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樹朱毅是現(xiàn)代言情《似曾相識的他》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此刻正是下班放學(xué)的高峰期,車輛行人川流不息,好一派繁忙景象。朱小草突然感慨,“真好啊,這便是真正的太平盛世吧?!崩钣駱潼c點頭,“是啊,這應(yīng)該是中國有史以來最好的時期了,人民安居樂業(yè),國家富強繁榮?!敝煨〔菝嫔珡?fù)雜,“歷朝歷代,多少有志的君王窮其一生都想要達到這樣的盛景,但是沒有一個能做到的...

第5章 關(guān)于明朝 試讀章節(jié)


快到年底了,李玉樹的工作量驟然增多,不過想到過年前后有十天的假期,她便跟打了雞血似的,干勁十足。

這天下班有點遲了,走到村口卻看到了朱小草,她停下電動車,喊他,“你是來接我的嗎?出了什么事?”

朱小草搖搖頭,“沒事,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里?!毖凵裰芯尤挥袔追致淠?br>
冬天的夜晚黑的比較早,居民區(qū)馬路上都已經(jīng)亮起了燈光,把四周圍照得亮如白晝。此刻正是下班放學(xué)的高峰期,車輛行人川流不息,好一派繁忙景象。

朱小草突然感慨,“真好啊,這便是真正的太平盛世吧。”李玉樹點點頭,“是啊,這應(yīng)該是中國有史以來最好的時期了,人民安居樂業(yè),國家富強繁榮?!?br>
朱小草面色復(fù)雜,“歷朝歷代,多少有志的君王窮其一生都想要達到這樣的盛景,但是沒有一個能做到的?!?br>
李玉樹笑道:“這個也有沒辦法,生產(chǎn)力跟不上嘛。不過古代也有不少繁華的盛世,只不過是相對富裕,做不到絕對消除貧窮就是了。”

朱小草說:“真是讓人難以置信,不過幾百年,科技發(fā)展竟如此迅猛,人們能做到的自然就更多?!彼麌@了一口氣,“突然不知道自己存在的價值了??磥?,我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br>
李玉樹一愣,這兩天她忙得暈頭轉(zhuǎn)向,根本沒時間關(guān)注他,只知道他在自學(xué),很勤奮的樣子,電腦也玩得相當嫻熟了。難道是他在網(wǎng)上看到了什么?

那怎么行呢?她做夢都想甩掉他這個包袱的。于是安慰道:“不著急,慢慢來,說不定哪天就想起來了。”朱小草苦笑,“我們回去吧,李奶奶已經(jīng)把飯做好了。”

李玉樹便推著電動車和他并肩而行。

路上遇到一人,熱情地和她打著招呼,“小樹啊,下班啦。”李玉樹趕緊叫了一聲,“大強叔,你這是去哪呀?!?br>
李大強笑呵呵地,“我到村口買點鹵菜。對了,你明天休息吧,能開始給我們寫春聯(lián)了嗎?”李玉樹的心“咯噔”一下,強顏歡笑,“好的好的,明天你有空隨時來?!?br>
這是一件讓李玉樹非常頭疼的事,小李村的村民們每年在這個時候,都會來找她寫春聯(lián),而且拒絕不了,這已經(jīng)成了小李村過年的習(xí)俗了。

以前這些工作都是李爸爸的,他是小李村最早的大學(xué)生,毛筆字寫得小有名氣。可是李玉樹不行啊,她也就小時候被逼著學(xué)了幾年,字嘛,勉強能看,但也就唬唬外行。

可村民們卻不管這些,覺得老子寫得好女兒也一定可以。李玉樹也曾委婉地提出,現(xiàn)在都流行買春聯(lián)了,又好又漂亮,比手寫的洋氣多了。村民們卻嗤之以鼻,說印刷出來的東西沒有靈魂,特別沒文化……

李玉樹那個郁悶,只好接過了父親的接力棒,一年復(fù)一年。倒不是她怕辛苦,村民們也體諒她的難處,臘月過半便開始陸陸續(xù)續(xù)來找她寫,并不會集中在最后兩天。

關(guān)鍵的關(guān)鍵是,她缺點才華和實力啊,這樣丑的字被大張旗鼓地貼在門上,她實在有點心虛……

看看身旁的朱小草,她突然計上心頭。

吃過晚飯,朱小草也不像前幾日那樣熱心學(xué)習(xí),反倒有些意興闌珊,自暴自棄的意思非常明顯。他無精打采地坐在那里,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

李玉樹正在忘我的工作中,突然被一陣敲門聲打斷,她打開房門,朱小草站在門外,“能麻煩你過來看一下嗎?”

李玉樹跟他來到電視前,疑惑地問:“怎么啦,電視有什么問題嗎?”朱小草說:“這里面說的都是真的嗎?大明皇帝被俘?”

他說的是電視劇?現(xiàn)在播的是《女醫(yī)明妃傳》,劇情正演到明英宗朱祁鎮(zhèn)在大宦官王振的慫恿下御駕親征,結(jié)果卻被瓦剌捉住了。

李玉樹說:“在真正的歷史中,具體細節(jié)應(yīng)該有所不同,但明英宗朱祁鎮(zhèn)的確被俘過,史稱土木堡之變,不過一年后便被朝廷接回?!彼么跻彩莻蚊鞣?,對于這些歷史還是爛熟于胸的。

朱小草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他竟如此無用?”李玉樹嘆息,“也不能全怪朱祁鎮(zhèn),他爸爸死的早,他八歲就登基了,一個小孩子沒有嚴父管教,不辨是非也在所難免?!?br>
朱小草的聲音有些異樣,“所以,他父親是什么時候去世的?”

“宣德皇帝英年早逝,只活了三十六歲?!崩钣駱鋰@息,“可惜了,他是明朝皇帝中最后一個有作為的,后來的繼承人一個比一個奇葩,把個錦繡大明生生葬送了?!?br>
朱小草盯著她,“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怎么這樣了解?”李玉樹說:“我老爸是歷史老師啊,而且是鐵桿明粉,受他影響,我對明史也頗為關(guān)注,曾經(jīng)有段時間還專門研究過明宣宗朱瞻基?!?br>
“什么是明粉?”朱小草問?!澳氵B明粉都不知道?”李玉樹鄙視,“顧名思義,當然是喜歡明朝的一群人,形成的原因比較復(fù)雜。和明粉對立的是清粉,兩幫人經(jīng)常吵個不停?!?br>
朱小草不再講話,似在思考中?!澳阍趺纯粗煺盎??”他突然問。

李玉樹想了想,“首先,他是位藝術(shù)家,不光是明朝,就是在歷朝歷代所有的帝王中,他也是很有文化的一位,字畫一絕,不輸宋徽宗。但是在文治武功上卻又成就輝煌,他執(zhí)政僅十年,便開創(chuàng)了仁宣之治的盛世。嗯,是一位非常杰出的帝王。”

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只可惜英年早逝,壯志未酬。關(guān)于他的死因后人也有多種分析,你有興趣可以在網(wǎng)上搜一搜。還有他那些奇葩的子孫,雖然都不愛帝王事業(yè),但個個都是情種,真是奇了怪了?!?br>
她笑道:“或許皆是遺傳了明宣宗的深情吧,據(jù)說他非常專情,獨愛孫皇后?!彼戳丝磿r間,“不聊了,我去把手頭的工作做完,明天才能好好休息?!?br>
晚上水喝多了,李玉樹半夜起床時,卻發(fā)現(xiàn)朱小草的房間還亮著燈光。抬頭看一眼墻上的時鐘,三點十分。他這是在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