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原諒!虐師妹一時爽,全宗火葬場 在線試讀

葉景自拜入玄霄真人門下后,并未接受過完整的教學(xué)。

那時的她太弱了,生剖靈根再取出,幾乎要了她大半條命。

那日在她敬了拜師茶后,便陷入了昏迷中。

再醒來后,她已經(jīng)錯過了太多,落下了太多。

好在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入門心法也全靠自學(xué)。

磕磕絆絆走到了今天。

被門外堪稱砸門的動靜驚醒,昨日還十分虛弱的葉景,在一夜的休養(yǎng)過后終于恢復(fù)了力氣。

擰眉起身穿衣開門。

還不等她開口,就見一根棍子朝著她的面門而來。

“葉景,這個月輪到你打掃藏書樓,趕緊過去,否則輝月長老定要你好看!”

閃身躲過棍子,由著棍子倒地。

葉景抬眸看向?qū)Ψ?,冷漠的神情看的對方下意識后退一步。

意識到自己一個筑基,竟然被一個煉氣廢物給嚇著了。

來人狠狠瞪了眼她,留下一句不去的話你自己看著辦,而后快步離開。

抱元宗每個弟子都有自己的職責(zé)。

但打掃藏書樓乃是內(nèi)門弟子做的事,而葉景身為親傳弟子,這八年來不光被使喚去打掃了藏書樓,還一度掃過弟子試煉的校場。

內(nèi)門外門弟子做的事,她全都做過,卻從未享受過優(yōu)待。

垂眸看了眼腳邊的掃帚,葉景收回視線,朝著藏書樓方向走去。

她猶記得前世葉安嫻在竊取了她大量氣運(yùn)后,很‘不小心’地在藏書樓中發(fā)現(xiàn)了機(jī)緣。

正是因為這份機(jī)緣,葉安嫻才得以破階,之后凡是在她身邊的人,無一例外都會被竊運(yùn)。

當(dāng)時的她已經(jīng)嫁給陸歸,鮮少再回宗門,回去也是因為葉安嫻找她。

也是在聽聞江啟鶴等人這樣的天之驕子頻頻倒霉,最嚴(yán)重的時候還險些丟了性命,和她的經(jīng)歷十分相似,她才起了疑心,著手調(diào)查此事。

而今她重生回來,自然不能讓這些機(jī)緣又重新落回葉安嫻手中。

藏書樓很大,又是開放性的,只要是抱元宗弟子,手執(zhí)身份牌,即便是外門弟子也能進(jìn)入其中。

不過能進(jìn)來是一回事,能看懂藏書樓中的心法又是另一回事。

由于不知道葉安嫻是在何處尋見的機(jī)緣,葉景此番前來也只是為了找尋目前適合自己的心法。

前世她與陸歸成婚數(shù)百年,直到陸歸僅差最后一步便能突破,羽化登仙。

她也因此被獻(xiàn)祭,徹底身死,才又轉(zhuǎn)世重生。

活了數(shù)百年,她也曾找尋過適合自己的心法。

待找到的時候她已不再年輕,氣運(yùn)被奪,修煉吃力的她,如若陸歸當(dāng)初沒有將她一劍刺死,過不了多久,她也會自然死去。

她當(dāng)時找到的心法就在這藏書樓中,也不知如今是否還在。

甫一踏入樓中,葉景便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嘲弄的眼神。

“看到了嗎?

她就是昨日那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玄霄真人的親傳弟子,入門八年,還只是個煉氣,真是丟了玄霄真人的臉。”

“你們沒有聽說吧,要娶她的人可是問劍宗宗主的親傳大弟子,就那個陸歸,結(jié)果她說什么都不嫁,不識好歹!”

“她怎么還往二樓去了,連玄霄真人親傳心法都練不好,二樓的那些心法她讀得懂嗎?”

一夜之間,自己‘不識好歹’‘癡心妄想’的事跡就傳遍了整個宗門。

哪怕是她眼熟的外門弟子,也沖她翻了個白眼。

葉景視若無睹,抬腳朝著二樓去。

一樓是存放入門心法之地,這么多年,她早已對入門心法倒背如流,只有二樓的心法才適合她。

至于更往上的三層四層,還有至今為止,只有宗門長老踏入的五層,并不適合現(xiàn)在的她。

根據(jù)前世記憶來到木系靈根劍訣區(qū)域,葉景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劍訣書譜,深吸一口氣后隨手抓起一本。

這本不是。

那本也不是。

葉景本可以把那本心法默寫下來,然而她實在太窮了,身上的靈石每次都會被江啟鶴拿走,不給她留半厘。

至于昨天從陸歸那兒得來的東西,她留著還有用,并不打算拿去換取紙筆。

見搜尋無果,她干脆找了個僻靜地方,拿起藏書樓中留給弟子所用的紙筆,將那份心法默寫了出來。

可惜的是心法不全,前世她在死前也未能找尋到最后一冊。

否則陸歸的那一劍,也不能刺的如此輕易。

透亮的瞳仁中浮現(xiàn)出冷意,葉景再度沉下心思,這一沉,便是兩日時間。

-“葉景,我當(dāng)你跑哪兒去了,原是一直躲在藏書樓里躲懶!”

手里的毛筆被奪,只差最后幾個字就能寫完心法的葉景被迫回神。

抬眸看向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人,葉景面無表情的模樣又是將對方嚇了一跳。

“你這是什么眼神!

兩日前我讓你來打掃藏書樓,你倒好,跑到這里來躲懶,害我被輝月長老責(zé)罰?!?br>
“輝月長老,弟子找到葉景了!”

見來人仍舊是那名內(nèi)門弟子,葉景還未發(fā)言讓他把筆還給自己,余光就瞥見一抹頎長身影朝這邊走來。

輝月長老乃是藏書樓的管事,脾氣暴躁,可以說是一點(diǎn)就著。

但葉景知道他十分熱愛藏書樓,為此不惜放下一身名利,只為守住藏書樓中的所有。

之前葉景也常來打掃,因為害怕被問責(zé),她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亂了樓中任何一角。

如今再見對方,她收回要筆的手勢,起身沖對方不卑不亢地行了個禮。

“弟子見過輝月長老。”

“為何來此處躲懶?”

直言不諱的責(zé)問,放在從前定讓葉景腿軟。

沒去看身旁告狀的內(nèi)門弟子臉上露出的倨傲神情。

葉景直起身子,即便兩天不曾好好休息,她的眼瞳依舊亮的嚇人。

“弟子愚昧,不明白長老所言,弟子來藏書樓溫書,怎么就成了躲懶了?”

“胡說八道,你就是在躲懶!

這個月本該由你輪值,你來打掃藏書樓。

現(xiàn)在你不光沒有打掃,還讓藏書樓落了灰,葉景,你該當(dāng)何罪!”

面對身邊人咄咄逼人的語氣,葉景勾了勾唇角。

“噢?

依照這位師兄所言,每座山頭的親傳弟子都應(yīng)來打掃藏書樓才是,怎的他人不來,這活全部壓在我一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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