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女主謝玉淵重生最后結局 類型:穿越重生 作者:怡然 角色:謝玉淵李錦夜 書名:《女主謝玉淵重生最后結局》本書主角有謝玉淵李錦夜,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怡然”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謝玉淵嚇得臉色發(fā)白,哐當一聲扔了木盆,呆立在原地孫老娘一看兒子被燙,氣得頭皮都炸裂了,掄起胳膊就去打謝玉淵謝玉淵用手一擋,夾在指尖的竹針朝她頰邊的大迎穴輕輕一戳孫老娘只感覺臉上被蚊子輕輕的咬了一口,整個人直挺挺的仰面倒下,四肢一陣抽搐變化,就在瞬間等孫老二扭頭看時,自家老娘的嘴角都已經(jīng)抽出了白沫謝玉淵挑挑唇角,掛起邪笑,“小叔,快冬至了,阿婆不會是撞到鬼了吧”鬼?孫老二嚇得抖了個機靈...

第四十二章 在線試讀


孫家這一通鬧,讓謝玉淵這一天的心情都好極了。

夜幕快降臨時,她提著食盒走進師傅家。

師傅家的年夜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要把菜溫在鍋里。

謝玉淵走到灶間,愣住了。

灶臺上擺著一只托盤,托盤里的飯菜是滿的,已經(jīng)冷成冰渣子,顯然一口未動。

奇怪,每次端進去的飯菜,小師傅總是吃得一口不剩,今天是沒胃口,還是身子不舒服?

謝玉淵想著小師傅的怪脾氣,不敢多問,燒了鍋熱水,把菜都溫上,又溫一壺酒。

剛凈手打算去東廂房行針時,張?zhí)搼褟臇|廂房走出來。

“丫頭,回去吧,我已經(jīng)替他行過針了。”

謝玉淵想了想,走到門口,垂下頭。

“小師傅,那我就不進來,鍋里溫著米酒,和師傅一道喝幾盅吧。今兒除夕,咱們得高高興興的過。明年春暖花開,我一定讓你看到師傅長啥樣?!?br>
庭院里,除了北風呼呼刮過外,無人應她的話。

謝玉淵也不惱,盈盈一笑,轉(zhuǎn)身沖師傅彎腰鞠了個躬,一溜煙的跑開了。

張?zhí)搼淹崎T而入,沖著床上的人幽幽嘆了一聲,“怎么不答應一聲呢,你就沒那丫頭想得開,你看看人家……”

李錦夜臉色一沉,渾身上下透出凌厲,目光如刀割鋒般的冰冷。

張?zhí)搼演p嘆了一聲,不知死活的又添了一句,“暮之啊,人得往前看,才能活下去?!?br>
……

謝玉淵回到家,家里人都在等著她。

滿滿一桌菜,聞著都香。

高重端起酒杯,想說幾句,偏他又是個木訥的人,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個除夕,是他活這么大,過得最踏實、最滿足的一個除夕,

“爹,咱們啥也不說,就放開吃,放開了喝,放開了樂?!?br>
“對,對。以后的日子會越來越好?!备咧睾貌蝗菀讖亩亲颖锍鰜硪痪渥85脑?。

“會越來越好?!备呤显谝慌愿艘痪?。

高重柔柔地看她一眼,想把她杯中的酒倒些出來,怕她喝多了。

高氏嚇得趕緊把酒杯藏起來,嘴一嘟,嗔怨道:“我要喝,不許搶?!?br>
“好,好,你喝,你喝。”高重拿她沒辦法。

高氏喜滋滋端起酒杯,自己喝了半盅,又把半盅喂到男人嘴邊,“你喝。”

高重笑得見牙不見臉,就著女人白嫩的手,將熱酒一口喝完。

高氏眼波流轉(zhuǎn),把酒盅往前一送,櫻唇兒一動,嬌嗔的吐出兩個字:“還要。”

這一眼,何止把高重的魂兒都看酥了,連李青兒的魂兒都酥麻了半天。

天??!

