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八八小木匠》是作者“吳遠”的精選作品之一,劇情圍繞主人公吳遠徐艷梅的經(jīng)歷展開,完結(jié)內(nèi)容主要講述的是:最后還是楊落雁自己紅著臉把扣子解開了。吳遠呼吸都快停了,低頭吻住了楊落雁柔軟的嘴唇。楊落雁被他親的氣喘吁吁,末了只說了一句?!皠e太過,我明天還得早起,你……”接下來的話,就被淹沒在吳遠的親吻里了...

第14章 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席夢思 試讀章節(jié)


“小點動靜啊……”

楊落雁被他激動的樣子嚇了一跳,低著頭,摟著吳遠的脖子小聲說道。

吳遠連連點頭說知道了,摟著楊落雁就回親了一口。

兩人直親了個氣喘吁吁,吳遠這才哆嗦著手,去解楊落雁的扣子。

明明加上前世,也不是第一回洞房了,這回居然哆嗦了好幾次,愣是沒解開。

最后還是楊落雁自己紅著臉把扣子解開了。

吳遠呼吸都快停了,低頭吻住了楊落雁柔軟的嘴唇。

楊落雁被他親的氣喘吁吁,末了只說了一句。

“別太過,我明天還得早起,你……”

接下來的話,就被淹沒在吳遠的親吻里了。

……

隔天,臘月二十八。

今年二十九算三十,所以今天就算是除夕前一天了。

隔壁代嬸家公雞剛叫了兩遍,楊落雁便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摸黑起了床。

如今她已經(jīng)是吳家的媳婦,得支棱起來。

再不能躲在三姐的庇護之下,凈想著享清福。

那樣日子,指定過不長久。

等她打開大門,準(zhǔn)備掃院子,才發(fā)現(xiàn)三姐和三姐夫早就等在門外。

楊落雁感動得差點沒忍住,聲音都哽咽道:“三姐,三姐夫,你們怎么不喊我?”

吳秀華起身,拍了拍紗巾上的白霜:“喊什么呀?我們也是剛到?!?br>
旋即搶過弟媳婦手里的掃把,壓低聲音問:“昨晚睡得好么?”

楊落雁瞬間臉紅到脖子根,貝齒緊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吳秀華眉開眼笑:“你先歇著,這里有我跟你三姐夫就成了。”

楊落雁只好又去燒開水。

這活她干過,擅長。

等到院子掃干凈,吳遠也揉著眼睛起床了。

今天那邊要迎接閨女帶著姑爺回門,這邊也要盛情招待那邊過來的大舅哥小舅子。

吳秀華挑了幾樣菜熱了熱,眾人一起吃過早飯。

隨后拿出兩條煙,兩瓶酒,外帶兩瓶麥乳精、蜂蜜,以及白糖果子。

滿滿一網(wǎng)兜,著實不少。

楊落雁接在手里,都不由遲疑:“三姐,這太多了吧?”

“不多,不多?!眳切闳A連連搖頭,笑說:“楊支書陪了那么豐厚的嫁妝,我們也不能不識趣,起碼面上咱得過得去?!?br>
在人情往來方面,三姐歷來考慮周全。

而且這種周全,不像是四姐那樣帶顏色看人的成分。

“媳婦,聽三姐的?!?br>
吳遠一錘定音。

過日子不是靠手緊省出來的,而是靠手勤掙出來的。

瞅著時間差不多。

小兩口同騎一輛車,直奔楊支書家。

在去時的路上,遇見大哥楊賁和二哥楊猛。

意外的是,楊賁竟然招呼吳遠下車,抽了根煙,這才重新上路。

以至于等分開之后,楊落雁都有所覺察道:“我哥今天不大對勁呀。”

吳遠笑了笑。

這是一種好的轉(zhuǎn)變,無需多想。

倒是楊猛忍不住問楊賁:“大哥,你真拿那小子當(dāng)盤菜?”

楊賁悠悠道:“咱爹縱橫十里八鄉(xiāng)這么多年,他何曾看錯過人?更何況,連二叔昨兒回來,都對那小子贊不絕口,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楊猛愕然之余,忍不住吃味,梗著脖子,語氣酸溜溜地道:“爹也許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也。至于二叔,沒準(zhǔn)他昨天喝多了,說酒話,當(dāng)不得真。”

嫁出去的閨女頭一天回門,新姑爺最大。

然而吳遠剛到楊支書家,叫了聲爹、媽,就被楊支書叫到里屋,而且二叔楊國柱早已等在那里。

“你昨天跟老二說要辦個家具廠,是真是假?”

“爹,二叔,廠是肯定要辦的?,F(xiàn)在我接到的組合柜和席夢思單子不少,僅指著我一人,沒日沒夜地忙,也忙不過來。只是條件還不成熟。”

“需要什么條件?”

