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成炮灰假千金后只想做咸魚 類型:穿越重生 作者:奶蓋烏龍茶 角色:顧卷耳楚天闕 《穿成炮灰假千金后只想做咸魚》中的人物顧卷耳楚天闕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穿越重生,“奶蓋烏龍茶”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穿成炮灰假千金后只想做咸魚》內(nèi)容概括:張龍有些不信:“顧小姐記性真好,才跟文仙見了一次面,就記住了”“主要是何小姐待人親切,可惜英年早逝”顧卷耳唏噓道她表情自然,挑不出一絲錯處張龍雖然懷疑,卻也不敢當(dāng)著老板的面,去質(zhì)疑顧卷耳陳倫:“楚總,不知道你今天找我來有什么事?”楚天闕看向顧卷耳,問道:“你想要多少錢?”“什么叫我想要?”顧卷耳白了楚天闕一眼,強(qiáng)調(diào)道:“這錢是用來買向墓主買墓的,是給他的!”楚天闕挑眉:“嗯,要多少?”顧...

第5章 在線試讀


楚玉喜滋滋的蹲在地上吸線香,他知道小耳朵暫時不會走了。

“阿玉,你幫我辦一件事行不行?”顧卷耳盯著天花板,忽然出聲。

楚玉:“干嘛?”

“去幫我偷拍幾張剛才電梯里那個美女的照片?!鳖櫨矶脑捔畛褚粋€激靈。

楚玉瞪大雙眼:“我知道你口味重,但我沒想到你居然這么變態(tài)!蕾絲邊是沒有好結(jié)果的,你有什么沖我來!”

顧卷耳額頭崩起一條青筋,脫下腳下的鞋,朝他丟了過去:“你丫上稱都沒二兩,我沖你來,你吃得消嗎?趕緊去給我拍,我要看看她命宮的紅線!”

楚玉護(hù)著自己的線香,鞋子從他的腦袋穿過去。

俊秀的容顏上不禁浮現(xiàn)一絲羞怒:“拍就拍,動什么手?別把我早飯掀了?!?br>
楚玉撅著屁股,吸完最后一縷線香。

灰溜溜的穿門而出,還不忘丟下一句:“我上稱三兩半!”

顧卷耳扯了扯嘴角,我信你個鬼。

楚玉這只鬼雖然滿嘴跑火車,可行動力很強(qiáng)。

當(dāng)天晚上,就給顧卷耳把顧宣嬌的照片偷拍了過來。

楚玉是靈魂,根本沒有人能攔住他,或發(fā)現(xiàn)他偷拍。

這小子直接懟到顧宣嬌臉上,各種死亡視角拍攝。

顧卷耳沉默的看著顧宣嬌從下而上的仰拍照,她的鼻孔都能稱之為藝術(shù)品。

不愧是女媧炫技之作。

正常人從這個角度拍照,只能看到令人絕望的雙下巴和大餅?zāi)槨?br>
顧卷耳盯著她的額頭,指著正中間的紅線道:“看到這里了嗎?她被人下了咒?!?br>
“跟我說干嘛,又不是我干的。”楚玉不關(guān)心顧宣嬌,他對著鏡子搔首弄姿整理儀容,然而鏡子根本照不出他的身影:“我晚上約了隔壁小區(qū)剛死的小妹妹去蹦迪,你要不要一起來?”

“不去,我有事?!贝_認(rèn)了顧宣嬌眉心有紅線,顧卷耳得親自去接觸一下她,才能確認(rèn)這小姑娘被下了哪種詛咒。

咒之起源悠久,可追溯到盤古時期。

后西方的詛咒之神、東南亞的降頭術(shù),皆以咒為根本。

真是奇怪。

這本小說只是普通的打臉蘇爽言情小說,為什么顧宣嬌會被人下咒?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存在,導(dǎo)致這本小說逐漸玄幻?

