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家的哭包小娘子重生了》免費試讀 免費試讀

蘇清濘躺在李府冰冷的床上感受著體溫的流逝,她知道她快要死了。

蘇清濘費力的睜開雙眼,看到濃妝艷抹身材豐腴的孫姨娘站在床前,她知道孫姨娘又來嘲笑辱罵她了。

孫姨娘邊說邊把手帕放到鼻子上顯出十分嫌棄她的樣子,蘇清濘懶得理她,又將眼睛閉了起來。

孫姨娘陰陽怪氣的說道,

她見蘇清濘閉上眼睛不理自己有些氣惱,便從身上掏出一封信來,

蘇清濘再次賣力的睜開眼睛,手無力的伸向半空,她想去抓孫姨娘手中的信。

因為那封信是她寫給李大人的,里面有些話語確實頗為露骨,她只是希望能用這種方式在自己將死之際讓李大人記住自己,好幫她救父親。

孫姨娘開始捏著嗓子用輕浮的語調(diào)念起信來…

可能是因為蘇清濘實在太不想聽到那封令她感到羞恥的信被念出來了,所以傳入她耳朵里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她的世界一片安靜…

蘇清濘死了,死在了一片嘲笑聲和辱罵聲里…

蘇清濘本是徽州通判蘇安獨女。其母康氏早逝,其父蘇安對其寵愛有加。

蘇清濘十五歲那年,蘇安被牽連入獄。為了救父親,她變賣了家中大部分家財用于疏通關(guān)系,可父親還是被發(fā)配至邊城采石場了。

臨行前,蘇安讓蘇清濘進(jìn)京找他的好友李佑良大人為他伸冤。

蘇清濘將家中最后的祖宅也賣了,帶上丫鬟娟兒和小廝踏上了進(jìn)京之路,不料小廝趁夜色攜款潛逃。

蘇清濘和娟兒身無分文,只好一邊沿街乞討一邊趕路,時逢旱年乞討不易,兩人總是食不果腹。

后來娟兒每次獨自乞討都能帶回來好多東西,蘇清濘生疑,便偷偷尾隨娟兒,發(fā)現(xiàn)娟兒為了能讓蘇清濘順利進(jìn)京,瞞著她悄悄做起了皮肉生意。

蘇清濘蹲在屋外墻角悄悄流淚,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聽娟兒與那些齷齪的男人交歡的聲音,她恨自己無能、她恨自己懦弱。

蘇清濘不許娟兒再為了她做傷害自己的事情,就這樣走走停停,倆人用了大半年的時間才從徽州走到了京城找到李大人。

李大人將二人安排在了李府客房居住,李府仆人對二人尖酸刻薄至極,但為了救父親二人只能在李府忍氣吞聲。

剛進(jìn)李府不久娟兒就病了,病來的又急又重,是她曾經(jīng)陪過的那些多臭男人染給她的不干凈的病。

蘇清濘哭求李大人為娟兒請好一點的郎中,可沒等到李大人請的郎中來,娟兒就病死了。

蘇清濘傷心欲絕,她去求李大人厚葬娟兒。

李大人看著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蘇清濘,色心大起,便將蘇清濘壓倒在桌案上解她的衣裙,蘇清濘拼命掙扎誓死不從,李大人抱住衣裙已半落的蘇清濘一臉淫笑的問道,

蘇清濘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困在李府了,自己在李府尚且不能自保更不要提救父和葬娟兒了,她現(xiàn)在唯一能靠的就只有這個卑鄙無恥的李大人了。

一枝梨花壓海棠…蘇清濘成為了蘇姨娘。

每次李大人和她親熱,她都覺得無比惡心,但是為了救父親,她一直在忍耐。

皇帝駕崩,舉國哀悼,國喪期間,李大人并沒有減少入后院的次數(shù),其中十次有七八次是找蘇清濘的。

李大人在外要做出為先皇守喪的樣子,回府告誡所有小妾國喪期間不得有孕,所以蘇清濘每次和李大人親熱后都會喝避子湯藥,可不知道是哪環(huán)出現(xiàn)了問題,蘇清濘居然懷孕了。

她不敢聲張,但在一次親熱時李大人還是發(fā)現(xiàn)了她隆起的小腹,她跪下求李大人不要傷害孩子。

可李大人毫不留情面,仿佛剛才還在床榻上與她纏綿的人并不是他,他命仆人將滑胎藥灌入她的口中。

她痛的死去活來,五個月的孩子在她的痛與淚中離開了她。

因滑胎藥灌的量大了些,她每日都像來月事一般,沒過幾個月她就面容憔悴形同枯槁,從此李大人再未踏進(jìn)過蘇清濘的房間。

蘇清濘在李府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仆人連飯都不定時送,更別提藥了。

她知道自己快死了,她只希望李大人能信守在床榻之上對她的許諾替她救父親,便強(qiáng)忍著惡心寫了一封信,可是她等來不是承諾的兌現(xiàn),而是羞辱與謾罵中的死亡.....

