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醫(yī)妃:鬼王的甜妻又去種田了》中的人物設(shè)定很飽滿,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現(xiàn)的價值,推動了情節(jié)的發(fā)展,同時引出了南山幽玄清亦的故事,看點十足?!督^色醫(yī)妃:鬼王的甜妻又去種田了》這本連載中絕色醫(yī)妃:鬼王的甜妻又去種田了,南山幽,宮斗宅斗,古代言情,種田,穿越,王妃,嫡女小說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節(jié)第107章 身份,已經(jīng)寫了23.7萬字,喜歡看宮斗宅斗、古代言情、種田、穿越、王妃、嫡女 而且是古代言情、穿越、種田、大佬小說的書友可以試試。

一、作品介紹

《絕色醫(yī)妃:鬼王的甜妻又去種田了》小說是網(wǎng)絡(luò)作者馮呢喃的傾心力作,主角是南山幽玄清亦。主要講述了:【種田+雙潔+醫(yī)妃+王爺+救贖+甜寵】 南山幽是上古神尊,統(tǒng)管萬物,卻因兵變跌入輪回,玄清亦縱身一躍追尋她萬世。 然而因為因果錯亂,好幾次南山幽都在剛剛降生時直接殞命,這一次玄清亦作為戰(zhàn)神王爺,手撫紫金甲,終是探得了一絲生機。 在江南首富的后院里,玄清亦終于救下手腳皆斷幾近毀容的女主。 南山幽...

二、書友評價

作者大大的書籍還在推薦中,讀者很喜歡這本書,但是還沒有評價哦!

三、熱門章節(jié)

第84章 見機行事

第85章 畢竟她只是商戶之女

第86章 大小姐,您臉色怎么不好?

第87章 她竟不知道

第88章 以什么身份

四、作品試讀

小梁走后,空氣便安靜下來,細細聽,能聽到外面樹枝被晚風(fēng)吹得沙沙作響,除了這一點枯樹搖曳,連夜蟲都冬眠了。

安靜得很。

南山幽靠在草垛子上,力氣恢復(fù)了一點,腹內(nèi)的血似乎也止住了一些。柴房很冷,傷口卻火辣辣地疼。冷風(fēng)一吹進來,又辣又冷,就如毒蟲蝕咬一般。

南山幽閉著眼睛,慢慢整理著腦海里亂七八糟的信息。

她看到一個白衣少年,還是看不清臉,但是她知道那人在笑,他看著面前青衣女子翩翩起舞,然后寵溺地把她擁入懷中。

那青衣女子,便是她自己。

她還看到有一幅畫,畫上的自己仍是一襲青衣,畫前站著另一個少年,他捂著胸口,似乎十分痛苦,她能看清他的臉,他滿臉愁容,眸子里盛著一些晶瑩的液體,帶著愛而不得的恨意,他說:“既然我得不到,那便同歸于盡吧。大不了,與你一同萬世輪回。”

一轉(zhuǎn)眼,她又看見南山幽和李西元,嘖......這就是原主心心念念之人?這么嫩的小男孩,竟然被她撞見和南山惜私相授受。也是,在這個時代,十幾歲的少男少女就該說親了,不像她,數(shù)一數(shù),也得幾千上萬歲了,還擱這炒冷飯,唯一記得的情人,臉還那么模糊。

要說這李西元長得是還不錯,在長山書院期間,也算是南山幽的同門,又因為家鄉(xiāng)同為朗州,很快就熟悉了,一來二去,便互相暗生了情愫。

有一年休沐,他們一同回到家中,很快消息便傳到了四姨娘那里,她便借著府上辦的迎春宴,請來李西元,一杯酒下去灌醉了他。

醒來時,李西元身邊便是南山惜在照顧。

那日她路過廂房,只聽南山惜和李西元相談甚歡。

呵,這李西元倒是個來者不拒的呢。

想必南山惜就是從那時開始撬了她的墻角吧。

心中傳來一陣脹痛,似乎在應(yīng)和著她的猜測。

大概中間還有其他種種,讓南山幽最終失了理智,在院中撿到李西元送給南山惜的玉簪,本來想要丟進湖里,卻不想被四姨娘房里的人逮了個正著。于是便被拖到柴房,失了性命。

“咳咳?!彼季w被一陣咳嗽聲打斷,劉柱還在外面守著。

“你進來?!蹦仙接木従彵犻_眼眸,對門外的劉柱說道。

劉柱一進門便跪下磕頭:“小的有罪,請大小姐責(zé)罰?!?/p>

南山幽搖頭:“你也只是聽命行事,多虧你幫我擋了兩下,我才不至于連臉都毀了。”

雖然她還是一命嗚呼了,但好歹臉還沒毀。對于商賈之家的女兒來說,除了德才和金錢,臉也是萬不能馬虎的。不然這低賤的身份,也很難有士家的公子哥能看上的。

想到臉,南山幽想到了那個便宜爹,要不是臉好看,還有錢,尋常世家女子,也不一定會嫁給他。

尤其是王氏這種書院子弟,幾代書香門第,不缺錢財,嫁女娶妻都是要顧及臉面的。憑他是江南富商,這“臉面”也是沒多少的。何況,十幾年前,南山云還不是江南首富,頂多算是江南商人中的佼佼者罷了。

倒是那縣府庶女傅月,可能不那么在乎臉面吧?聽說南山云早前就給傅家老爺送過多次財帛,正好,一個愛財如命,一個扒著點仕家的門欄就不肯放,可不就是你儂我儂,誰都離不開誰么。呵。

劉柱見大小姐把他叫進來后一言不發(fā),悄悄看了一眼,只見她臉上風(fēng)云變幻的,這難道是要跟他算賬?

