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叫做《被退婚后,我被侯爺寵上天》的小說,是作者“蛋醬”最新創(chuàng)作完結(jié)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楚魚兒秦煜琰,內(nèi)容詳情為:畢竟以楚家的門第,能拿出多好的布匹,又能拿出多好的金線。定然是那楚家娘子為了泄憤故意抬價,這楚家小娘子怎的這般,原也不是郡主的錯,何苦都賴郡主,真是自私又小氣。以楚家的門第,做出來的嫁衣,還好意思賣,要我說,送人我都覺得羞愧,如今郡主不嫌棄,還愿意以銀兩買之,她竟然還惡意抬價,當(dāng)真是不知好歹。京城里...

第7章 嫁衣風(fēng)波 試讀章節(jié)


七日的時間一晃而過,今日就是西河郡主來取嫁衣的日子。

這七日里,西河郡主也沒閑著,逢人便說起嫁衣的事。

她到底是郡主,又是未來的將軍夫人,想要同她交好之人多不勝數(shù),不是約她吃飯,就是約她賞花,可謂好不熱鬧。

因此京中貴女幾乎無人不知楚家娘子開出了天價嫁衣之事。

畢竟以楚家的門第,能拿出多好的布匹,又能拿出多好的金線。

定然是那楚家娘子為了泄憤故意抬價,這楚家小娘子怎的這般,原也不是郡主的錯,何苦都賴郡主,真是自私又小氣。

以楚家的門第,做出來的嫁衣,還好意思賣,要我說,送人我都覺得羞愧,如今郡主不嫌棄,還愿意以銀兩買之,她竟然還惡意抬價,當(dāng)真是不知好歹。

京城里關(guān)于楚魚兒的議論甚囂塵上。

奶娘張氏便是在此時回來的,一路上她就聽說了,此刻更是心急如焚。

著急忙慌往府趕,別說是十萬兩,就是一百萬兩都未必比的上小姐的心意,定然是那西河郡主脅迫了小姐,她家小姐命可真苦呦。

錦玉居里。

“外面都說西河郡主找你買嫁衣之事可是真的?!背缸诖差^問道。

“確有此事?!?br>
“你那嫁衣?”

“母親無需憂心,那嫁衣如今確值那么多銀子?!?br>
楚魚兒拉住楚母的手。

“西河郡主的母親乃是皇家公主,雖說不得太后多么喜愛,但也代表皇家,你往來行事母親無不放心,只是如今牽扯退親一事,母親怕你走了歪路?!?br>
楚母握住楚魚兒的手,頗有些心疼。

“母親,無需擔(dān)心,絕對不會出什么問題。”楚魚兒向楚母綻放出大大笑容。

“那母親就先回院子了?!毙≥叺氖?,她倒也不好摻和,她可不想給那郡主行禮,搶自己女兒的婚事,還鬧上門來,真當(dāng)她楚家無人了,看來是該讓江南那邊停了與西河郡主和蔣家的絲綢生意了。

“春桃,你送送母親?!背~兒向春桃使了個眼神。

剛剛小姐同她說,送完主母,就讓她去找琰小侯爺借個人,雖然她不理解為何要這般,但她一向聽話。

“主子,春桃過來了?!?br>
“嗯,她怎么來了?!睒s墨撇撇嘴,裝,您就繼續(xù)裝,您今日不就等著人家來找您嗎,說罷瞅了瞅一旁的晴姨。

說什么要讓晴姨來量尺寸,切,明明讓晴姨在這里光喝茶去了,廁所都跑了好幾趟。

“她說她家小姐找您借個人。”

“哦,是嗎,借誰?”秦煜琰明知故問道。

“晴姨?!?br>
榮墨忍住翻白眼的沖動。

“晴姨,辛苦你走一趟。”

“主子折煞奴婢了,為主子辦事不辛苦,奴婢這就去?!?br>
晴姨長呼了一口氣,心里放下了一塊大石,嚇?biāo)浪?,她還以為自己近來做錯了事,主子喊她過來,一個勁的給她添茶,她心里七上八下,沒個踏實。

