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少年遇見少年這書寫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歡,作者林先生把人物、場景寫活了,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小說主人公是葉揚鹿飛,《當(dāng)少年遇見少年》這本當(dāng)少年遇見少年,葉揚,現(xiàn)代言情,校園,學(xué)霸,甜寵 的標(biāo)簽為現(xiàn)代言情、校園、學(xué)霸、甜寵并且是現(xiàn)代言情、校園、類型連載中,最新章節(jié)第25章 爆炸性新聞,寫了6.6萬字!

一、作品介紹

《當(dāng)少年遇見少年》小說是網(wǎng)絡(luò)作者林先生的傾心力作,主角是葉揚鹿飛。主要講述了:鹿飛是家庭貧困,每天要兼職賺錢養(yǎng)家的超級學(xué)霸,而葉揚是家境豪富,因為闖禍被發(fā)配到陌生城市的叛逆少年,一個逆向生長,把所有艱辛都埋藏在心底,一個暗藏心結(jié),對生活擺爛放任,他們相遇在一個叫船廠小區(qū)的地方,那里有一群充滿熱血的青春少年,披荊斬棘,在友情的呵護(hù)下逐漸蛻變。 這是個漫長溫暖的故事,關(guān)于青春,關(guān)...

二、書友評價

作者大大的書籍還在推薦中,讀者很喜歡這本書,但是還沒有評價哦!

三、熱門章節(jié)

第4章 我未來的公公,給點面子

第5章 老陳婆子烤串店

第6章 一九五三

第7章 一群鳥人

第8章 同校同班也就算了

四、作品試讀

街道上很空,稀稀拉拉的幾輛出租車也都是空的。

鹿飛騎著單車,披著點點星光,勞累了一整晚的筋骨仿佛突然蘇醒了似的,隱隱有點發(fā)酸。

他又騎了幾條街,道路變窄,干脆連出租車都不見了,路燈很亮,但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這也難怪,畢竟快要凌晨了,誰沒事這個點還在路上瞎晃,鬼也要有緣才能撞見。

他從老鐵路橋過了江,沒有從下橋口直接回家,而是一直沿著直線朝著下午撞車的街區(qū)騎了過去。

到了下午撞車的路口,他看了一眼右前方那一排門市,頂頭第一家還亮著燈。

鹿飛快蹬了幾下,然后迅速捏閘,準(zhǔn)確無誤地停在那家亮燈的店門前,一陣肉香撲鼻而來。

門前擺著六個方桌,有四張坐滿了人,店里面的幾張桌也都坐得滿坑滿谷。

“下班了!”三刀抬頭看見鹿飛,微微一笑,左手嫻熟地翻動著烤串,右手撒著調(diào)料,動作十分老練,“你先坐會兒,這幾桌吃完差不多就沒人了。”

三刀的大名叫陳亮,是鹿飛的鄰居和發(fā)小,倆人同年,只不過他高中讀了半年就退學(xué)了。鹿飛在飯店的兼職就是他托朋友大力介紹的。

這家“老陳婆子燒烤”是他奶奶開的,別看門面小,名氣卻很大,甚至有人從江北學(xué)院路開車來吃,趕上飯點門口常常排得人山人海。

去年陳奶奶摔了一跤,行動大不如前,三刀成績一般,很清楚自己很難在學(xué)業(yè)上出人頭地,便毅然決然地舍棄學(xué)業(yè),跟奶奶學(xué)起了烤串。

他的理想很大,不像奶奶十幾年間就知道守著這個不足三十平的小店,他說要將“老陳婆子燒烤”做成品牌,做成連鎖,讓它成為冰城的名片,凡是來冰城的人都要嘗一嘗,否則就會像去北京沒去故宮,去杭州沒去西湖一樣遺憾。

然后走出冰城,走向全國,再走向世界,讓全世界追求幸福的人民都能吃上“老陳婆子燒烤”。

鹿飛至少在思想上支持他,因為三刀從小就是個有很靠譜的人,如果這個夢想有一個人能實現(xiàn),那只能是三刀。

三刀把最后一盤烤串端到鹿飛坐著的那張桌前,左手拿了兩瓶啤酒。

“你累了一天了,明天又要上學(xué),”三刀將兩瓶酒起開,倒了兩杯,一杯推到鹿飛面前,“就不多喝了?!?/p>

“我車在那兒呢,喝酒不就是酒駕了嘛!”鹿飛笑著說。

“去你大爺吧!”三刀笑罵了一句,“就你那破自行車,還酒駕?”

