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其他小說小說《絲路再無佳人,余生為她供養(yǎng)》,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關(guān)注,可見網(wǎng)絡(luò)熱度頗高!主角有獨孤翊“翊,由作者“力力子”精心編寫完成,簡介如下:我善解人意地開口:“出去看看吧?!豹毠埋吹哪樕谝凰查g失去了血色。“舒兒,你聽我解釋......我......”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笑道:“你是一方官員,子民出了事,自然要去處理,難道還有別的理由嗎?”獨孤翊擦了擦頭上的汗,不住點頭:“對,是這個原因。舒兒,你先在佛窟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會回來,等我回來了,再親自為你點睛。”......
第二日,孤獨翊要去石窟為我的畫像點睛。
侍女給我梳妝打扮,遮蓋了我虛弱的臉色,獨孤翊眼里滿是驚艷。
“我的舒兒真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能夠娶得你為妻,是為夫幾世修來的福分。”
我淡淡一笑,心里已經(jīng)沒有了悸動。
獨孤翊卻來了興致,拉著我的手坐在鏡臺前,親自在我額間描了一朵花鈿。
“我要給我的舒兒做一個獨一無二的記號,萬一將來你丟了,我好把你尋回來?!?br>
一旁伺候的侍女早羞紅著臉躲在一旁艷羨不已。
“大人對夫人真好!”
看著鏡中人繾綣恩愛的樣子,我也真的以為獨孤翊對我的愛還是像從前一樣獨一無二。
可等到了佛窟外,我看見人群中那個穿胡服男裝賣花棗的薛柔兒,她額間的那朵花鈿與獨孤翊為我畫的一模一樣。
她提著籃子來到我們面前,然后冒冒失失地撞到了我身上。
竹籃上尖利的毛刺瞬間扎破了我的手,鮮血橫流。
獨孤翊動了怒,直接揚手扇了過去。
“放肆!哪里來的瞎子,看不清路嗎?”
對于傷到我的人,獨孤翊從不會姑息,有一次府里的下人不小心打翻微熱茶漸到我,獨孤翊都把人重重打了三十大板。
只見薛柔兒抬起頭來,露出了那張怯生生的臉。
“大人......我只是想問夫人要不要買我的花棗......”
獨孤翊看清楚是誰后,立刻變了臉色:“下等的貨色,也敢在我夫人面前晃,還不快滾!”
這話一語雙關(guān),不知是說花棗還是說人,薛柔兒立刻紅了眼圈,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捂著臉跑開了。
看獨孤翊沒有再追究,我苦笑開口:“這小商女倒是和我從前有幾分像。”
身形像,臉也像,眼神里還有著我年輕時特有的幾分光彩。
孤獨翊見我的傷沒有大礙,松了口氣,用繡著獨孤姓氏的絲帕包扎我的傷口。
“舒兒如今是刺史夫人,哪里是她一個商女能比擬的?!?br>
可看著薛柔兒負(fù)氣離開的背影,獨孤翊似乎意識到自己下手重了,滿眼心疼后悔。
到了點睛的時候,獨孤翊還是心不在焉,神思恍惚,遲遲難以下筆。
當(dāng)?shù)厝诵欧?,畫中人一旦點睛,供養(yǎng)人祈求的的心愿即可圓滿。
獨孤翊許下的,正是要和我延續(xù)永世的緣分。
這時佛窟外傳來一陣喧嘩,說是有個頭上有花鈿,身穿胡服的姑娘被馬車給撞了。
獨孤翊聞言,手里的畫筆掉頓時在了地上。
我善解人意地開口:“出去看看吧。”
獨孤翊的臉色在一瞬間失去了血色。
“舒兒,你聽我解釋......我......”
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笑道:“你是一方官員,子民出了事,自然要去處理,難道還有別的理由嗎?”
獨孤翊擦了擦頭上的汗,不住點頭:“對,是這個原因。舒兒,你先在佛窟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會回來,等我回來了,再親自為你點睛?!?br>
說完風(fēng)也似的沖了出去。
我獨自站在畫像前,盯著畫中人細(xì)看,怎么看都不像我。
不想再等了,我轉(zhuǎn)身去了獨孤家的另外幾座私人石窟,這里供養(yǎng)的依舊是我的畫像,不允許外人進(jìn)入的。
在一間石窟外,我再次聽見了薛柔兒熟悉的低泣。
“翊哥哥,我真的是太想你了,孩子也想你了,才會情不自禁來找你的......剛剛的馬車根本沒碰到我,我只是想看看你還在不在乎我了?!?br>
獨孤翊背對著我,語氣冰冷至極:“我說過,云舒是我的底線,要是讓她知道了,我不會留你?!?br>
薛柔兒不管不顧,狠狠攀上獨孤翊的腰。
“我不管!就算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大夫說胎相很穩(wěn)了,難道你不想試試?”
薛柔兒解開了自己的小衣露出豐腴的肌膚,獨孤翊呼吸一滯,下一秒大手從薛柔兒的腰口揉了上去。
薛柔兒嬌呼一聲,抬頭正巧看見了站在洞口的我。
她挑釁地勾唇,叫得更加大聲:“翊哥哥,你說是我的滋味好,還是你家的黃臉婆好?她已經(jīng)老了,肯定滿足不了你了吧?”
回答她的,是獨孤翊越來越猛烈的征伐。
為我供養(yǎng)的壁畫就在上面,而獨孤翊卻在下面和別的女子歡好。
這場面我在夢中見過無數(shù)次了,從哭著醒來到逐漸麻木,我以為我的心早就不會痛了。
可再次親眼看到全場時,我只覺胸口一陣麻痹,連已經(jīng)失去孩子的小腹都再次疼痛了起來。
里面那個赤身裸體縱情聲色的男子,不再是那個拿命愛我的少年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剛剛的石窟,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包扎傷口的絲帕不知什么時候掉了。
我看著孑然獨立的畫中人,露出一抹苦笑。
既然他心中已經(jīng)沒有我,又怎么能再畫出我的神韻呢?
我忍著身體的虛弱和手上還在流血的傷痛拿起畫鏟,踩上凳子,劃掉了畫中人那張微笑幸福的臉。
身后突然傳來一聲驚呼:“舒兒,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