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里一驚,掙扎著向酒店跑去。
嵐嵐死后,身無分文的我為了給她辦一場體面的葬禮,跪求所有的酒店。
那些負責(zé)人一臉無能為力的看著我,說傅言下了死令,誰敢?guī)臀揖妥屗谶@個城市無法待下去。
最終一家酒店的老板孩子生病需要特殊血型,我以此為代價才換來了這個機會。
我剛抽完了800毫升的血沒多久,整個人腳步虛浮。
我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來到酒店大廳,一進門就看到幾個人正在往下扯吊在棚頂?shù)暮诩啞?br>
嵐嵐的黑白照片被一把掀翻在地,摔的四分五裂。
我氣的渾身發(fā)抖,聲嘶力竭的大喊:
“住手!都給我住手!誰讓你們砸我的靈堂?”
“是我讓的。”
話音未落,傅言從外面走了進來。
身后的江雨墨穿著高定公主裙,懷里面抱著一只帶著生日帽的泰迪。
“雨墨今天要給它的狗過生日,大師算過這里風(fēng)水好,能保佑小狗長命百歲?!?br>
傅言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
“你親戚死了哪天辦葬禮不是都一樣,等明天我給你換一個更好的酒店?!?br>
看著傅言眼盲心瞎自以為是的樣子,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狠狠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傅言摸著被我打變形的臉。懵逼了半天才才緩過神來:
“沈青魚你是不是有???”
我滿臉淚痕,拎著傅言的領(lǐng)子拽到了嵐嵐的遺像前:
“傅言!你到底是不是人?今天是嵐嵐的葬禮,你為了一個畜生砸了自己親妹妹的靈堂,午夜夢回的時候你就不怕她回來找你?”
江雨墨似乎是被嚇到了,怯生生的開了口:
傅言緊緊地抿著嘴唇,在看到嵐嵐的照片后眼睛一下子變得血紅。
停頓了半晌,他一腳把我踹翻在地上。
江雨墨捂著嘴驚呼:
“姐姐你也太過分了,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