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我從蘇輕語身邊走過,甩開她抓來的手,然后在顧言的肩膀拍了拍說:“小老弟,豪門游戲不是這么玩的?!?br> 說罷,我便帶著保鏢走了。
而這場婚禮,今天也無法繼續(xù)了。
蘇輕語卻跟在我身后大喊:“流年,你真的誤會了,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愛你?!?br> 這一次,她沒去管顧言了。
可是,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至于她說愛我,有些可笑。
3、
走出宴會大廳時,我手機已經(jīng)在響了。
是我爸打來的,而且微信也在瘋狂彈消息,有蘇輕語的父母。
我深吸了一口氣,按斷了電話,對助理說:“回復(fù)一下我家里人,告訴他們我能解決?!?br> 然后,我便徑直向停車場走。
可是蘇輕語還是追了上來,她不再保持優(yōu)雅,拉著我就向她的車子走去。
人太多了,我不想鬧的太難看,就對保鏢搖搖頭。
我習(xí)慣性的坐在后座,因為副駕從來都是助理坐的。
可是我卻在副駕的椅背上,看到了一張大頭貼。
而且這大頭貼,還是蘇輕語和顧言的合照。
雖然他們保持著距離,但蘇輕語卻笑的很甜,是我從未見過的,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蘇輕語坐在駕駛位,手忙腳亂的開車:“流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一直沒跟你說,我早就……”
“別說了?!?br> 我很沒風(fēng)度的,重重踢在副駕駛的椅背上。
蘇輕語被嚇的踩了剎車,回過頭,帶著眼淚看我。
我對她勾了勾手指說:“來,你看看?!?br> 蘇輕語有些茫然,湊過來看了看。
然后,面色更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