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命按照報(bào)紙上的地點(diǎn)來到了古都市莽嶺公墓的辦事處。
他一個身價只有幾百塊的窮逼,打車是根本不可能打車的。
只能選擇坐公交車晃晃悠悠的將近兩個小時才到。
來到辦事處后迎接他的是一個膀大腰圓的大媽。
這個大媽看著他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眼神中透露著鄙夷。
可能在這個大媽看來,這么年輕的小伙子干什么工作不行,非要干這個一看就是給老年人準(zhǔn)備的工作。
可面試的不是她只是兩個穿著保安服的大爺。
這個大媽沒好氣的帶著許長命來到一個保安室,指著兩個老大爺說道,
說完后,扭著那水桶一般的腰肢嘟嘟囔囔的離去。
而那兩個穿著保安服的老大爺,看到許長命后,明顯眼睛一亮。
其中一個略顯不確定的主動開口問道,
徐長命不好意思的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首先開口說話的大爺聽后咧嘴一笑,露出了明顯缺了一顆門牙的牙齒。
然后顯得很是開心的介紹道,
許長命急忙和兩位大爺點(diǎn)頭示意了一下,他顯得有些拘謹(jǐn)。
周安順看出了許長命的拘謹(jǐn),急忙安慰道,
周安順說完后,王德才害怕許長命不滿意工資,急忙補(bǔ)充道,
許長命聽到這里心里咯噔一下,有些顫顫巍巍的問道,
兩個老頭聽后相視一眼,哈哈一笑。
周安順急忙解釋道,
許長命聽到這里心里不免的松了一口氣,也不能怪他擔(dān)驚受怕的。
隔著誰倒霉了二十幾年,都要小心不是。
知道工作輕松,又沒什么危險后,許長命同意了這份工作。
兩個老大爺也明顯松了一口氣,看得出來兩個老大爺這段時間被夜班熬得確實(shí)難受的厲害。
因?yàn)榇藭r還是中午,和兩個老大爺商量后,許長命打算回家一趟,拿一些個人用品。
許長命再一次坐著公交車晃晃悠悠的回到家,簡單了收拾了一些個人用品后。
提了個小背包回到了公墓。
這么一來一回一下午的時間就沒了。
原本許長命明天才用上班,可在他的堅(jiān)持下,今天晚上就直接頂替了王德才,開始正式工作。
夜班的上班時間是晚上的八點(diǎn),到第二天早上的九點(diǎn)。
他再次回到公墓的時間已經(jīng)六點(diǎn)多了。
兩個老大爺帶著他熟悉了一下公墓的情況,然后在七點(diǎn)半左右的時候紛紛下班去了。
此時的季節(jié)因?yàn)槭乔锾欤焐诘耐υ绲摹?/p>
晚上七點(diǎn)半左右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許長命是個負(fù)責(zé)之人,雖說兩個老大爺悄悄告訴他,其實(shí)晚上不巡邏也沒事,因?yàn)槠綍r沒什么人來檢查。
可他依然定了個鬧鐘,決定兩個小時巡邏一次。
公墓的保安室雖然不大,但是麻雀雖小五臟去俱全。
是一個小套間,里面是專門休息的地方,有一個壁掛電視和一個小茶幾可以吃飯。
外面除了登記臺外,還有沙發(fā)和冰箱。
內(nèi)外都裝有空調(diào),條件上按照許長命的想法,比他自己的出租屋還好。
時間來到晚上九點(diǎn)多快十點(diǎn)。
馬上就到了第一次巡邏的時間,此時的許長命正靠在床鋪上刷著手機(jī),聽著電視里的新聞。
他的注意力完全沒在電視上,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電視里正在播放一條通緝令。
說是一個殺人犯在古都市外縣的一個村莊內(nèi),殺害了一家五口,正在潛逃。
其他的他也并沒有在意。
幾分鐘后,他廉價的手機(jī)上定的鬧鐘響起。
他緩緩的起身拿上手電筒,晃晃悠悠的開始了第一次巡邏。
因?yàn)槭枪?,晚上也沒有燈,也可能是公墓官方為了省電的原因。
整座公墓靜悄悄的,除了偶爾的蟲鳴聲就是公墓外面馬路上的汽車的鳴笛聲。
但隨著許長命順著公墓的過道緩緩上山,公墓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小,逐漸變得聽不清晰。
他剛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忽然一聲異響引起了他的注意。
類似于指甲撓石頭的聲音。
許長命擔(dān)驚受怕的緩緩扭過頭去,滿腦子想的都是,這里是公墓,不會有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因?yàn)榇藭r唯一的光源就是他手中的手電,隨著他的扭頭,手電也照向了聲音的來源。
一只黑貓因?yàn)槭蛛娡驳墓馐黠@嚇了一跳,嗖的一下,從一個墓碑下方竄出,驚出了許長命一身冷汗。
他這才知道,原來是一只野貓?jiān)谕党载暺贰?/p>
可他剛剛把心放到肚子里,打算繼續(xù)轉(zhuǎn)身往上走的時候。
感覺到身邊有一道黑影,同時一陣強(qiáng)烈的警覺促使他想要閃避。
可還是慢了一步。
許長命只感覺腦袋頂一疼,然后一股黏糊糊帶有腥味的液體從頭頂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緊接著就是眼前一黑,他倒在地上最后的意識是一個聲音說道,
只聽到這里許長命就完全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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