早說嗎,原來是讓她來做人情,不過,主子對這楚家姑娘倒是不一般啊。

聽聞今日楚家姑娘要去交付嫁衣,主子不會是希望自己拉偏架吧。

這可如何是好。

(秦煜琰:你想多了,我就是叫你去當(dāng)個解說員,別到時候西河找了一群沒眼力勁的看不出好貨。)

“來的挺是時候,倒是知道我在家?!鼻仂乡p聲念叨。

一旁的榮墨是徹底忍不下去了,輕聲嘀咕。

“明明是您壓根沒打算出去?!?br>
“閉嘴!”秦煜琰睨了榮墨一眼。

榮墨立馬站直噤聲。

很快,西河郡主就帶著浩浩蕩蕩的人群來到了楚家。

倒也不能說是帶,畢竟許多人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

她們也想看看這十萬兩的嫁衣,究竟是什么模樣。

說是這么說,嘴角的笑卻很諷刺。

“郡主來的挺準(zhǔn)時?!?br>
“畢竟要試試嫁衣嘛?我?guī)Я藥准依C紡的主事一同來參觀參觀姐姐的繡技,希望姐姐不要介意。”

楚魚兒微微一笑,想讓她出丑,真是想屁吃了。

楚魚兒看向春桃,春桃點了點頭。

果然就見春繡閣的晴姨風(fēng)情萬種的走來。

“呦,今日這么多人吶,楚小姐可不地道,明明請了奴家,怎么又請旁人,可是信不過我?!鼻缫虒χ~兒嬌笑。

這說不定是未來主母,得好好拉關(guān)系。

(秦煜琰:還是你有前途。)

楚魚兒看向晴姨,不由的笑道:“晴姨可冤枉我了,這些可都是郡主請的人?!?br>
原本還想嘲諷楚魚兒的幾個主事,一時也不敢開口了,畢竟那晴姨可是春繡閣的主事,京城最出色的成衣鋪,背后東家神秘莫測,有她在,好像確實沒她們什么事了。

于是都有些訕訕的瞧著西河郡主。

“原來這位就是春繡閣的晴姨,當(dāng)真是風(fēng)情萬種?!?br>
“郡主過獎了。”

一通對話,誰親誰疏,一眼看出。

西河不由的抿了抿唇,這晴姨對她明顯是客套,對那楚魚兒關(guān)系可就不一般了。

哼,那又如何,春繡閣還能一手遮天不成,隨即向幾個成衣鋪的主事使了使眼色。

立馬有人向前。

“既然人都到齊了,楚小姐還請打開嫁衣,讓我們參觀參觀。”

人群立馬傳來附和之聲。

楚魚兒示意了一下春桃,春桃點點頭,打開門房手里的精致木盒。

雙手捧了出來。

幾位主事立馬圍了上去。

晴姨一眼便看出,這繡法不同于京城現(xiàn)下的繡法,但到底是什么,還需要她仔細(xì)看上一看,這版型倒是別出心裁,穿上身絕對極美。

幾位主事也都暗暗點了點頭,這嫁衣倒是不錯,不過這價值,可就難說了。

“如何?”西河郡主率先開口。

幾個主事對視了一眼,她們來可是有目的的,再說這嫁衣確實布料一般,金線一般,唯一出彩的便是那樣式。雖說繡工也栩栩如生,但好的繡娘也能做到,委實不值這個價。

“回郡主,這繡工確實栩栩如生,樣式也是京城少有的款式,但是這布料也就是上等布料,不是織云錦,也不是流云錦,這一點想來晴管事應(yīng)當(dāng)也知道。”

“確實不是云錦?!鼻缫探o了肯定的答復(fù)。

那主事呼了一口氣,更加自信的說道:“裝飾物也不是多貴重,這些珍珠也只有幾百兩銀子?!?br>
人群里已經(jīng)有人按耐不住的問道:“所以,是說這嫁衣不值十萬兩是嗎?”

