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新穎的泡妞套路


蕭晉有點懵,雖然他確實挺想跟眼前這小寡婦發(fā)生點兒什么,但現(xiàn)在這情況很莫名其妙??!

“沛芹姐,你這是怎么了?我沒說要現(xiàn)在就……”

周沛芹搖搖頭,表情說不上是堅毅還是痛苦,“啥也別說了,蕭老師,我已經(jīng)把小月支走,中午之前是不會回來的。”

臥槽!昨晚希望我輕點兒,現(xiàn)在把閨女支走,是說隨便怎么折騰都可以了嗎?一個從昨晚到現(xiàn)在都表現(xiàn)的像朵嬌花似的小寡婦,眨眼之間就變成這樣?這特么什么情況?

蕭晉覺得自己頭幾年在女人身上積累的經(jīng)驗全都喂了狗,迷茫道:“沛芹姐,這是為什么呀?”

周沛芹不說話,眼淚叭嚓的瞅著床上的背包。蕭晉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頓時就哭笑不得起來。

感情這小娘們兒是誤會了他要走。

蕭晉反握住她的手,認(rèn)真道:“沛芹姐,雖說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身為男人,說出的話還是會算數(shù)的。你放心,我不走?!?/p>

“那、那你收拾行李干啥?”

“誰說我收拾行李了?你仔細(xì)看清楚,我是在往外掏東西,而不是裝東西?!?/p>

周沛芹一怔,這才發(fā)現(xiàn)背包邊上有一堆不認(rèn)識的物件兒,其中一些還帶著長長的線。

看上去,似乎蕭老師確實沒有要走的意思,她放心不少,止住眼淚問:“你為啥要把東西都拿出來?”

小寡婦的肌膚本就水嫩,這一掛上淚珠,簡直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梨花帶雨,讓人一見就打心眼兒里憐惜。

“把東西拿出來,好騰地方裝你的刺繡?。 笔挄x伸出手,一邊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一邊笑著說,“對了,你去找些有那件兜兜上刺繡的衣服來,我去城里給你們找買家?!?/p>

周沛芹雖然只是個農(nóng)村婦女,但她不傻,一聽就明白了,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驚訝的張成了“O”型,讓蕭晉特想往里面塞點兒什么。

“蕭老師,你是說這繡活兒……能賣錢?”

“當(dāng)然,還不便宜呢!”蕭晉拍拍她的臉,“好了,現(xiàn)在不擔(dān)心我會跑了吧?!”

周沛芹有些羞赧的低下頭,也不知是因為他親昵的小動作,還是因為自己剛剛的誤會。

“行了,別傻站著啦!快去找?guī)准Т汤C的衣服來,我好盡快出山,爭取趕上最后一班進城的車?!?/p>

周沛芹低著頭不動,小手揪著衣角絞來絞去。

“怎么了?你倒是去呀!”蕭晉催促道。

周沛芹又扭捏了片刻,終于開口道:“你……你的手……”

蕭晉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握著人家的手呢。

“?。”副?!嘿嘿嘿……”

周沛芹的臉早就成了大紅布,頭低的恨不得埋進衣領(lǐng)里,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抬頭,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蕭晉,說:“蕭老師,如果你真的能讓村里的人富起來,我……我愿意伺候你一輩子,心甘情愿的。”

說完,小寡婦扭頭就跑出了屋子,蕭晉想拉都沒拉住,只能大聲道:“沛芹姐,被迫犧牲也好,心甘情愿也好,這些等我回來再說,麻煩你先把我需要的東西找出來好不好?再耽擱下去,我就只能在鎮(zhèn)子上過夜了?!?/p>

好在周沛芹知道輕重,聞言跑了回來,從一個大木箱子里翻出幾件衣物塞到蕭晉的懷里,然后就又火燒尾巴似的跑了。

蕭晉瞅瞅手里的那幾件“衣服”,不由啞然失笑。感情這娘們兒把刺繡全用在了兜兜上,怪不得會害臊成那個樣子。

隨意展開一件,大紅的牡丹雍容華貴,針腳細(xì)密的仿佛現(xiàn)代機器印制,一條只有一半的花蕊妥妥的彰顯了“天繡”的身份,輕嗅一下,似乎還微微帶著點淡淡的幽香。

這東西應(yīng)該收藏??!哪能往外賣呢?

蕭晉把背包收拾好,一邊往外走,一邊這樣想。

幾十公里的山路,蕭晉只用了三個多小時就跑完了,這種變態(tài)的體力完全得益于爺爺從小就逼他修習(xí)的功法——《養(yǎng)丹決》

這是蕭家祖?zhèn)鞯酿B(yǎng)生功法,據(jù)說是他家祖上救下的一位道士所贈予的,時時修煉,有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功效。

蕭晉身為蕭家一脈單傳的長子嫡孫,雖然風(fēng)流紈绔,但是該學(xué)的該練的一點都不少,相反,還要比一般人多得多。別人只見他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卻不知早在四歲起,他就每天跟著爺爺打熬筋骨了。

到了今天,他雖說不算什么功夫高手,但有《養(yǎng)丹決》打底,身體的耐力、速度、反應(yīng)和力量,也足以讓他以一對十輕輕松松了。

當(dāng)然,這樣的功夫再加上張揚的性格,不可避免的讓他惹上了禍?zhǔn)隆?/p>

蕭家雖說傳承的年代不少,但經(jīng)過上個世紀(jì)的戰(zhàn)亂,舊時期的所謂“名門望族”大多都消失殆盡,要不是蕭晉的爺爺醫(yī)術(shù)高超,救過幾位強力人士的性命,他蕭家也難逃被洗牌的命運。

