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瞧,凝凝在掰二哥的手指,她怎么能......二哥可是神醫(yī),手指是用來診脈的,若是有個好歹......”
薛玉朗看見薛明珠個母親之后,更是有了底氣。
溫氏蹙眉,著急的護在薛玉朗身前,不贊同的看著薛凝。
“這是怎么了?薛凝,快松手,你一個女子,不尊兄長,成何體統(tǒng)!若是讓人傳出去,你也想跟謝安一樣,淪為京都城的笑柄嗎!”
自打上次蔣老夫人生日宴,薛家因為薛凝丟了臉之后,溫氏一直有意冷落薛凝,想要讓她主動認(rèn)錯。
可是,薛凝竟然一直沒有來見她這個母親,給她賠罪,溫氏這幾日不知怎么,倒是越發(fā)的心堵,頭一回跟這個女兒堵著一口氣。
偏生,薛凝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見她一點不高興,就眼巴巴主動過來認(rèn)錯了。
“母親?!?br>
薛凝抓著灸針的手指,被溫氏拍開。
薛明珠一副內(nèi)疚自責(zé)的樣子,紅著眼眶說,“凝凝,二哥真的不能去給謝安縣主診病,事關(guān)他的前程。你若是怪二哥失信于你,那你不如就怪我吧。
都是我不好,我擔(dān)心他往后在京中被人嘲笑,說他跟謝安縣主有染,我也是為了薛家好......”
薛明珠著急的擦了擦眼淚,薛凝卻在她的眼中看出了得意。
“凝凝,若是你一定要出口氣,那就發(fā)泄在我身上,反正你針對二哥,也是因為二哥對我好,你心中難受罷了?!?br>
薛明珠看著薛玉朗說,“二哥,以后有凝凝在,我......我不見你了,這樣她就高興了,會將灸針還給你的?!?br>
薛玉朗見薛明珠這樣,心疼壞了,心中對于失信薛凝的心虛,瞬間沖散了,只剩下了怨恨。
他護著薛明珠說,“明珠,你胡說什么!你是我妹妹,薛凝又算什么?是她不認(rèn)我這個二哥的,你不用委屈,全家對你好,是因為你值得,不像薛凝!”
溫氏頭一回當(dāng)著眾人的面訓(xùn)斥薛凝。
“凝凝,這次你做的過分了,原本我是給你準(zhǔn)備了新的院子,但你如今這般不知錯,就罰你在佛堂跪著自省,三日內(nèi)不許出府!”
薛凝只覺得心中諷刺,她不在乎薛玉朗說了什么,因為她早就當(dāng)沒有這個二哥了。
但是母親,一如既往,只要她跟家里的其他人發(fā)生矛盾,她永遠都不會站在自己這邊。
唯一一次,她以為站在她這邊了,就是上一次,哄她讓出院子給薛明珠。
薛凝將玲瓏灸針的錦袋,從溫氏的手里扯過,她垂眸說。
“母親,這灸針是我的。”
薛玉朗氣急,溫氏見她不依不饒搖頭,“凝凝,別任性,還給你二哥?!?br>
薛凝卻并沒有聽話,絲毫不讓,沉默半晌對溫氏說,“女兒告退。”
她不能再留在這里耽擱下去了。
薛凝這么一走,溫氏心中總覺得發(fā)慌,生怕出什么事。
“快,瞧瞧她又想做什么!若是惹了禍,等你們父親回來,又要生氣?!?br>
“是,母親?!?br>
薛玉朗跟薛明珠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