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公主腳踢渣男前夫 免費試讀


喬泯之平靜道:“臣不敢?!?br>
楚藏弓定定看了他一會兒,從他的臉上,看不到半分說謊的樣子,也沒有一絲一毫驚慌的痕跡。

“嗯,諒你也不敢?!?br>
他繼續(xù)逗鳥。

“北雍已經(jīng)亡國數(shù)年,朕讓人搜索獨孤吾道的蹤跡,始終一無所獲,這件事,以后交給你去辦。上一個相國,是怎么死的,愛卿還記得吧?”

喬泯之面容絲毫不改:“臣聽聞,獨孤公子是不世奇人,得他一人,可抵百萬雄師,可自從北雍滅國后,世間就再無此人的消息?!?br>
楚藏弓給籠中鳥遞了顆瓜子,“因為難辦,所以才交給你辦,旁人,朕不放心?!?br>
“是。”喬泯之眸子抬了抬,“皇上若沒有別的吩咐,臣且告退。公主,恐怕已經(jīng)在府中久等了。”

楚藏弓鼻息里嗤笑一聲,“但愿你待她,能有你說的三分便好?!?br>
喬泯之退下后,皇后羅獻珠從花叢后踱了出來。

“皇上還在找那獨孤公子?”她面容有些不悅。

楚藏弓關注鳥兒,比關注她多。

他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皇后連個男人的醋都吃?”

羅獻珠帶著一絲冷嘲熱諷:“可臣妾聽說,當年獨孤吾道曾向北雍皇帝求娶秦惜,只不過,他的聘禮還沒到,秦惜就跟宸王跑了……”

說著,又嘖了一聲,“而那死了的宸王,據(jù)說也是個鮮衣怒馬,風彩無雙之人,皇上是想把這世上,跟秦惜有瓜葛的男人,都殺光啊。殺得干凈么?”

說著,瞟了一眼楚藏弓。

楚藏弓高大,英武,眉眼濃墨重彩,英氣逼人,但冷厲過盛。

右眼下,有一道寸長的疤痕。

是御駕親征時留下的。

他親自騎著馬沖進變成一片火海的北雍皇宮,把秦惜給抓了出來,像個土匪一樣,把人放在馬上搶走。

秦惜哭鬧不從,摘了簪子劃破了他的臉。

他就留著這道疤,一直到今天!

羅獻珠袖中的手,指甲狠狠掐了掐。

楚藏弓被她嗆了,眸子垂了一下,“皇后今日話多了。”

羅獻珠就是故意來氣他的,“那么,皇上繼續(xù)疼你的金絲雀吧,臣妾告退。”

她也不行禮,轉身就走。

大晟朝的江山,有一半是羅家的。

她若能早點誕下太子,殺夫奪位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宮中美人三千,皇子公主一大堆,偏偏她肚子空空!

-

秦惜的馬車,一路出了城門,便在僻靜的樹蔭下停了。

秦惜和萱草拉緊了手,縮在一起,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卻聽那車夫對里面道:“夫人不要怕,小人只是奉命,將您帶到這里,待會兒那人來了,您就知道了?!?br>
秦惜聽著不是劫財劫色,倒稍微放心,便在車廂中客氣道:

“有勞大哥。”

雖然話這樣說,卻依然很害怕。

又過了好一會兒,聽見遠處傳來急匆匆的馬蹄聲。

騎馬的人近了,在車外利落下馬。

萱草大著膽子掀了窗簾去看,立刻笑了。

她還沒來得及說,車廂的門簾便被掀了起來,喬泯之探身進來,“宮中有事耽擱,來遲了?!?br>
他直接進了車子,雖然坐姿端正,動作依然斯文從容,可明顯呼吸微喘。

他是急匆匆趕來的。

車子重新緩緩行動起來。

秦惜見是他,松了口氣。但想到昨晚的事,反正兩人已經(jīng)互相嫌棄慣了,也沒什么好說的,便繼續(xù)冷著。

他們倆這五年,就是這種相處方式,早就改不了了。

但是,她暗暗捏了萱草一下。

萱草會意,趕緊道:“大人,咱們這是去哪兒???”

喬泯之見總算有人問了,目光越過萱草,直接對秦惜道:

“你無家可歸,留在府中也不方便,如今雖已和離,我卻不能對你棄之不顧。城外二十里有一處咱們家的莊子,你先住過去養(yǎng)病?;噬弦呀?jīng)賜了新的相府,等我們搬走了,你就回來,住在舊宅?!?br>
他脫口說成了“咱們家的”。

秦惜垂了垂眼簾,也沒糾正他。

暫時這樣安排也好,遠離浩京城喧囂,方便養(yǎng)病,等身子好了,再想法子徹底離開他的掌控。

總不能一直住在他的宅子里,給人當成了外室。

萱草開心道:“大人太英明了!姑娘在咱們府里都住慣了,身子又弱,不適合換地方,奴婢之前還擔心怎生是好呢?,F(xiàn)在卻是放心了?!?br>
喬泯之見秦惜沒糾正他的“口誤”,便笑笑,只眸光淺淡地看著秦惜。

萱草左右瞅瞅,識趣道:“奴婢出去看看透透風。”

說著,鉆出去,坐到車廂后面。

車里,只剩下他們倆。

喬泯之聲音放低了幾分,身子微微前傾,問道:“給你的私章,可帶了?”

秦惜又點了一下頭。

喬泯之:“我在銀莊里,用這枚私章,每年都有給你存了些銀錢,時至今日,連本帶利,也該是筆不小的數(shù)目了,我若不在身邊,你仔細用著,可保一時無憂?!?br>
秦惜驀地抬頭,“你……?”

她知道自己在銀莊里有錢,都是他給的,她也欣然接受,但是今天這話,為什么聽著有點像遺言?

喬泯之從她眸子里看到了害怕,笑容更加溫和:

“別怕,就是把該說的都說了,以防萬一。之前你是我夫人,人就在那兒,我心里有數(shù)。今后,你不是我的人了,人也不在我視線范圍內,很多事,我未必能掌控?!?br>
他說完,抿了抿唇,微微前傾的身子重新坐正。

今天,他的話,有點多了。

她一向是懶得與他說什么的。

也不知他說的這些,她能聽進去多少。

想到這里,喬泯之索然無味地的挑起窗簾,望向窗外。

可只一眼,瞳孔猛地一緊,立刻回身抱過秦惜。

就在他抱住她的一瞬間,一支羽箭,嗖地穿破車廂,扎在秦惜原本坐過的地方。

如果他沒把她抱過去,現(xiàn)在這支箭,就該扎在她的腦袋上。

遠處,幾聲呼哨。

兩側的官道上,突然斜插著沖上來一撥騎馬的黑衣人。

他們一面追,一面放箭。

萱草尖叫著從車子上滾了下去。

“蹲下!”喬泯之抱住秦惜,用身體擋住她,兩人蹲伏在車廂里。

頭頂上,不斷有箭射進來。

“青虹呢?”秦惜急道。

“他有別的事要辦,沒想過會出事?!?br>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不怕,有我在。”他抱住她。

秦惜怎么能不怕?

他一個書生,外面那些殺手,殺她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有什么不同?

可喬泯之突然貓著腰,將她拉到車廂門口:“待會兒我數(shù)到三,你就閉眼。”

“什么?”

“三!”

秦惜還沒想明白他要做什么,就被他抱著,兩人趁著馬車在山間急速轉彎的空檔,跳了出去。

山坡很高,兩人抱在一起,一路翻滾下去。

直到山底,喬泯之的后腰重重撞在一塊大石頭上,痛得他悶哼一聲,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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