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的紅唇溢出破碎不成語調(diào)的話語,“怎…怎么了?”
今晚的傅聿深瘋狂又失控。
傅聿深把臉埋在祁念的肩頸處,貪婪的汲取她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味。
冰涼的薄唇從她肩頸處存存吻過,傅聿深低沉沙啞的嗓音響起,“念念,謝謝你?!?br>
祁念微微側(cè)頭,白皙纖細(xì)的手指攬著傅聿深的后頸,眼尾紅紅的像是胭脂暈染開來,殷紅勾人。
她溫柔淺笑,不明白傅聿深的意思,“謝我什么?”
“謝謝你喜歡我?!?br>
祁念濃密卷翹的長睫快速顫動幾下,她的心跳很快,一下又一下,周身環(huán)繞著男人的氣息,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無限放大,祁念覺得自己快要窒息。
許久,她勾住傅聿深勁瘦有力的蜂腰,軟糯羞澀的嗓音在他耳邊,“傅聿深……”
簡簡單單三個字,由她說出來像是世間最猛烈的催/Q/藥/物。
大概是應(yīng)了那句,他對她的喜歡藥石無醫(yī)。
早就應(yīng)該明白,他所有引以為傲的冷靜沉穩(wěn)只要遇到身下這個女孩兒瞬間崩潰瓦解。
傅聿深覺得自己得了一種病,只有祁念才是他的唯一的解藥。
可如果祁念知道自己曾經(jīng)那么卑劣的、不被世俗所接受的想著她、念著她。
她會厭惡他嗎?會離開他身邊嗎?
傅聿深重重閉眼,只要一想到祁念可能會離開,他體內(nèi)的瘋狂因子就會叫囂著沖破束縛。
祁念說他是一個溫柔的人。
不,傅聿深知道那都是自己的偽裝,為了讓祁念就在他身邊不離開他的偽裝。
這種偽裝一旦卸下,會是一種滔天的瘋狂。
“念念?!?br>
祁念痛苦睜眼,長睫上的水珠似落非落,檀口沾著一絲碎發(fā)。
“說你不會離開我?!?br>
祁念緊緊攥著昂貴的床單,原本白皙的身體泛著曖昧的紅色。
“我……”
嗓子好像浸了一層蜜糖,嬌媚溫軟,聽的人骨頭酥麻。
“念念,說出來?!?br>
傅聿深并沒有因為她的羞澀而放過她,反而逼她更甚。
祁念雙眸緊閉,忍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想要得到釋放的感覺,語調(diào)媚的不成樣子。
“我…我不會離開你?!?br>
男人低沉的笑聲從上方傳來,他很滿意祁念的表現(xiàn)。
俯身,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女孩兒的耳邊,如同撒旦蠱惑低語。
“Und jetzt der h?hepunkt.”
今天是他們在香港的最后一天。
傅聿深一大早就出去和外婆告別,祁念是真的佩服他的體力。
昨天晚上折騰了那么久還能起這么早。
下樓吃過早餐后祁念百無聊賴,她給傅聿深發(fā)了條微信。
念念:【幫我和外婆說聲再見?!?br>
Foy:【嗯?!?br>
念念:【外婆沒有怪我沒去和她道別吧?】
Foy:【沒有,她很高興。】
念念:【?】
Foy:【我說我們在努力讓她抱上重孫。】
祁念臉頰一紅,素凈指尖怎么都打不出字。
震動一聲,傅聿深的消息傳來。
Foy:【你乖乖等我?!?br>
念念:【好?!?br>
熄滅屏幕,祁念看了看屋外的天氣。
蔚藍(lán)天空艷陽高照,是近期難得的好天氣。
忽然想起傅聿深別墅門口種了好多漂亮的小木槿花,祁念起身拿著手機(jī)向門外走去。
“萍姨,我去外面拍幾張照片。”換下拖鞋,祁念和萍姨打招呼以免她找不到自己。
萍姨從開放式廚房探頭,用不太熟練的普通話笑瞇瞇道:“好的少夫人,太陽大別曬傷了?!?br>
“知道啦,謝謝萍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