鹿飛笑了笑,拿起肉串咬了一大口。

雖然在飯店吃了夜宵,但每次聞到“老陳婆子燒烤”的香味就會條件反射一樣變得很饑餓。

“你在這家店干了快兩個月了吧?”三刀喝了一口啤酒看著他,“還適應(yīng)嗎?”

“嗯,早就適應(yīng)了?!甭癸w說,“大力哥挺照顧我的,其他人看我是個學(xué)生對我也都很好?!?/p>

“大屁新介紹的那個家教呢?”三刀又問,“這個能不能長期干?。俊?/p>

“別提了。”鹿飛將一杯酒都灌了下去,苦笑著說,“本來那女孩她媽挺滿意的,誰知道那孩子給我寫了封信,她媽也不是怎么看見了,今天下午···不對···應(yīng)該是昨天下午,我去了以后把我臭罵一頓,說以后再見到我就報警?!?/p>

“情書?這是第三回了吧!”三刀大笑,將嘴里正嚼著的肉都噴了出來,“誰讓你長得這么帥,這么招人??!”

“這些小姑娘腦子里不知道都想些什么!”鹿飛向后躲了躲,這才沒有被迎面飛過來的肉渣噴到臉上,“長得帥怪我嗎?我總不能蒙著面補課啊!”

“下回啊,你就直接跟她們說你是...”三刀突然住了口,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一秒鐘后繼續(xù)說,“說你對她們根本就沒意思。”

“你跟大屁說,以后還是別給我介紹家教的活了。”鹿飛裝作絲毫不覺,“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再被罵一次,我可能就要揍人了?!?/p>

“我是覺得家教的活比較輕松嘛!”三刀笑了笑,“飯店的服務(wù)員啊,商場的導(dǎo)購啊,哪有閑著的時候啊。你白天上課,晚上還要打工,周六周天給人補課也就算做休息了!你不給人補課,那周六周天也去干苦力,身體再好也吃不消?。 ?/p>

“沒事,我身體棒得很?!甭癸w揮了揮拳頭,“你不用擔(dān)心我。”

“大飛,”三刀表情突然變得很嚴(yán)肅,“要不你就來我店里幫我得了。”

“打住打住?!甭癸w趕緊擺了擺手,“你托人給我介紹工作我就夠感激你的了,我再來你店里打工,你肯定不能少給,那我就更該過意不去了?!?/p>

“你想得美??!還不少給,我比誰給的都少。”三刀笑著搖了搖頭,突然又很正經(jīng)地說,“趙靖,齊浩,童童,你,我,咱們是發(fā)小嘛!”

“對,咱們是發(fā)小,”鹿飛也很正經(jīng)地說,“所以你還得讓大屁趕快給我找個周六周日全天的活?!?/p>

“好好好···”三刀一邊說一邊掏出了手機(jī),“···我現(xiàn)在就給大屁打電話?!?/p>

“別打別打?!甭癸w一把搶過了他的手機(jī),扔在了桌子上,“都這個時候了,人家正做夢呢!明天再打。”

“行吧,聽你的?!比秾⑹謾C(jī)揣回了兜里,他猶豫了一下又說,“你媽下次康復(fù)治療的費用攢夠了嗎?”

“夠了!”鹿飛掏出煙點了一根,吸了一口,將煙盒扔給三刀,趁機(jī)轉(zhuǎn)移話題,“天越來越?jīng)隽?,是不是再過幾天外邊的桌就撤了?”

“且擺著呢,怎么也得到十月底吧?!比墩f著拿起煙盒抽了一根煙出來,叼在嘴里點燃了,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把煙朝著桌角吐了出去,好像過了很長時間以后他才又抬起頭看了一眼鹿飛,“那個姓莊的孫子最近有沒有找你麻煩?”

