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潛力佳作《長生:我在教坊司千秋萬載》,趕緊閱讀不要錯過好文!主人公的名字為趙牧花信子,也是實力作者“密雨飛花”精心編寫完成的,故事無刪減版本簡述:“你這家伙,怎么天天就知道修煉,不能做點有趣的事情么?”姜紅云嗔怪,拉著趙牧重新坐下:“先說會兒話,今天我們姐妹有正事跟你商量?!薄笆裁词拢俊壁w牧疑惑?;ㄐ抛臃畔戮票?,美眸巧笑嫣然:“奴家和紅云商量過了,準備趁著身子還干凈,想要贖身離開教坊司。”“是啊,我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等離開教坊司以后,就合伙開間...

第13章 試讀章節(jié)


“怎么,我們兩個大美人兒陪酒,你還不愿意了?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男人,一擲千金就是為了跟我們單獨喝酒,我們可都從不答應的?!?br>
姜紅云挺了挺胸前好幾斤,嫵媚的瞟了趙牧一眼。

“得,那二位隨意,不過喝醉了自己上床去睡,今天別指望我抱你們上去,費勁!”

“你說我們胖?”

兩女怒目而視。

“不,是豐滿!”

趙牧吃了兩口菜,就準備去修煉。

“你這家伙,怎么天天就知道修煉,不能做點有趣的事情么?”

姜紅云嗔怪,拉著趙牧重新坐下:“先說會兒話,今天我們姐妹有正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

趙牧疑惑。

花信子放下酒杯,美眸巧笑嫣然:“奴家和紅云商量過了,準備趁著身子還干凈,想要贖身離開教坊司?!?br>
“是啊,我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等離開教坊司以后,就合伙開間小酒館,每天做做小生意,也不求能賺多少錢,只是希望有個能自在喝酒,又不被人煩的地方。”

姜紅云臉色紅潤,緩緩靠近趙牧:“怎么樣,我的趙大人,能不能幫忙以你的名義贖身,畢竟你也知道,教坊司是不允許官妓自己贖身的,而且錢也不用你出,我們自己有?”

“干嘛非得找我,外面可有大把人愿意幫你們這個忙的?”

“哼,那些人什么心思,你不知道嗎?”

花信子嬌哼道:“我們姐妹之所以當金牌花魁,為的就是能不陪那些討厭的男人睡,若是真讓他們贖身,結果有什么區(qū)別?”

“是啊,那些男人我看見就惡心,還吟詩作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

姜紅云俏臉鄙夷:“更何況自古被贖身的花魁,有幾個下場好的,我可不想陷入內宅爭斗,最后落得個尸骨無存。”

“你們倒是信任我?!壁w牧撇嘴。

“你不一樣,這些年我們也看出來了,你這家伙雖然年紀輕輕,性情卻跟老頭子一樣,不爭不搶的?!?br>
“若是讓你幫忙贖身,平常你估計都懶得搭理我們,只會一心修煉?!?br>
“我們兩個在你這醉過多少次了,你動過我們嗎?有時候我都懷疑,你到底行不行???”

這就有點羞辱人了。

趙牧瞪了姜紅云一眼,自己這些年,似乎的確太閑云野鶴了。

到了嘴邊的美味,難道真的不吃么?

唯一可惜的是,除非有朝一日成仙得道,否則這世上的任何人,都只會是自己的人生過客。

沒有誰,能陪自己走完往后的無盡歲月。

……

第二天趙牧起了個大早,就去找梁興楠,商量給兩女贖身的事情去了。

這些年在教坊司,趙牧也不是白待的,對于方方面面的情況十分了解。

尤其是對梁興楠此人,他更是了如指掌。

這個人表面看起來豪爽義氣,其實本性視財如命,可以說只要錢給到位,這人就沒有什么事是不敢干的。

對于趙牧主動找上門,開口要給兩女贖身。

梁興楠一開始,只是調笑平常閑云野鶴的趙牧,終于也有開竅的時候了。

但話里話外,他也不斷暗示這件事不好辦。

不過,在趙牧掏出一沓厚厚的銀票時,他立馬就又笑顏如花了,拍著胸脯表示,事情交給自己沒問題。

他還給趙牧出謀劃策,怎么樣用最少的錢,最低調的方式,把兩女贖出教坊司?

比如,找郎中給兩女看病,對外宣稱兩女得了重病。

到時候,他就能利用手中權力,名正言順的停止兩女演出,讓兩女逐漸淡出眾人視野。

在教坊司這種,新人層出不窮的地方,少則一月,多則兩三個月,那些權貴豪客們就會忘記兩女的存在。

屆時,兩女的價值也會跌落低谷。

趙牧不僅能花最少的錢幫兩女贖身,還能最大限度的,避免來自各方面的麻煩。

實際上,同樣的事情這些年梁興楠沒少做,否則以他的俸祿,家里怎么可能住得起亭臺樓閣。

當然,梁興楠貪多少錢,最后會不會被抓去砍頭,都跟趙牧沒關系。

他只要對方保證,讓兩女安然離開教坊司就行了。

畢竟這些年在教坊司,真正跟他關系近的,也就那兩個女人了。

至于其他的,不過都是酒肉朋友而已,誰又會真的在乎誰?

三個月的時間,就這么悄然無聲的過去了。

梁興楠說的一點沒錯,花信子和姜紅云稱病,只是兩個月沒有露面。

外面的人,就幾乎已經(jīng)忘了她們的存在。

那些所謂的權貴富商、文人墨客,早已把目標轉移到了,其他新的花魁身上。

所以贖身的事情很順利,半個月前,兩女就已經(jīng)悄悄離開了教坊司。

最近她們正在四處找尋門面,準備開一家小酒館,就是那種價錢不高,只有平民百姓才會來的酒館。

而趙牧依然待在教坊司里,每天修修練、看看書、學學醫(yī),日子過得逍遙自在。

……

自梁孝忠死后,懸鏡司和左相王宗師之間,似乎已經(jīng)達成了某種平衡。

雙方雖依然針鋒相對,但卻不再像從前那么白熱化了。

但朝中似乎有人,對這種情況不太滿意。

于是兩個月前,京城坊間忽然又流傳出,王道全與梁孝忠同謀,一起貪墨賑災銀子的罪證。

不僅如此,之后的一個月,王道全過往的各種罪證,也接二連三的被暴出來。

一樣的湯!

一樣的藥!

幾乎跟當初梁孝忠時候,一模一樣的發(fā)展流程。

那個神秘的勢力,一步步把百姓的情緒挑起來,各種流言蜚語在京城滿天飛。

這一次,懸鏡司可不敢再驚動天子了。

于是逼不得已,懸鏡司在半個月前,出手抓捕了王道全。

同時所有人都在猜測,背后那個神秘勢力到底從何而來?

有的說,是有人圖謀左相之位,所以借懸鏡司之手,想把王宗師拉下馬,自己當左相執(zhí)掌朝野;

也有的說,是有外部勢力想挑起大晉朝內部爭斗,然后趁亂從中取利;

更有人說,其實一切都是天子在背后操縱。

因為天子捧起懸鏡司,就是為了對付左相王宗師。

如今懸鏡司,居然有跟左相彼此妥協(xié)平衡的跡象。

這讓天子大感不滿,所以才出手挑撥的。

不管真相如何,總之因為梁孝忠和王道全接連出事,朝廷上下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氛圍當中。

朝局波詭云譎,人心撲朔迷離。

一時間整個朝廷人人自危,所有人做起事情來,都萬分小心,生怕行差踏錯,萬劫不復。

只有趙牧這里,一如既往的云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