吳遠給倆長輩散了根煙,然后才有理有據(jù)地道:“場地、人員和資金,就不說了。最重要的,還是上頭的政策和風(fēng)向?!?br>
據(jù)他所知,目前上頭雖然鼓勵個體戶,但對招工人數(shù)的限制還在。

頂多弄個家庭工廠,做不大。

楊國柱聞言提議道:“有大哥在,你直接以村里的名義辦這個廠,不行么?”

這個問題不等吳遠解釋。

楊支書就搶先否決道:“以村里的名義,所有權(quán)怎么辦?所有權(quán)不明晰,小遠一旦把廠子做大做強,到時候盯上來吸血的螞蟥,怕是攔都攔不住?!?br>
對于所有權(quán)的問題,其實吳遠心里有解決方案。

但在擁有一定的話語權(quán)之前,他并不打算走這條路。

楊國柱想不出,只能無言以對。

畢竟投機倒把辦公室還在,這世道往哪兒走,誰也說不準(zhǔn)。

楊支書回過頭來,又建議道:“你以招徒的名義,找?guī)讉€人幫忙,不行么?”

吳遠點頭:“爹,這倒是可以。只是我木匠剛出師,一時半會怕是難有人來拜師?!?br>
楊支書把胸膛拍得咣咣響:“這個不難,給你找?guī)讉€機靈肯干的小子,不在話下。”

“那就謝謝爹了?!?br>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跟你二叔沒事了,你先去吃酒吧。”

吳遠起身離開。

等到門關(guān)好,楊國柱不由贊嘆道:“大哥,你找得好女婿呀。日后成就,怕是在你之上?!?br>
楊支書往后一仰,不無得意地道:“我就是一看家守室的村干部,能有什么成就?不過在小輩之中,小遠確屬頭一號,甚至比沉魚那口子的小學(xué)校長強多了。也是落雁命好,嫁了個這么有潛力的好小子。哈哈……”

和倆長輩聊過,剩下的席面,就是個過場。

何況有楊落雁這個護犢子的媳婦在,楊家請來的陪客們,也不敢多灌吳遠的酒。

只是頻頻地相邀,不至于冷場。

酒足飯飽。

劉慧把小閨女拉到房間里,私悶悶地問:“他對你好吧?”

“媽,好著呢?!?br>
“現(xiàn)在你爹跟你二叔,都對他贊不絕口。你可別慣著他,讓他騎你頭上來?!?br>
“媽,你說什么呢,我們倆好著呢?!?br>
劉慧不再多說。

人家小兩口如今蜜里調(diào)油的,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

正午的陽光剛走,空氣中多了一絲寒意。

小兩口便回自己個的家了。

令人意外的是,帶回去的禮物,比帶過來的禮物還要多。

弄得楊落雁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路上又碰上爛醉如泥的二哥楊猛,以及被他折騰得滿頭大汗的大哥楊賁。

小兩口趕緊下車,一通關(guān)心。

楊賁是恨鐵不成鋼,逮著人事不省的二弟一通數(shù)落。

而后拉著吳遠私悶悶地說:“妹夫,你那張床做的不錯。連南方大城市,都沒你搞得洋氣。尤其是那墊子,比單純彈簧墊舒服多了?!?br>
“大哥,你也要做一張?”

“想啊,得花不少錢吧?”

“錢倒是其次,問題是我現(xiàn)在騰不出手。這幾天不少人跟我定了,開口800塊錢包工包料,我都推不掉?!?br>
“800塊?”

楊賁猛男沉默了。

片刻后,回過神來,“得,我先把你二哥弄回去,咱們以后再說。”

“哎,好嘞,大哥你們走好?!?br>
小兩口回到家。

熊剛正帶著這兩天幫忙的人,開了兩桌席面吃著。

吃完這頓,婚事就算徹底結(jié)束了。

眾人招呼著小兩口一起吃,吳遠沒有拒絕,拉著媳婦,敬了一圈的酒。

真喝的那種。

他是真的感激不盡,尤其是對三姐倆口子。

四點來鐘。

眾人酒足飯飽,帶了點剩菜和喜糖各回各家。

吳秀華留下不少好東西,一一交代給楊落雁,留著倆人過個好年。

熊剛則是把吳遠叫到堂屋,跟他把這兩天的開銷和禮錢,一一核對交接。

這年頭禮金不重,大都是三塊五塊的。

加上連吃兩輪的流水席,所以最后算下來,還是虧錢的。

結(jié)果熊剛給吳遠的賬上是完美無缺地抹平了。

這就很神奇了。

吳遠當(dāng)時就笑了:“三姐夫,你跟我三姐,想要貼補我,我心里明白。但也沒你們這樣貼補的。差多少錢,你跟我直說,我慢慢還唄?!?br>
熊剛依舊嘴硬,“沒貼補,真的剛剛好。”

吳遠拿過賬本,作勢起身道:“反正禮簿假不了,那開銷我一項項去核對?”