“沒有?!甭癸w心里有一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他就是想找我麻煩上哪找我去啊?我早上在城西,下午在江北,晚上又跑會展去了,行蹤可以說飄忽不定,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差不多得了??!”三刀笑了笑,“他要是找麻煩你可別瞞著我?!?/p>

“嗯?!甭癸w應(yīng)了一聲,然后兩個人對視了幾秒鐘突然大笑了起來。

大概是兩個人的笑聲把那幾桌的客人嚇到了,四桌人像似約好了一樣一塊起身結(jié)賬走了。沒過多久,店里的客人也都結(jié)了賬。

他們倆把桌椅都收了起來。三刀留在店里收拾燒烤爐,鹿飛拿了掃帚把店門前地上的竹簽子和面巾紙,還有一些毛豆和煮花生殼清理干凈了。

鎖上防盜卷簾門后,鹿飛推著車和三刀并肩往家走。

晚風(fēng)還殘留著白日的余溫,輕撫在臉上,帶著江水的味道。

到了白天撞車的路口,鹿飛腦子里又突然竄出來那個一臉煩躁的家伙,想起他伸手托住自己腦袋的事,嘴角在黑夜里向上勾了勾。

從這個路口直行,穿過一片老舊的矮樓,就是回船廠小區(qū)的唯一道路了。

這條路很長,他們小時候不知道走了多少回,今天卻走得怪怪的。

一列火車鳴著笛,嗚嗚,嗚嗚,從旁邊的新鐵路橋上駛過,發(fā)出刺耳的有規(guī)律的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穆曇簟?/p>

道路在一堵漆黑的墻前向左拐入船廠小區(qū)的主街船務(wù)街。

整個船廠小區(qū)除了六條輔街外,都是狹窄的不足三米寬縱橫交錯在一起的胡同,像一只大網(wǎng),再加上各種私搭私建,儼然成了一個迷宮。

如果不是在這里生活慣了的人很容易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死胡同,然后返回來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根本就找不到原來的路了。

鹿飛和三刀閉著眼睛都能走回去,他們從小就和小伙伴把這些胡同都跑得爛熟于心,對于外人是迷宮,對于他們來說是充滿美好回憶的樂園。

兩個人這一路上都沒怎么說話,直到空氣里的江水味兒越來越濃,他們倆才像突然喚醒了尷尬神經(jīng)似的想找個說話的由頭說點什么,卻又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突然說話反倒會更加尷尬。

胡同口第一家就是三刀的家,眼看著再走幾步就要到家了。

按理說倆人從小一起長大,熟的不能再熟,不應(yīng)該會陷入這樣的境地。

說不清是不是尷尬,總之不像從前那么自在,想說什么就痛痛快快地說出來,就算鬧了天大的別扭,回家睡一覺,第二天一早就忘了。

毫無顧忌,竟然也成了一件可望而不可即的事。

盡管這一年以來倆人都想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一樣,見面的時候都還刻意的表現(xiàn)出跟從前一樣的狀態(tài),但越是刻意就越會在心里留下一點不自在。

那一點不自在越積越多,越積越多,直到現(xiàn)在想刻意忽略掉都成了一種奢望。

如果那件事沒有發(fā)生該多好啊!

倆人心里都一般的心思。

“大飛,”在走到家門口的時候,三刀終于開了口,他已經(jīng)不想再找什么話題做鋪墊了,“這個你拿著?!?/p>

黑夜里鹿飛只能看到三刀的手伸了過來,但手上的東西不用猜他也知道是什么,猶豫了一秒鐘之后他接了過來:“謝謝啦!”

“咱們之間不用說這個。”三刀哈哈一笑,“我這是長期情感投資,說不定你以后成了大人物,怎么說也忘不了咱們這貧賤之交啊!”

“我不是不想跟你開口,”鹿飛沒有順著他的情緒說點云淡風(fēng)輕的玩笑話,“上次在你那拿的錢還沒還呢!欠你的太多了!”

“我家暫時又沒用錢的地方,”三刀仍舊是云淡風(fēng)輕地說,“老太太攢的錢無非就是她的棺材本和我的老婆本。你別看我奶奶年紀(jì)大了,且活呢!我的老婆本嘛,你也知道肯定用不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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