蘇清濘的死,只換來李大人的晦氣倆字。

李家將她的尸身草草埋葬在亂葬崗中,蘇清濘變成了孤魂野鬼。

化為鬼魂的蘇清濘十分想念父親,她飄飄蕩蕩的游蕩到了邊城的采石場,她終于看到了父親,此時的父親正扛著比自己還重的石頭,舉步維艱的走著,突然石頭從肩頭滑落,看守大聲呵斥并用皮鞭抽打他。

蘇清濘飛撲過去擋在父親身前,可惜此刻她已經(jīng)是鬼魂了,皮鞭穿過她的魂魄,一鞭一鞭的抽打到了父親的身上。

生前,她和李大人在床榻之上纏綿時,總會問起父親情況,李大人的回答無外乎是洗脫冤屈很難,但他已經(jīng)疏通了關(guān)系,讓她父親在邊關(guān)時不至于受苦。

可見到眼前被抽打的奄奄一息的父親,她知道自己被騙了。

被抽的血肉模糊的蘇安沒能熬過邊城的冬天,凍死在了四下透風(fēng)的工棚中。

蘇清濘憤怒的游蕩回了李府,她要報仇....

李府內(nèi),李大人正一臉色相的壓著孫姨娘,孫姨娘在李大人的身下笑的花枝亂顫。

蘇清濘感覺到恨意襲來…她的恨意在翻涌…屋內(nèi)燭火突然熄滅,陰風(fēng)陣陣吹起,蘇清濘面目猙獰的飄到正在尋歡的倆人身邊,倆人被嚇得不輕…

李大人趕緊把孫姨娘推到身前,驚恐地大叫道,

此時孫姨娘已經(jīng)嚇得臉色發(fā)白,見李大人將事情都推給自己,尖著嗓子叫道,

蘇清濘聽了倆人的話,她恨不得馬上殺了兩人。

她周身恨意沸騰,眼睛已經(jīng)變得血紅,頭發(fā)被陣陣陰風(fēng)吹起,屋內(nèi)的門窗因為她強(qiáng)烈的恨意也開始不停的抖動…她馬上就要轉(zhuǎn)化為厲鬼了,她知道如化為厲鬼將永世不得超生,但此刻她就想殺了兩人。

就在她要化成厲鬼的那一刻,她感到自己的尸身被挪動了,她的魂魄一下子被抽回到了尸身附近。

她被救贖了?。?!她的尸身已經(jīng)被一個斷臂的男子挪回了故鄉(xiāng)的祖墳,入土為安的她不再是孤魂野鬼。

男子立于墳前,她才看清男子的長相,原來是程哲。

程哲緊緊攥著蘇清濘幼時隨手給他包扎傷口用的手帕,蘇清濘沒想到他竟將手帕保存多年,一滴男兒淚滴落在手帕上。

程哲父親與蘇安是多年好友,在程哲父母雙亡后,蘇安將他接到府中暫住過一年,后來他從軍離開了徽州,倆人就再沒見過,蘇清濘萬萬沒想到最后救他們父女的會是程哲。

蘇清濘雖然已經(jīng)入土為安,但不知為何她還是沒能投胎轉(zhuǎn)世,而且她也無法離開程哲太遠(yuǎn),她便只能日夜跟在程哲身邊,在他與別人的只言片語中了解他這些年的經(jīng)歷。

程哲本是新帝最器重的武將,在最后一役時因救駕被有毒的兵器所傷,為了能短暫的延長生命他自斷一臂。

在他用一條胳膊換來的最后的時間里,替蘇安洗清了冤屈,讓蘇清濘入土為安,最后還買回了蘇家的祖宅,在里面開了一間學(xué)堂。

毒入了骨髓,已無力回天,每日午夜他都會被毒發(fā)折磨的痛不欲生,但他一直堅持到把這些事情都做完....

在他彌留之際,他緊握手帕含著淚說,

一口血噴出,血染紅了手帕,程哲死了…

蘇清濘不知程哲對她竟用情如此之深,她后悔這輩子自己做的一切傻事,她后悔沒能在活著的時候抱一抱程哲...

蘇清濘看著程哲的尸身流下了一滴淚,淚滴落到血染紅的手帕上,手帕好像開出了一朵絢麗的花。

一瞬間天昏地暗、天旋地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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