“大......大小姐......請責(zé)罰小的吧。劉柱有愧。”

南山幽才反應(yīng)過來,正了正色道:“起來吧,知道你的難處。只是想著冬日嚴寒,你不必在外面呆著受凍?!?/p>

雖然進了室內(nèi)也不一定有多暖,好歹有一個破門擋著點。

“這……”劉柱猶豫,平常,他只是在外院伺候著,夫人的內(nèi)院,只是妻子梁氏在照顧。他們雖是商賈之家,但夫人作為長山書院院長的女兒,對男女之防還是比較在意的。

“無妨,恕你無罪?!苯?jīng)歷這幾世,南山幽對各個時代的民風(fēng)還是很尊重的,所謂入鄉(xiāng)隨俗,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正如此時,她說“沒事,我不介意”,不如這句“恕你無罪”來得見效。

“謝大小姐關(guān)愛?!眲⒅酒饋?,用袖子抹了一把臉。南山幽才記起來他并不是個大麻子臉,而是方才被毒蟻蟄的。

“傷了你的臉,抱歉?!?想到剛才自己控制不住血脈,南山幽還是心有余悸。

劉柱一聽,頭搖得像撥浪鼓:“小的不敢,大小姐言重了。剛才只是來了蟻患,大小姐何錯之有。”當(dāng)年被夫人救來,大小姐雖然不言不語,但也是給了他們一家諸多照拂的,他絕對不能對南山幽存在一絲揣測之意。

“來,快把藥服下?!蹦仙接南胫鴦⒅鶟M臉傷痕,好歹也躲過了他故意替她作弊躲揍的嫌疑。還好沒傷及性命。于是掌中生出一顆藥丸,劉柱小心翼翼地接過,吞了下去。

“哦對了!現(xiàn)下已是深夜,想必不會有人再過來打擾大小姐了。您稍等,小人去取點東西?!闭f著,劉柱便打開柴房門,又左右觀察了一下,見四下無人,便趁黑朝柴房后面摸去。

不一會兒,只見他抱著一床紅綠相間的大花被子走了進來,輕輕地放在南山幽的身上。被子的重量壓在斷骨上,南山幽咬著牙愣是沒吭一聲。只是臉色又白了白。

劉柱跪著,屏住呼吸,輕手輕腳地將被子放好就退到了一邊,下人不得面對著主子呼吸,至于掖被子什么的,他更是不敢的。

“老爺那里,你是怎么回稟的?”南山幽暖和了點,想起劉柱目睹打手們被毒螞蟻咬得精光,一定受了驚嚇,現(xiàn)在剛好問問,回頭也能幫著圓上。

“小的只說冬日天干物燥,雷電一下子打在了他們身上?!?/p>

嗯,終歸是衷心的家仆。

南山幽看看這劉柱,畢竟是做過賬房先生的人,聰明。

“謝謝?!蹦仙接恼f道:“我在長山書院求學(xué)時,順便拜了個把子。那人是苗疆巫蠱世家的傳人,于是便跟他學(xué)了點皮毛?!蹦仙接氖箘潘压瘟艘幌履X海里的記憶,大約是有這么個人的,反正山高水遠的,暫時不會穿幫。

真是奇怪,怎么入了別人的身體,這關(guān)于原主的記憶卻是星星點點不完整呢?難道真是活得太久糊涂了?

不行不行,回頭得好好養(yǎng)養(yǎng),她可都還沒成過婚呢。怎么就變成老糊涂了呢?真要命。

“這是小的應(yīng)該做的!”劉柱行了個大禮,大小姐竟然跟他道謝?還跟他解釋?想必是很重視他的。作為家仆,他心中的感激和愧疚又濃了幾分。

南山幽閉了閉眼睛,這大禮,她有點忌諱,以前回回被人行大禮,都是有求于她,辦好了人家回頭幸福生活了,就忘記了她,她還是孤家寡人,辦不好,定會被上無數(shù)次香許無數(shù)次愿,麻煩得很吶。

劉柱覺得大小姐把交朋友的事情都跟他說了,想必是把他這個家仆當(dāng)成了心腹,于是行完禮后便挪到一邊呆著了。

南山幽被大被子保護著,身體回暖了不少,便想再好好回憶回憶原主的事情,她只記得她被認為不祥,所以才會被陷害。她被多次丟出去,也是因為隔三差五有人說她“不祥”。他那個便宜爹回回都信。

這些,當(dāng)然是瞞著母親王氏的。

還有這李西元,堂堂知府后人,怎的就這么容易被撬了墻角,難道是徒有虛表,腦子卻缺根弦?

“嗚嗚......”正想到李西元可能是個大山炮,只聽得空中傳來一聲哭聲。南山幽趕緊轉(zhuǎn)動眼珠子巡視四周,只見墻角坐了個小姑娘,再一看劉柱,正盤著腿閉目養(yǎng)神,他難道沒聽到?

“喂喂,你哪位?”南山幽仿佛記得誰說過,她可與萬物對話,那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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