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為時已晚,幾滴鼻血已滴落床單,嚇得我差點蹦起來,
“毒又犯了?!”
藥呢!
他的耳根悄悄染上緋紅,支吾半天,似乎有些羞澀地說:
“不是……是你,你太迷人了?!?br>我額頭冒出三條黑線。
我想伸手摸摸他的額頭。
他倒是很配合,只是身子繃得跟拉滿的弓一樣,緊繃繃的。
當晚,我們倆合計一番,將藥丟入玉枕。
玉枕那邊很快傳來喜訊:
報告皇子!神藥奏效?。?br>可宇文懷還沒來得及返回玉枕,陳青云自己找上門來,圖謀不軌。
宇文懷的拳頭嘎吱作響,嚇得癱倒在地的陳青云一激靈。
后者聲音顫抖,大聲叫道:
“你、你冷靜點!”
我們的小皇子,那是真槍實彈鍛煉出來的鐵骨鋼筋。
腰寬肩窄,內(nèi)斂之中蘊藏著爆炸性的力量,每一寸都是自然雕琢的藝術(shù)品。
在鋒利的寶劍面前,所有陰謀詭計都蒼白無力。
小皇子沒打算取渣男項上人頭,只是恰到好處地留下一道小口,算是給對方提個醒。
隨后一拳砸在桌上,瞬間碎了。
飛濺的屑打在陳青云的皮膚上,他不禁一抖。
剛才那副風流倜儻的丑惡嘴臉,此刻蕩然無存。
他立刻收起傲慢,不停向我道歉:
“對不起,打擾了。”
“都是誤會,那段視頻肯定與你無關(guān)。全是誤會!”
言罷,他手腳麻利地穿好鞋子,準備明智地撤退。
干凈利落地告辭。
就在他即將關(guān)上門的剎那,我悠悠開口:
“不,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