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前一天,男友卻陪白月光陸芝去見她的父母。
“顧娜?”
他看到我,眼神驚慌。
但很快平靜下來,質(zhì)問我。
“你怎么在這里?”
我冷笑道:“路過而已,你們聊?!?br>
陸芝的母親笑著問:“江白,這位是?”
“朋友?!?br>
從咖啡廳里出來,我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
江白沒有追出來,甚至一條解釋的短信都沒有。
直到天陰沉沉,悶響的雷聲把我拉回現(xiàn)實,我直接打車回家。
我苦笑,明天就是我們訂婚的日子呢。
江白卻帶著白月光陸芝去見父母,他果然放不下白月光。
回到家,我往床上一躺,臉埋進(jìn)枕頭里。
床頭柜上放著明天訂婚用的戒指,上面鑲嵌著小小的鉆石。
我更喜歡鉆戒,江白卻說,鉆戒不保值,讓我買金戒指。
如今江白卻主動買了鉆戒,戒指的內(nèi)部還刻著loveu的字樣。
我哭不出來,腦海里是江白摟著陸芝對我露出嘲諷的眼神。
陸芝是江白的青梅竹馬,也是他的白月光。
我沒少因為陸芝的存在跟江白吵架。
江白總是說,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就像親兄妹那樣,是我想太多了。
“我和陸芝要是有什么,哪還有你什么事兒?”
他每次都這樣說,我越來越感覺自己是陸芝的備選。
吵得最厲害的一次,江白罵我思想齷齪,男女之間怎么就沒有純友誼了?
他摔門而去,我們冷戰(zhàn)了一個多月。
但這次,我不想吵了。
我已經(jīng)清楚自己的地位,再也不會做夢了。
躺在床上,我睡不著。
便來到陽臺,從冰箱里拿了幾瓶啤酒。
我沒開燈,在陽臺借著小區(qū)里的光,一杯又一杯喝著冰涼的啤酒。
不知過了多久,小區(qū)下面玩耍的小孩兒早已回家,連人影都沒一個。
偶爾三兩流浪貓到垃圾桶里翻找食物,江白回來了。
我卻先聽到陸芝的聲音。
“江哥,你家像有個女人住的樣子嗎?亂七八糟的,怎么還有股味兒???”
我坐在陽臺前的小桌旁,沉默不語。
和江白在一起這么久,他十指不沾陽春水,別說打掃衛(wèi)生了,所有家務(wù)活,買菜做飯全都是我做的。
江白一開燈,才發(fā)現(xiàn)我在陽臺,他的語氣十分冰冷。
“在家不開燈想嚇?biāo)勒l啊?”
陸芝笑著對我說:“娜娜姐,我來不會打擾你們吧?”
轉(zhuǎn)頭卻假裝生氣地看向江白,“你別說娜娜姐,對女孩子溫柔一點~”
江白哪能不聽她的,眼神都柔和下來。
“娜娜,關(guān)于今天的事情,我怕你誤會,特意讓芝芝親自過來和你解釋。”
陸芝笑得很甜,上前拉住我的手。
“是啊,娜娜姐,我爸媽催我找對象,我想搪塞一下他們。隨便找個男人他們肯定會懷疑,我和江白哥從小一起長大,他們信得過,所以我就找江白哥幫了個忙?!?br>
她眨巴著漂亮的眼睛,無辜極了,如果我對她說什么重話,那一定是我的不對。
“娜娜姐,你不會介意吧?”
“顧娜,芝芝都誠心和你解釋了,你別再鬧脾氣了。”
我什么也沒說,江白就開始維護(hù)陸芝。
于是我甩開陸芝的手,一下就惱火起來。
“我不生氣,我還得感謝她,感謝她帶我男朋友去見自己的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