可是,家族雖然僥幸保存了下來,經(jīng)過多年的人脈經(jīng)營,實力也有了不小的增長,可在新時代的“新貴”面前,依然屬于第二梯隊。

而蕭晉惹出的禍?zhǔn)拢褪前言诘谝惶蓐牰妓惆渭獾囊准依^承人給廢了。

這禍闖的太大,蕭家根本就保不住他,他爺爺只能連夜把他送出京城,又消耗了幾個珍貴無比的人情,才讓他安然無恙的躲過易家的追殺,以支教的身份藏進茫茫大山之中。

易家雖然實力強大,但要想吃掉蕭家,怎么著也得崩壞幾顆牙,所以蕭晉并不擔(dān)心家里人的安危,無非就是損失一些利益而已,在進山之前,他甚至都抱了就這么老死大山的念頭。

只是他沒有想到,剛到囚龍村的頭一晚,一個沒文化沒見識的小寡婦就給了他狠狠的一記耳光。

人家在一窮二白什么都沒有的情況下,猶在為改變命運而努力犧牲著,自己雖然被人追殺的像條狗似的,可家族教育出來的眼界和見識還在,有什么資格就這么破罐子破摔?對得起爺爺二十年來的細(xì)心教導(dǎo),對得起自己嗎?

所謂“豪門”,還不是人建立起來的,蕭家的祖上可以,易家的家主可以,沒理由老子不可以。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老子會強大到哪怕廢了易家所有的嫡系子孫,他們也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命的地步。

抱著這種生平第一次的雄心壯志,蕭晉稍稍調(diào)理了一下內(nèi)息,就踏上了進城的客車。

龍朔市,地處華夏中南方,自古便是商業(yè)重鎮(zhèn),隨著時代發(fā)展,更是成為了溝通東西南北的幾大交通樞紐之一,經(jīng)濟繁華程度隱隱直追一線大城,誰能想到,在它的治下,還會有囚龍村那樣被人遺忘的貧苦之地?

雖然只是稍稍離開都市沒幾天,但蕭晉站在高樓林立的市中心還是不可避免的產(chǎn)生了一絲荒謬的恍若隔世感,自嘲一笑,搖頭甩去無聊的思緒,掏出手機叫了個同城速遞,然后就走進了一間咖啡館,要了個包廂坐下。

沒一會兒,快遞員到了,蕭晉將那個繡有大紅牡丹的兜兜裝進袋子,填好單據(jù)遞過去??爝f員一看地址,發(fā)現(xiàn)竟然就在馬路對面的寫字樓,不由愕然的看了他一眼。不過他巴不得每天都是這種輕松的活計,所以并沒有說什么。

對面寫字樓頂層,詩詠國際總裁辦公室里,董雅潔正在看一份文件,忽然小腹傳來一陣絞痛,讓她的俏臉?biāo)查g變得蒼白起來。

從抽屜里拿出一片止痛藥服下,情況似乎并沒有什么好轉(zhuǎn),她看看手表,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間,不由微微嘆了口氣。

算了,反正今天也沒有什么緊急的事情,就不加班了。

這樣想著,她正打算呼叫秘書,辦公室門卻已經(jīng)被秘書方菁菁推開了。

“董總,有您一份快遞,寄件人叫蕭晉,他的地址很奇怪,居然是馬路對面的品幽咖啡?!?/p>

董雅潔接過一看,快遞上面的寄件人地址果然如方菁菁所說就在對面,眉頭不由蹙起。

蕭晉?名字很陌生,會是誰呢?

打開快遞伸手進去,觸感柔軟舒適,像是衣物,等她完全掏出來一看,頓時就氣的面紅耳赤。

該死!不知道又是哪家的紈绔,一個個整天不干正事,就會用這種惡心的方式圍著女人轉(zhuǎn)。

“給我丟進衛(wèi)生間的馬桶,我們下班回家!”

把兜兜狠狠丟給方菁菁,董雅潔拿起手包起身,氣鼓鼓的就往外走,可剛走到門前,忽然想起了什么,連忙回身從方菁菁手里奪回兜兜展開細(xì)看,看著看著,一雙桃花眼就瞪圓了。

天吶!這上面……竟然是“天繡”!

這姓蕭的什么來頭?追女人還真會花心思??!

不得不說,從十五歲開始,到現(xiàn)在三十歲,其間如過江之鯽的追求者所送之物里,這件兜兜是董雅潔最感興趣的禮物。

對于本身就是知名時尚設(shè)計師的她來說,一件“天繡”兜兜的價值,絕對遠遠高于幾百萬的珠寶首飾。

這么“有心”的追求者,不見一面的話,實在是無法給自己的好奇心一個交代。

當(dāng)然,只是見面而已,董雅潔之所以快三十歲了還沒有結(jié)婚,不是因為她眼界太高,而是因為她壓根兒就不喜歡男人,這從她剛剛對秘書說的那句“我們下班回家”中就可見一斑。

因為方菁菁不僅僅是她的秘書,還是她的“女朋友”。

很快,董雅潔就帶著方菁菁走進了品幽咖啡,可當(dāng)她推開快遞單上所寫的包廂房門后,整個人卻驚訝的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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