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貴婦的臉色猛地一沉。
身旁的女孩趕緊道:
十一月的花城已經(jīng)落了雪,城市一片銀裝素裹。
晚間七點,夜幕覆蓋,華燈初上。
唐家豪華的鐵藝大門口只開了一盞燈,亮了一片雪地,隱約能看見一個女孩跪在雪地上,她的手指已經(jīng)凍得發(fā)青,膝蓋埋在積雪中,但脊背卻挺直如松。
穿著深棕貂毛大衣的貴婦挽著白色香奈兒的女孩走出來。
跪在地上的唐熙也只是抬眼掃了他們兩眼,便低下了頭,她的臉被凍得發(fā)紅,眉眼卻依舊瀲滟精致,細長的狐貍眼看似風情萬種,實則冰冷無情。
唐暖一臉心疼,
唐熙視線落在貴婦身上,那比漫天冰雪還要冷兩分的目光,讓裹著皮草的唐夫人居然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唐夫人看她眼神充滿失望,
唐熙聲音清冷至極。
面對貴婦憤怒的質(zhì)問,唐熙清亮的臉頰依然很平靜。
但內(nèi)心……波濤洶涌。
她……居然又回來了!
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生死的唐熙在死后才知道,她其實是生活在一本書里,而且地位極其尷尬,她就是這本書的惡毒女配,唯一的作用就是做出各種刷新三觀的壞事,以此來襯托出女主的純善美。
而唐暖就是本書的女主。
聰慧漂亮,備受寵愛,所謂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也不過如此了。
即使不是唐家的親女兒卻還是深得所有人的喜愛。
跟唐暖比,唐熙就是下水道里的臭蟲,做什么都不討喜,說話也沒人聽,沒人信,在最后黑化后,被唐暖舉報,然后慘死收場。
但三哥,的確不是她推的。
三哥是因為地滑摔倒的,但卻因為唐暖一句看見是她推的,全家人便對她嫉惡如仇!事后,三哥醒來也因為擔心拆穿唐暖,唐暖被責罰,所以始終沒有提起此事。
而她一直到大結(jié)局,都沒洗刷這個冤屈!
抬起頭的唐熙聲音平靜:
唐暖眼底閃過一絲什么,卻又很快堅定地點點頭。
唐熙從雪地上站起來。
因為長時間的跪地,她眼前一陣發(fā)黑,好不容易才控制自己沒有倒下去。
她說。
兩人的身軀愣住。
林如月看向唐暖。
唐暖眼神慌亂了一瞬,唐家這么多年都沒有動過監(jiān)控錄像,唐暖一時居然忘記了這茬,可是,當時只有他們在場,還能有誰陷害三哥,唐暖想到這,又很義憤填膺地道
林如月毫不猶豫地站在了唐暖的這邊:
唐熙低頭,忍不住輕笑了聲。
有人信,解釋才是還原真相,沒人信,解釋只是強詞奪理,毫無意義。
林如月氣不打一處來,當即怒喝:
林如月知道唐熙若是離了唐家就什么都沒有了。
唐家給她好吃的好喝的,她肯定不愿意回去小時候孤兒院那樣的生活……
但下一秒,唐熙筆直地朝著唐家大門走。
林如月眼底閃過一道輕蔑,
唐暖抱住林如月的胳膊,身子一縮,下雪天外面太冷了。
林如月到底是心疼懂事的女兒。
她們回到客廳里,沒多久,唐熙下來了。
她背了個舊書包,身上穿著孤兒院的舊棉襖。
看見林如月,她就說了一句話:
然后筆直朝著門口走。
林如月甚至沒回過神來,就看見女孩的身影消失在繽紛大雪中。
頓時,氣的她捂住胸口:
林如月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看著唐暖,語氣溫和:
林如月寬慰。
電話響了。
是唐父的來電。
林如月接了電話,如實說了發(fā)生的事情。
唐父的語氣沉了幾分,
他無法理解,明明讓唐熙從地獄過上了富家小姐的日子,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推了自己三哥害得他還在醫(yī)院昏迷,卻不認錯,這種人,簡直是唐家的恥辱!
還是從小在他們身邊長大的唐暖好。
乖巧,懂事,誠實。
現(xiàn)在還鬧什么離家出走,真以為外面的日子那么好過?停了她的卡,肯定很快就會回來乖乖求饒的。
他們都等著唐熙回頭。
雪下的越來越大,輕輕一踩就能留下一個深陷的腳印。
越來越冷了。
大雪中,唐熙剛剛盤點了下自己的財產(chǎn),除去幾件衣服外,就只剩下不到兩千塊。
她打算去最近的一家平價酒店度過一晚。
雪很深,路上幾乎沒什么行人,偶爾有車呼嘯而過。
唐熙裹著棉襖,寒風凜冽,吹的嗚嗚作響,這件單薄破舊的棉襖根本起不到太好的御寒作用,看見酒店的一角,她的腳步都加快了。
但就在拐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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