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說叫做《作妖》,是以簡涼季衍舟為主要角色的,原創(chuàng)作者“梨西”,精彩無彈窗版本簡述:辦公室大門被敲響?!皼鼋恪敝碚驹陂T口,知道她今天剛回公司,心情不爽快,就沒敢進(jìn)去。簡涼收回視線,從辦公椅上撈過外套和包出辦公室。助理在她開門的時候,緊忙挺直腰板,伸手接過她的外套和包,提醒道:“涼姐,外面冷,把外套穿上吧!”“嗯...

第6章 失控 試讀章節(jié)


下午,灰壓壓的冷霧還沒散開,彌漫在整個城市上空;章域集團(tuán)大廈鶴立在城市中心,猶如大氣層中折射出來的虛像。

辦公大樓的藍(lán)色玻璃幕內(nèi),辦公室區(qū)開著暖氣,燈火透亮,和外面切割開來如同白晝交替。

轟隆——

滾滾雷聲在迷霧里咆哮,一道閃電將天空撕破,大顆大顆的雨被驚落,開始劇烈往下來砸。

簡涼站在事業(yè)部副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窗邊,透過薄薄的冷霧俯瞰周圍的建筑物,房子像是被放大的不規(guī)則集成電路,車流連綿不斷。

辦公室大門被敲響。

“涼姐……”

助理站在門口,知道她今天剛回公司,心情不爽快,就沒敢進(jìn)去。

簡涼收回視線,從辦公椅上撈過外套和包出辦公室。

助理在她開門的時候,緊忙挺直腰板,伸手接過她的外套和包,提醒道:“涼姐,外面冷,把外套穿上吧!”

“嗯?!?br>
助理細(xì)心地替她把外套披上,見她和平時沒什么兩樣,目不斜視緊跟其后。

這副美麗的皮囊,現(xiàn)在看著,似乎過于平靜了。

助理載著簡涼抵達(dá)夢灣會所時,天剛擦黑。

在會所門口等候的人舉著一朵大黑傘夠著脖子張望。

等車停穩(wěn),門口的人迎上去替簡涼拉開車門,遮雨。

簡涼從后排上下來。

“姐,您終于來了?!?br>
簡涼拍拍他的肩:“辛苦了小伍?!?br>
小伍穿著皮夾克,傘往她那邊傾斜,嘿嘿一笑:“姐,那我今晚是不是可以回去陪女朋友了。”

簡涼點頭,讓助理把包拿過來,從里面拿出一張卡:“帶兄弟們吃點好吃的,給女朋友買個像樣的禮物哄哄人家?!?br>
小伍也沒客氣,把卡接過去揣衣兜里:“謝謝姐。”

簡涼抬手?jǐn)苛藬恳骂I(lǐng):“人在哪兒?”

“地下室?!毙∥槊嫔嘤行┚狡?,又說:“那個,姐,季少爺也剛到。”

簡涼唇角微勾,扶了扶鏡框,說:“這是他的地盤,他玩他的,我辦我的事,有沖突嗎?“

小伍咧嘴一笑:“不沖突?!?br>
只是這兩個祖宗見面就跟要對方人命似的,小伍待在簡涼身邊久,再清楚不過。

簡涼:“帶我去進(jìn)去?!?br>
小伍見她毫不在意,只好在前面帶路。

夢灣會所,是季衍舟的窩,是皖城富二代聚集之地,許多人甘愿低聲下氣唯命是從的地方。

簡涼披著寬敞的大衣,跟隨小伍從會所右側(cè)角的電梯下到地下室。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和上面富麗堂皇的包廂儼然是兩個世界,幾個大漢見到簡涼,背手而立,齊聲喊道:“涼姐?!?br>
“嗯?!?br>
小伍邊領(lǐng)路,邊跟簡涼說話:“我們進(jìn)了會所,跟蹤的人就沒跟過來,應(yīng)該是怕打草驚蛇?!?br>
簡涼問:“知道是誰嗎?”

