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若是當真了,那就是傻透氣了。他們前腳說完,后腳估計就忘了都跟誰表白過。
“翊寒!夏芷汐!你們到底在做什么?”耶律青蓮實在是沉不住氣了,怒發(fā)沖冠地闖了進去。
“阿蓮,你怎么來了?”墨翊寒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阿蓮似乎變了,再也沒有往日那種爽朗豁達,善解人意了。
越來越像父皇后宮中那些不擇手段爭寵的嬪妃了。
“青蓮妹妹,你別誤會,王爺只是在幫我包扎,我們之間真的什么也沒有?!毕能葡琶Τ哆^薄被蓋在自己的身上,急著向耶律青蓮解釋道。
“行了,你別越抹越黑了,你瞧你衣衫不整的,翊寒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憐香惜玉樂于助人了?”耶律青蓮根本不聽夏芷汐的解釋,陰陽怪氣地道。
“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為她包扎傷口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嗎?阿蓮,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墨翊寒本來還覺得有點對不住阿蓮,可是此時卻見阿蓮變得如此不可理喻,他愈發(fā)的理直氣壯起來。
“你終于承認她是你的王妃了?她的是你的妻,那本宮是什么?你當初是怎么承諾本宮的?”耶律青蓮氣得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阿蓮?本王,本王不是那個意思!”墨翊寒見狀不放心地追了出去。
只留下夏芷汐一人躺在床上開心地笑了。
難得清靜一會兒,夏芷汐掀開被子瞟一眼腿上的傷,心里有了主意。
晚膳后,夏芷汐不知為何高燒不退。
迷迷糊糊間,夏芷汐不忘叮囑下人,“千萬不要勞煩王爺,直接找太醫(yī)來瞧瞧就成。”
“主子,您燒的這么厲害,不通知王爺怎么行?”巧兒一臉擔憂地勸道。
“王爺每日忙于政務,已經(jīng)夠勞累的了,我們不能再給王爺添亂了,這點小病,吃點藥,睡一覺就無礙了?!毕能葡袣鉄o力地叮囑道。
“主子,太醫(yī)這就到了,您哪里難受一定要跟奴婢說啊!”巧兒守在床前,一臉擔憂地叮囑。
很快太醫(yī)趕來,診了脈,頓時一臉驚訝,“王妃燒得厲害,下官開一副湯藥,趕緊給王妃煎服?!?br>太醫(yī)開了藥方,叮囑半天,這才匆匆離去。
墨翊寒在書房中處理政務,一旁的侍衛(wèi)有些欲言又止。
“你有事,還是尿急?”墨翊寒早就看出涼風魂不守舍,心事重重的樣子。
“主子,屬下有事不知當講不當講?”涼風有些猶豫道。
畢竟主子之前有令,后院之事,除了阿蓮的事,其余的事,他一概不管。
“說?!蹦春畢栱⒉[,不耐地掃了涼風一眼。
涼風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拖泥帶水的了?
“回主子,屬下聽聞王妃高燒不退,已經(jīng)請了太醫(yī)開了藥,不知此時有沒有好轉?!睕鲲L思量片刻,如實地回道。
墨翊寒立即放下手中的冊子,驀地起身,“你怎么不早說!”
“主子之前有令,不讓屬下匯報后院之事……”涼風一臉委屈地回道。
“王妃的事例外!以后一定要及時向本王匯報!”墨翊寒扔下一句話,急吼吼地趕往凌寒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