那位主事點了點頭。

“我就說嘛,這楚家是窮瘋了吧,真是臉大啊。”

“可不是,這是訛詐了吧,我要讓我父親參上這楚家一本?!?br>
……

議論聲不絕于耳,楚魚兒依然淡定的看著。

西河郡主看差不多了,才喊大家停下。

“無妨,畢竟是我對不起姐姐在先,雖然結(jié)節(jié)漫天要價,但我也會給的,秋霜給剩下的銀子?!?br>
“慢著?!背~兒此時開口了。

“姐姐不必向我道歉,姐姐對我有怨也是正常的,只是下次對別人可不能如此,畢竟我有錢,別人只怕會被姐姐逼死?!?br>
人群里頓時開始稱贊西河郡主多么善良大度。

“看來,這幾位主事眼神也不怎么好使嗎?晴姨恐怕要麻煩你了?!?br>
楚魚兒對著晴姨福了福身,晴姨連忙側(cè)過身,不敢受禮。

“楚小姐,您自己的嫁衣不值錢,怎么賴上我們的名聲,剛剛?cè)思铱墒谴_定了不是云錦,難不成晴管事要推翻不成,哼。”

“這布料確實不是云錦,這金線確實也只是普通的金線,這珍珠確實是曾管事說的價格?!?br>
“哼,我都說了不值錢,這楚家小娘子如今可認(rèn)了?!?br>
曾管事不屑的看向楚魚兒。

“可是這繡技乃江南絕技雙面刺繡,如今失傳許久,幾位管事認(rèn)不出來也正常。”

“不可能,什么雙面繡。”曾管事率先喊出來,緊接著走上前去,仔細(xì)辨認(rèn),一時之間,老臉紅了一半,這果真是雙面繡。

晴姨的話繼續(xù)道:“雙面繡,只一朵牡丹繡面,就曾經(jīng)賣到三十萬兩,要我說,十萬兩還不夠繡胸前的這一朵并蒂蓮,啊,真是心善,這么值錢的東西,就這么賤賣了,莫不是西河郡主仗勢欺人?”

說罷好像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連忙捂住了嘴。

但是還是動搖了不少人的看法,一時之間,眼神從楚魚兒身上轉(zhuǎn)到西河郡主身上,好不精彩。

“晴姨,說笑了,原本是全是雙面繡的,不過郡主出了十萬兩,我便拆了大部分,只留了這朵并蒂蓮,郡主日后剪下這并蒂蓮,五十萬大抵是賣的到的,也不算虧本,剩下的錢就當(dāng)是我給郡主和將軍新婚的賀禮了?!?br>
晴姨用手絹掖了掖唇角,這小丫頭也太有趣了,這話說的,打的西河郡主的臉是真疼啊。

哪有人剪嫁衣去賣的,人家好好的雙面繡,特意為了價格拆了,你還在那嘲笑人家不值錢,到底是誰窮瘋了哦,不行,她要忍不住了。

再看西河郡主,臉青一陣,白一陣。

“若是我們家主子不拆,這嫁衣得上百萬兩,幸好,咱家主子給拆了,不然今日怕是有多少嘴都說不清楚了,不識貨的人可真是打有人在?!贝禾掖藭r走上前來,一臉嘲諷的看向那些人。

幾個主事,也是面面相覷,神色羞愧。

要是不拆,這嫁衣可真值錢啊,不對,這楚家小娘子會雙面繡啊,要是能爭取她給自己店里繡上幾個荷包或者手帕這種小物件,豈不是賺翻了。瞬間也忘了剛剛的不愉快,連忙附和道。

“確實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楚小姐愿不愿意繡點手帕香囊小物件,我們品繡軒愿意以千兩買之?!?br>
“楚小姐,楚小姐,我們以萬兩買之。”

人群里嘈嘈雜雜,原本要來看楚魚兒的戲,沒想到全成了看她的。

西河郡主不甘心的道,“回府”。

“那嫁衣了?”秋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取回。

“自然是取回來?!蹦强墒撬耸f兩買的。

主仆兩人就這樣灰溜溜的跑走了。

“小姐,可真解氣,剛剛西河郡主臉都?xì)饩G了,我可太開心了,誒,小姐,你是不是要向琰小侯爺致謝啊。”

剛剛晴姨走的時候,只說自己是受主子所托,不敢邀功,那不就是讓小姐去謝小侯爺嗎。

秦煜琰:嗯,這丫環(huán)可以處,有什么事真是為自己說話。

一場嫁衣風(fēng)波就這樣以楚魚兒的勝利而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