小伍答:“不知道,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跟我們那輛車是套牌,人也憑空消失了,不過我們的兄弟見過其中一個人的長相,查起來不難。”

“嗯?!蹦?,簡涼道,“別查了,讓他們都撤回來吧,安全重要?!?br>
“好?!毙∥檎f,“里面的人,我們什么辦法都試了,打死不知道,讓你來跑這一趟?!?br>
簡涼:“知道了?!?br>
地下室用隔板隔成一個個房間,過道逼仄,是會所懲罰不聽話的人堆放裝潢雜物的地方,小伍帶簡涼走至其中一扇玻璃窗邊,停下。

“就是這個人。”小伍給指著房間里的人。

簡涼看著里面被黑布袋套起來,五花大綁坐在椅子上肥重的中年男人。

寒眸中帶著戲虐,自言道:“這么多年沒見,還真的不敢認(rèn)了呢?!?br>
小伍說:“我們找到人的時候,他正在運送一批剛抓的麂子,我們解救下來交給野生動物保護(hù)協(xié)會了?!?br>
“嗯?!?br>
里面的人聽見聲音,驚叫道:“你們到底是誰,放我出去?!?br>
小伍先一步進(jìn)去,取掉男人頭上的布袋。

男人晃了晃頭,使勁地眨眼睛才適應(yīng)光線。

嘴里喊著冤:“我不過就是抓幾個畜生賣錢,求求你們,你們放過我吧,我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我去自首,我都交代,行嗎?”

簡涼在落灰的柜子上面選了一把折疊刀,試試手感,抬腳進(jìn)去。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面上,發(fā)出慢節(jié)奏的回音。

男人住聲,僵硬著地身體扭轉(zhuǎn)頭,一道婀娜的身影從黑暗中緩緩走來,眼睛跟著她,移動至昏暗的冷光下。

女人一身黑色西裝,膚色冷白,鼻梁上方的鏡片晃著令人膽顫的寒光,紅唇微微上揚,像極了地獄中有著絕對統(tǒng)治權(quán)的鬼魅。

目光移至她手中把玩的小刀上,男人掙扎亂語:“殺人了,殺了人!”

簡涼俯身,用折疊刀拍拍男人的臉頰:“還記得我嗎?范團(tuán)長?!?br>
范團(tuán)長渾身緊繃,顫聲道:“不,不,不記得。”

簡涼笑起來:“記性真差,我可日日夜夜都惦記著你呢?!?br>
她湊近范團(tuán)長的眼前:“還記得‘八號’跟‘九號’嗎?我是九號??!好好看看?!?br>
男人盯著簡涼一張一合的紅唇,瞪大渾濁的眼睛,哆哆嗦嗦想往后移:“什么八號九號,我不記得,不記得?!?br>
簡涼手中的刀尖輕輕劃過他的臉龐:“你還記得你那條寶貝嗎?我把它宰了。”

男人眼珠跟著刀尖動,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咽了咽口水。

簡涼站直身體,用手指試試刀鋒,走到另一側(cè),刀尖從男人的肩部慢慢地滑到脖子邊停住。

“八號,你把她帶去哪兒了?不要說不知道噢,不然這刀要不高興了傷到你,可能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說話了?!?br>
“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八號去哪兒了?”范團(tuán)長突然驚叫,“八號她死了,對,死了?!?br>
簡涼握緊刀柄,儼然沒了耐心,揪住他的衣領(lǐng),刀口抵在他的大動脈上:“她沒死,被誰帶走了?”

“我不知道,她,她,她突然就不見了呀,十多年了,我記不住了?!?br>
簡涼死死盯著范團(tuán)長:“說謊。”

范團(tuán)長透過鏡片看著那雙沉靜到令人發(fā)指的眼睛,身體篩糠一樣抖動,頸脖上傳來痛感,仿佛皮肉被撕開了血口會越來越大。

“我還不知道割舌頭的手感怎么樣的呢,你想不想試試?”簡涼輕聲問他。

范團(tuán)長臉上的肉不停地哆嗦,說:“她她她,她被一輛車劫走了……”

“誰劫走的?”簡涼刀鋒抵進(jìn)他的脖子,開始滲透出液體。

范團(tuán)長緊閉上眼睛,說:“我真的不知道,有人看見她被一輛車劫走了。”

“我也找了她好幾天,沒沒找到,就再,也沒有見過,之后你也走了,我也就沒干團(tuán)長了。”

范團(tuán)長帶著哭腔,恐懼之下,一陣痙攣,溫?zé)岬囊后w從凳子上滴在了地上。

被劫走了?

簡涼眸光毫無聚焦地閃爍兩下,小伍跑進(jìn)來。

“姐。”

小伍拉開簡涼,奪過她手中的刀,怕真弄出人命來。說:“上去休息一下,看來他真的不知道。”

簡涼雙目虛幻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難聞的尿騷氣味,沾了血跡的雙手,暈眩到一陣惡心。

簡涼捏緊顫抖的指尖,啞聲說:“把他送進(jìn)去吧!”

小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