顧卷耳覺得可能性不大。

小說作者呈現(xiàn)出來的世界,只是整個世界全貌的一角。

顧宣嬌是這本小說的主角,卻不一定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例如小說作者寫出一個配角,卻不會詳細(xì)講述他的一生。

可天道卻要補(bǔ)齊他的來歷、過往和歸處,自成一方小世界。

不過幸好顧卷耳看了這本小說,對顧宣嬌的行動了如指掌。

她之所以會住進(jìn)這個小區(qū),是為了方便去一個酒吧做駐唱。

那個酒吧是世界連鎖的大酒吧,她的產(chǎn)業(yè)。

她去酒吧駐唱也不是一時興起,是為了釣魚。

顧宣嬌有自己的仇恨和使命。

顧卷耳趕在顧宣嬌去酒吧之前,先一步到酒吧門口。

后門。

顧宣嬌一般從后門進(jìn)去,每個周三的晚上,她會去唱一首歌。

原創(chuàng)原唱,很受歡迎。

今天晚上對顧宣嬌而言,十分不同尋常。

她等的那條大魚,出現(xiàn)了。

為此,她專門花了三天時間,完成了一首無與倫比的歌曲。

顧宣嬌背著吉他,熟門熟路來到瑞士酒吧的后門。

平時這個時間點,后門幾乎沒人。

今天卻特別奇怪。

這里多了個算命攤子!

顧宣嬌眼底掠過一抹異色,覺得攤主身上的熊貓T恤有點眼熟。

這不是電梯門口那貨嗎?

“小姐請留步!”顧卷耳模糊的聲音從口罩后面飄出:“相逢即是緣分,我觀你印堂發(fā)……”

“咔嚓!”

“碰!”

顧卷耳話還沒說完,顧宣嬌拉開后門,當(dāng)著她的面把門甩上了。

一點面子也不給。

顧卷耳:“靠!”

小說果然不能盡信,那種兩句話就讓男女主乖乖過來算命的橋段,全是扯把子。

顧卷耳收起小板凳,打算換一種辦法接近顧宣嬌。

“幫我算一卦?!背礻I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疊百元大鈔被丟到顧卷耳的攤子上。

顧卷耳瞳孔一縮,到嘴邊的拒絕瞬間咽了下去。

她做賊一樣,悄咪咪把紅色鈔票,塞進(jìn)自己褲兜里:“你算什么東西?”

楚天闕瞇著眼,狐疑盯著顧卷耳的眼睛。

她剛才是不是罵我了?

楚天闕:“看風(fēng)水會嗎?”

“陽宅還是陰宅?”顧卷耳也接看風(fēng)水的活兒,不過找她的人很少。

基本只有找她算過命的人,才知道顧卷耳是真有本事。

多來兩次,也會讓她看一看自家的風(fēng)水。

都是熟客,顧卷耳收的錢不多,勉強(qiáng)糊口。

“陰宅。”楚天闕掏出名片遞給她:“我要把楚玉的墳遷走,明天你跟我去看個地方。”

顧卷耳接名片的動作頓了頓,不動聲色壓下自己的驚訝。

她對楚天闕道:“這個需要死者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日期。”

“嗯。”楚天闕用攤子上的紙和筆,留了兩組數(shù)給顧卷耳。

楚玉:生于1890年3月19日,死于1906年6月2日。

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

回去告訴老流氓,他肯定很高興。

“那行,明天我給你打電話?!鳖櫨矶褍蓮埣埗汲M(jìn)兜里,卷起自己的小攤子開溜。

兩人的會晤很短暫,卻沒逃過二樓那雙充滿風(fēng)情的丹鳳眼。

顧宣嬌坐在二樓的窗戶上,居高臨下看著還站在瑞士酒吧后門的俊美男子。

他有幾分眼熟,一時間顧宣嬌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拿出手機(jī),打算拍下楚天闕的臉,讓手底下的人查一下。

就在按下快門那一刻,側(cè)面對著顧宣嬌的男人突然轉(zhuǎn)過來了。

銳利的目光看向二樓顧宣嬌依靠的窗戶。

酒吧的玻璃都是單面鏡,只能從里面看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見里面。

可對上楚天闕視線那一刻,顧宣嬌有種自己被對方發(fā)現(xiàn)的錯覺。

兩人的目光隔著玻璃對撞。

楚天闕把手插回兜里,神色淡然轉(zhuǎn)身離開。

顧卷耳興奮的坐在公交車上數(shù)錢。

楚總不愧是楚總啊,出手真闊綽。

這一把錢,竟然有五千!

第一次掙著這么多錢,顧卷耳感動得淚水從嘴角無聲的流了下來。

“唧唧唧唧~~夸夸夸夸~~”

顧卷耳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顧媽媽。

誒?

她打電話給自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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