高嬸到底是哪里長出來的仙女兒,長得標致不說,一舉手,一抬眉都像戲文里唱的嬌小姐,簡直……簡直……

“青兒,吃啊,愣著干什么?”

“噢!”

李青兒忙收回視線,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菜。

謝玉淵此刻已經(jīng)自斟自飲了兩杯米酒。

這酒是從鎮(zhèn)上買來的,家里的荒田才開墾好,麥子才剛剛播下去,得等著明年才能讓爹在家釀些米酒。

過了這個除夕,她就得動心思找落腳的地方,是往西邊去呢,還是再往南走走,找個水鄉(xiāng)小鎮(zhèn)定居下來?

“阿淵姐,少喝點,米酒后勁大著呢,會醉的?!崩钋鄡盒÷晞?。

謝玉淵嘴角牽上一抹笑意,“青兒,有酒喝,有飯吃,爹娘都在,再沒有比現(xiàn)在更好的日子了,醉一場又何妨?”

做鬼的六年里,年年除夕夜,她聽著前院傳來的歡笑聲,鞭炮聲,心里總?cè)滩蛔”г?,這樣的好日子,她一天都沒有過過。

而現(xiàn)在……

謝玉淵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以后年年的除夕,她都要這么痛快的過。

……

揚州城過除夕,有守歲一說。

鄉(xiāng)野村民沒錢買煙花炮竹,團圓飯吃完,一家人吃了點瓜子花生,早早的燙了腳上床。

李青兒忙了一天,又喝了點米酒,酒勁上來一沾枕頭便睡著了。

謝玉淵翻了兩個身,剛要入睡,突然感覺房間里有異樣。

她睜開眼睛,只見一條黑影直直的站在床前,她嚇得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嘴一張,正要大叫。

黑衣人出手如電,點了她的啞穴,“公子發(fā)病,郎中請小姐過去,得罪了?!?br>
說完,黑衣人把她從被窩里揪出來,把蓋在床后頭的棉襖往她身上一裹,腳步輕點幾下,人就飛出院子。

謝玉淵被灌了一嘴的涼風,抖了個機靈,三魂五魄才歸了原位,心說:小師傅還真不是一般人,竟然有護衛(wèi),還會輕功。

黑衣人像個飄飄蕩蕩的幽靈,落腳卻極為精準,短短片刻,人就已經(jīng)落在東廂房里。

張?zhí)搼崖牭絼屿o,抬眼正要說話,卻見那丫頭穿著中衣,像是被拔了毛的小雞一樣,凍得瑟瑟發(fā)抖。

“胡鬧,也沒急到那個份上,總得讓人家穿了衣服啊。徒弟啊,你快來瞧瞧,你家小師傅他臉色發(fā)青,發(fā)黑,不對啊?!?br>
張?zhí)搼岩粋?cè)身,謝玉淵就著微末的光看到小師傅的臉色,心里打了個突,這是怒急毒攻心。

“他……他受了什么刺激?”

張?zhí)搼沿嗔死铄\夜一眼,遮掩的笑笑。

“和我搶雞腿,我沒給他吃,可能是因為這個受了點刺激。我剛剛用了針,壓制不下去,你看看有什么法子?!?br>
謝玉淵心里的疑惑一閃而過,迅速把棉襖穿好,走到床前。

走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小師傅整個人以一個扭曲的姿勢蜷縮著,拳頭握的很緊,手背上青筋根根暴出,額頭一層細細的汗,常年不見陽光的皮膚此刻蒼白的像只鬼。

“小師傅,小師傅……”

喊了兩遍無人答應,謝玉淵也沒了主意。

張?zhí)搼堰@一下急了,“你就研究了這一套針法嗎?還有沒有別的了?”

“有是有,但也不能亂使啊?!?br>
“使吧,使吧,死馬當活馬醫(yī)?!?br>
謝玉淵面不改色的沉吟道:“唔,讓我想想……”

張?zhí)搼旬攬霾铧c瘋了。

什么時候了,還想?

你這丫頭到底是不是玄晏投胎??!

謝玉淵此刻腦子里飛快的閃過吊死鬼教過她的那些針法,她下意識的走到床后,一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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