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救岳母的命,我給她移植了一顆腎。
手術后出院那天,老婆沈婉在酒店給我舉辦了宴席接風洗塵。
酒過三巡,她的助理裝作無意間問道:“廷淵哥,少了一顆腎,那方面是不是不行了?
以后你就成太監(jiān)了?”
嘲笑聲響徹包間,男人的尊嚴碎了一地。
我攥緊了拳頭,強壓怒火讓他道歉,可沈婉卻冷了臉:“陳皓不過是開個玩笑,好奇問一句,你至于發(fā)這么大火嗎?”
“不想吃就滾出去!”
在眾人看戲的目光里,她叫酒店保安將我轟出了房間。
轉頭不屑嘲笑:“缺了個腎還以為自己是正常男人呢?
我不嫌他殘廢就不錯了,還敢跟我甩臉?!?br>
“現(xiàn)在除了我還有誰能要他?
等著吧,馬上就得回來給我跪下認錯!”
結婚八年,我給她道了無數(shù)次歉。
可唯獨這次,我覺得沒意思透了。
我轉身離開酒店,打車去律師朋友那,讓他給我擬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