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在下,采花賊


望著初凝訊的傻笑,跌落在床下的顏昊天氣憤交加。 雙手死死的護著下盤,從來沒有人敢在這里對他動粗,就是他自己平日都是小心對待,這個惡俗的女人,竟然……竟然…… 勉強站起身,狠狠的給了身后諸葛流云一個眼神,諸葛流云會意,強忍著笑意走了過來,攙扶著他。 “大膽皇后,您可知這樣是對皇上大大的不敬?” 聽著云公公那憋著笑意的嗓子,楚凝萱卻故意擺出一副無知的樣子“云公公,本宮我,怎么不敬了呢?” 明知故問,是最好的開脫方法。 諒皇上也不敢將這種丑事公布于天下! “你……!”惡狠狠的看著楚凝萱,是他低估了這個女人。 甩了甩袖子,解恨的看著她一眼,轉(zhuǎn)身“我們走!” 新婚之夜,獨守空房,在這個封建的古代,不,就是現(xiàn)代,也是常有的事兒。 可她是皇后啊。 皇上親自挑選的皇后,也拋棄在這里不聞不問,傳出去還不笑死一票人? …… 身著火紅嫁衣,站在大大的落地鏡面前,說她柳葉彎眉櫻桃嘴,說她楊柳細腰,統(tǒng)統(tǒng)無法描述她傲人一等的紫色。 雖然這張臉,與前世的自己毫不相像,但她喜歡,大大的喜歡。 伸手,緩慢解開束腰的帶子,因為是與皇上圓方,眾多考慮下,她的嫁衣只有薄薄的兩層,一來方便,二來為了安全。 看著鏡子中那未著寸縷的身子,她不自戀,卻很自信,她相信這妖嬈的身段定能迷惑天下間所有男人。 可那天殺的皇上顏昊天竟然不稀罕? 甚至出言詆毀,挑釁,侮辱? 當她楚凝萱當真好欺負是不是? 惡狠狠的望著鏡子中那眉頭猙獰的女子,她是愛著那個男人不錯,可如果所愛的男人看不起自己,那就不值得去愛! 如今,她已是這紫霞帝都的皇后,天下的國母,還有什么,是她說的不算的? 氣氛的走出景陽殿,疼痛仍是無法忍耐,腦海還在回想剛才楚凝萱那得意的申請,便更加憤怒。 “諸葛流云!”一聲怒吼,顏昊天猛然駐足,雙手叉腰,怒火直升。 原本緊跟其后的諸葛流云看著顏昊天那憋屈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一時沒注意,一個踉蹌,變撞了上去。 “唔。” 一聲悶痛,顏昊天更是氣憤不已,轉(zhuǎn)身,瞪大了瞳孔“你這豬腦子是鐵做的不成?” 從來沒見過顏昊天如此動作,從小一起長大的二人,他深深了解這位師兄的脾氣,凡能忍,他便忍。往日劉太后多次侮辱,他全部拋之腦后,以微笑帶之,今日,怎如此反常? “呵,呵呵,嗯哼,我說昊天,行了,你再氣下去,那女人也不知道,何必呢。”隱忍著笑意,諸葛流云走上前,褪去了平日的鴨嗓子,渾厚性感的聲音仿若能盅惑人的思緒。 望著諸葛流云同樣帥氣的臉,看著他那欠抽的表情,顏昊天更是憤怒不已。 “你這意思,我是自找的了?” 在諸葛流云這個師弟兼兄弟面前,顏昊天從不用‘朕’,而是直言‘我’,這是對待兄弟的尊敬和熱情。 殊不知諸葛流云還當真點了頭,“我說昊天,這可不就是你找的!” 笑歸笑,鬧歸鬧,僅憑一個眼神便能知道他心思的諸葛流云自然知道,顏昊天此時斷不會輕易繞過那個女人。 “好吧,就讓我天下第一神偷再犧牲一回,今夜就去教訓一下她楚凝萱好了!” 漆黑的夜里,三月份的天還是很冷,微風呼嘯而過,宮中所有守衛(wèi)均無發(fā)現(xiàn)一道黑影正從他們的豆丁悄然而逝。 因為今日是皇上大喜,雖然喜慶,也必然戒備森嚴,但這一切對于天下第一神偷來說,那都不是事兒! 躺在床上,楚凝萱仍舊輾轉(zhuǎn)難眠,想象這重活的十六年,第一次如此癡狂的愛一個男人,卻如此的被男人所詆毀,她前世也只不過是公司的白領(lǐng),一次車禍,降落在了這個是書上毫無記載的紫霞帝都。 好在生在了丞相家,雖然沒有娘親的愛護,可那個把她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爹爹寵愛至極,才有了她今天第一女霸的威名! 可如今,碩大的龍床之上,溢滿了顏昊天香氣的床上,只有她一個人,赤條條地睡在上面。 話說,她有一個怪癖,那就是——果睡! 景陽殿是諸葛流云每日出入的地方,就是閉著眼睛他也找得著,此時一面漆黑一片,他確定楚凝萱依然熟睡,但仍舊不敢掉以輕心, 她知道楚凝萱會武,但是不是如外界所說的三腳貓,還有待證實。 渾渾噩噩的,感覺眼皮緊的厲害,是到了熟睡的時間了,收了收被角,要說皇宮的杯子還真不錯,蓋在身上不過一分鐘的時間,溫暖嫩滑,舒適柔軟,頂讓人輕松入眠。 悄悄的打開景陽殿的大門,諸葛流云躡手躡腳,生怕驚醒了床上正憨憨入睡的人兒。 望著她全身包裹在被子中的身軀,他惡趣味地勾起了嘴角,要知道,他今天的任務不是別的,而是做回采.花.賊! 他諸葛流云,四歲時便輕功卓然,練師傅都說他就這方面的造詣。 八歲,便已經(jīng)無人能及,雖然武功上不及顏昊天,但要飛起來,他絕對比不上。 一身黑色夜行衣,除了漏在外面的一雙瞳孔,他保證無人能認出他來。 一個前空翻,身子悄然而至,直達床邊,輕盈的身段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卻儼然驚醒了楚凝萱。 她雖然已經(jīng)睡去,但是她的覺很輕,這么多年來熟睡中只要有一丁點聲響她都會猛然睜眼,就如同現(xiàn)在一樣。 “誰?”睜開眼眸,楚凝萱的第一感覺就是問,躺在床上,她并未著急著起身或者逃離,而是放在被子下的手暗自運力。 別人認為她是個草包,丞相府的所有打手家丁與她比試都讓著她,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當她練功時有多用功。 諸葛流云顯然沒想到這個草包丞相女竟然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到來,難道是自己的輕功退化了,還是說她身為靈女,有這樣的本能? 掛起邪笑,諸葛流云上前一步,看著她毫不驚恐的臉,暗自贊賞。 不過既然她問,那他就答“在下,采.花.賊……是也!” 點擊進入整本閱讀《休掉皇上爬出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