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知道啊,你這是不相信我的意思嗎?”
“佳然,你覺得遠舟哥他會舍得和你離婚嗎?他這是故意這么說的,你別當真,你忘了當初你項目出錯,還是他寧愿引咎辭職,全部攬在自己頭上,都不肯將你供出來的事嗎?”
“陸遠舟他哪兒會舍得和你離婚,他只有你了!”
林聲揚說得不錯。
當年的我,父母走后。
我就真的只有郝佳然了。
后來,郝佳然在工作中犯了嚴重錯誤。
她不想被辭退,她的夢想是成為女強人,她不想被自己曾經(jīng)都看不起的那些人數(shù)落。
找到我那天,她哭成了一個淚人。
“遠舟,你幫幫我好嗎?我懷孕了,我們家里要迎來新生命了,你為公司付出那么多,即便犯了這個錯,最壞也不過就是被董事會的人罵上幾句,你主動辭退,我再出面替你擔起,公司就還是我們的?!?br>
“你辛苦了這么多年,我?guī)蛶湍?,換我來承擔,你在家照顧我們的寶寶就好,行嗎?”
我為了她和孩子犧牲。
可終究也沒留住那個無緣的孩子。
林聲揚回國的那天。
郝佳然去機場接他,卻發(fā)生了車禍。
我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躺在血泊中的她。
郝佳然恍然大悟,隨后滿臉嫌惡。
“陸遠舟,你幼不幼稚,拿這套對付我?你要是真有那個膽子和我離婚,我還能高看你兩眼!”
“行了,沒事你就回去休息吧,我和聲揚還有工作要做,不像你一樣,只會吃干飯?!?br>
郝佳然領(lǐng)著林聲揚,轉(zhuǎn)身回了書房。
門被林聲揚關(guān)得死死地。
至于他們到底在里面是工作還是干別的事。
我已經(jīng)毫不在意了。
我從側(cè)臥拿出了自己曾經(jīng)的登山包,簡單裝了些自己的東西。
臨走的時候,他們二人也還沒有出來。
只有細碎的聲響,透過門縫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