狽,方若琳也不會錯過看我笑話的場面......“是不是蕭以宸......”蕭老太太聽到蕭以宸的名字,臉上立馬浮起心疼。
甚至有一絲哀痛。
而她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來了一條短信。
媽,協(xié)議簽了沒?
手術(shù)不能再等了!
手術(shù)二字,刺痛了我的眼。
“宸兒危在旦夕,晞晞只要給她哥哥捐一個腎,就可以留在蕭家當大小姐。”
當年蕭以宸出生時,先天性只有一個腎......我不能再坐以待斃,爬起來就往廚房沖。
難怪這些人突然對晞晞好,原來所圖甚大。
若真是摘了晞晞的腎移植給蕭以宸,她的身體恐怕?lián)尾坏较率中g(shù)臺......蕭老太太看我拿了刀出來,不似以前那般害怕慌張,老神在在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不能只為晞晞著想,而不管宸兒死活!
他倆是雙生子,腎臟先天完美匹配......”那個視我如仇人的兒子,怎會危在旦夕?
二哥明明親自給他檢查過,腎功能和正常人無異呀!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我二哥半年前才給宸兒復(fù)查過,怎么會突然病重?”
到底是身上掉下來的肉,哪怕蕭以宸在得知我背叛家庭時,叫嚷著我怎么還不去死,此刻聽聞他病重,我的心不可避免揪成一團。
“你勾三搭四的情哥哥算哪根蔥?
林安林專家的名號你應(yīng)該耳熟能詳,是他給宸兒診治的,怎么可能有錯?”
宸兒病重,二哥不可能瞞著我的!
蕭老太太見我心疼宸兒,揮了揮手,讓手下人把我?guī)t(yī)院。
蕭言澈見我來,對老太太頗為不滿:“媽你把她帶來干嘛?
宸兒要是見到她又該心里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